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 第42章

作者:戏好多 标签: 穿越重生

  得了崽儿软萌萌的点头回应,她甚至还得到了乖崽主动热切的扑上来,吧唧一口的香在脸蛋上,于梵梵瞬间就圆满了。

  一手食盒,一手摸着被崽儿亲过的地方,软了手脚晕乎乎的,于梵梵只给渣男丢下句,“好好照顾我儿子。”后,某女转身就走,喊开门,踏着飘飘然、美滋滋的步伐翩然远去。

  谢时宴目光柔柔的目送妻子离开,眼里都笑意,直到身边儿子拉扯自己,谢时宴才收回视线低下头,学着妻子的模样,也伸手揉了揉儿子的脑袋瓜,感慨手感不错,难怪妻子那么喜欢揉。

  心里感慨,心情舒畅,谢时宴嘴里却看着软萌儿子哄道:“烨儿乖,你娘亲已经走了,我们睡觉吧。”

  烨儿……

  宝宝有点舍不得娘亲,想抱抱,想跟娘亲一起睡觉觉,唉,自己都长这么大了,娘亲都从来没跟烨儿一起睡过觉觉呢,宝宝想要……

  小家伙叹息一声,一个屁股蹲坐睡袋上,啪嗒一声仰倒,小身子灵活的滚入睡袋里,小脸蛋蹭了蹭睡袋口软软的毛毛,烨哥儿伸出小爪爪,一把抓着身边亲爹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放。

  “爹爹,你这么拍,喔喔喔……”,亲爹比较难带,为了睡个好觉觉,烨哥儿不得不亲自下场。

  小手抓大手,小嘴哼着自己的节奏,一下下的拍打着自己的小身子,足足示意了好些下,烨哥儿的小爪爪才松开。

  见亲爹果然领会了,不用抓着都拍的老好,烨哥儿才又小大人的叹息一声,准备去梦中找娘亲□□去。

  这边于梵梵走了,父子俩进入温情时刻,却苦了屋子里的一干人等。

  先前是炖蛋跟蛋炒饭的骚扰,可那毕竟是跟他们谢家已经没关系了的铁石心肠余氏带来的,想到那贱人跟衙差的关系好,一时半刻,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可好不容易等到铁石心的余氏走了,谢玉珠那小崽子啃包子的声音却又开始不绝于耳。

  好嘛,小崽子你啃就啃好了,为毛要嗷呜嗷呜的,还发出吧唧嘴的声音勾搭人呢?

  顷刻间,屋里的人都觉得时间特别的难熬。

  三房嫡子,自小比不得谢时宵得宠却也娇惯的厉害,现年十六的四少谢时宁终是忍不住,趁着身前爹娘在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商议着什么的时候,实在是饿狠了的谢时宁,顶着脖子上沉重的枷锁霍的起身,一个箭步就冲到个刚刚关上的门跟前。

  因为木枷的阻挡,谢时宁的脑袋瓜很不近便的,以特别扭的角度蹭到门上那小小的窗口,看到外头的络腮胡正惬意的咪西着小酒,吃着饭菜,谢时宁急剧吞咽着口水,眼巴巴的看着红脸络腮胡大喊:“差爷差爷,我们的饭食呢,我们的饭食何时来?”

  外头折了细树枝,用牙齿咬破劈叉好,拿着去给儿子把水泡挑的差不多的李佳虞,一直闻着络腮胡跟前的饭菜飘香,她老早就被勾的饥肠辘辘了。

  只不过是因着今日接连的碰壁,让她觉得自己运气不大好,从而有所收敛。

  这会子看到屋里头有人问起食物的事情了,李佳虞也忙配合着探身问络腮胡,“是呀是呀,差爷,我们这群人的饭食呢?夜里我们吃什么?东西何时送来呀?”

  络腮胡吃的正带劲,心里止不住的在谢谢余大娘子的好心呢,结果就碰到里里外外的人犯,追问他们饭食的问题,络腮胡嘬了把牙花子,忽的就笑了。

  “哈哈哈……你们的饭菜?”,自己怕不是耳朵灌了风,听劈叉了吧?

  “你们这些人莫不是拿爷们的话当耳旁风吧?还问爷们你们的饭食?还吃什么?哈哈哈……

  吃屁你们吃不?哈哈哈哈!

  也不想想什么是流放,你当流放是给你们来当大爷呢?还吃什么?哈哈哈……

  今个一大早在刑部大牢的时候,爷们发黑馍馍时可就说了的,这就是你们一日的饭食,如今一整日的饭食早就给你们发过了,你们居然还找爷们要饭吃?”

  怕不是天大的笑话!

  络腮胡子好大一通的取笑,笑着笑着,再咪西完一口酒,结果看到里里外外的人,一个个的都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络腮胡又乐了,忍不住的再调侃了一句。

  “真想吃啊?”

  除了某对和乐融融的父子,屋内所有的人居然齐齐点头。

  只可惜,络腮胡莞尔一笑,撂下酒杯的手忍不住翘了个兰花指朝着他们甩来,“那你们好好等着呗,要不然就去梦里吃?再是不行,你们就等着明个一早上路的时候,爷们再发给你们黑馍馍呗,哈哈哈哈……”

  众人……

第46章 为去枷大闹开花

  次日一早清晨, 天都没亮,早早问过仇爷每日作息的于梵梵,掐着时间早早的就起来了。

  起来洗漱好, 趁着隔壁跟着起来的东升在洗漱的时候, 于梵梵提着自己空了的水囊、水捂子、葫芦等装水的器皿独自摸黑到伙房去,找到昨日夜里打过交道熟悉了的俩婆子,花了足足一百个大钱,取到了昨晚自己就跟她们订购的东西。

  驿站东西本就贵,再说了,人家帮忙自然也是想要得点好处的, 一百大钱给了她一陶罐子带了个半边鸡肉身子的鸡汤, 十个煮熟的白水蛋, 二十个宣软的白面馒头, 甚至还有一竹筒的自制大酱, 除了这些,对方还在于梵梵的要求下,把她带来的装水器皿都灌满了热开水,毕竟一日五十里地呢,不喝水可不行。

  好在这俩婆子倒也不算太黑心,估计对方也是看在自己不是人犯,而是自由身的份上不敢太过份, 态度还殷勤的不得了。

  于梵梵抱着一兜子的东西回到房间,先用鸡汤给四眼泡了五个大白馒头并两个鸡蛋, 又叮嘱自家弟弟赶紧来把自己个的肚子填饱了, 趁着天还没亮,姐弟俩把东西家当收拾收拾,装好车, 检查完没有遗漏后,就准备往关押人犯的院子里去,好等着一道上路。

  然鹅,让于梵梵万万没想到的是,等姐弟俩带着四眼,拉着他们的小四轮来的时候,关押人犯的院子里却闹开了锅。

  为了早点启程赶路,寅时末的时候,络腮胡就按照惯例把人犯都喊起床来,准备分批看守着犯人先去解决完三急问题,他们再从驿站伙房领了今日人犯食物,分发完就赶紧启程上路的。

  结果倒好,才把人犯一一放出去解决三急问题呢,打着哈欠,手持缚绳站在院子里准备给人犯们上紧箍咒的衙差们,正忙着清点人数,指示人犯俺规矩排队站好呢,他们就听到了一阵喧闹吵嚷开来。

  寻声望去……

  “好呀二弟妹,昨日夜里我问你出门干什么去了,你还敷衍欺骗我说没什么,结果这就是你说没什么吗?感情你都私下里去贿赂衙差,给你家男人把枷锁都去了,居然还跟我说没什么!!!二弟妹,你这是拿我这个大嫂当傻子哄呢?”

  昨晚身边的小儿呜咽嚷嚷了一晚上,自己还气着余氏那贱妇不识抬举,心里思量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一晚上都没睡好。

  一夜辗转难眠,五更天的时候,她才迷迷蒙蒙的有点想要睡的样子,结果外头就传来了衙差喊起床上路的粗鲁大嗓门,这下好了,想睡都不能够了。

  自己那是头疼、脚疼、哪哪都疼,可为了不挨鞭子,没办法,她还是咬着牙爬了起来。

  有昨日的赶路经验在,不想半路解决问题丢丑的她,忙趁着衙差给他们放风的时间,自己吩咐好大儿看顾好小儿,自己赶紧熟门熟路的跑了趟茅房。

  回来院子集合的一路上自己还想着,自己该如何想办法让余氏那贱妇自己知道怕,把银子乖乖的拿出来给她用来着,结果才走到一半,自己迎面就碰到了二房父子俩。

  当时见父子二人脖子上都没了木枷,自己心里还诧异来着。

  不过因着他们身边有押解的衙差,自己没敢多话,只是加快了脚步往小院空地来,一心期待着,自家两儿子是不是也去了木枷?

  当时她还琢磨着,莫不是余氏那贱妇终于知道怕了,所以才巴巴的今个一早就行动啦?

  若是这样的话,可真真是白白便宜了二房三房了,若不是自己,哪里有他们这许多轻松好处?

  带着这样的心思,李佳虞脚步走的飞快,只是让自己万万想不到的是,等她抵达小院后,借着

  微微开始放亮的天色,当她找到并看清楚,正排队站在院子里等待衙差给腰间缚绳的俩儿子,脖子上的枷锁却戴的牢牢靠靠的时候,李佳虞目次欲裂,一双眼睛都瞪圆了。

  为什么?事情为什么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为什么二房父子去了枷锁,自己的两个儿子却没能去?

  目光急急的在人群中搜寻,自己那该遭瘟的继子倒是没见着人,可三房的父子三人自己可是看的真真的,那三倒霉货也没去。

  所以这是说,就独独二房父子去了枷锁?

  刹那间,李佳虞心念电闪的想到了昨晚,那背着自己出门,还落后自己回来的她那‘好’二弟妹!李佳虞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目光在院子的人群中急剧搜索一圈,却怎么也找不到王贞的人,不仅是她,就是连她那儿媳妇自己也没瞧见,人群里,唯独老二家那老妾怀里抱着二房的珠姐儿,正唯唯诺诺的站在老太婆的身边。

  李佳虞心里焦急,左右四顾,正想着趁着还没有出发,自己赶紧找到二房那面慈心黑的‘好’弟妹呢,她心心念念的人就带着她的儿媳妇,正巧不知道从哪里转悠回来,人家手里居然还提着个不小的包袱,李佳虞见状,心里的邪火瞬间就喷发了。

  一个箭步窜到正捧着包袱,边走边跟儿媳交代叮嘱的王贞跟前,不等对方反应,李佳虞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讥讽辱骂。

  而刚刚在伙房被俩婆子好一顿坑的王贞,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她整个人都懵了,等看清楚从眼前跳脚的人,王贞摸着胸口懵逼的呐呐道:“大,大嫂?”

  “呸,大嫂个屁的大嫂,别喊我大嫂!我李佳虞可当不起你一声大嫂!王贞啊王贞,你这是把我李佳虞当傻子骗呢!”

  “没,没有啊大嫂。”

  “没有?没有个屁的没有!若是没有,那我且问你,为何我儿身上还带着枷,偏生你的男人跟儿子得了自由?这是为何?你说,你倒是说呀!”

  经过下大狱、流放等等一系列的变故磋磨,曾经最是端着架子的李佳虞,这会子气急攻心的也忘了再端,面目狰狞的哪里还有曾经高高在上的贵妇模样?

  看在众人眼中,此刻的李佳虞简直犹如恶鬼泼妇。

  她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堵的王贞哑口无言,很是无地自容,想要说什么,却完全不是李佳虞的对手,整个人就呐呐的根本不知道如何辩解,只一个劲的,“我,我……”却没有一点对策。

  实在是李佳虞的发难太过突然,根本没给她准备的时间,加之自己还是违背的丈夫背地里干了这么一出,王贞她心虚呀!

  而李佳虞呢,却觉得自己终于逮到了二房藏奸,根本也不给王贞辩驳的机会。

  “王贞啊,好你个二弟妹啊,你这心着实也太狠心了些!

  可怜我们谢家还没分家呢,你们二房怎么可以吃独食?只顾着自己,不管全家人的死活?

  呜呜呜……可怜我一个妇道人家身无分文啊,没法给我可怜的儿去枷,只得让他们兄弟俩被磋磨,呜呜呜……

  国公爷啊,妾身的老爷啊,您怎么就丢下我们母子三人去了呀!您好好睁开眼看一看,好好看一看啊,您这一去,你的兄弟们就不把你这个当兄长的放眼里了啊,谢家还没分家,母亲都还在呢,他们就敢只顾自己不顾我们娘三个的死活啊!

  老爷啊,你睁开眼睛看一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吧,这都被人欺负到头顶上来了……”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光着脚的人谁都怕。

  这招自己还是跟余氏那贱妇学到手的,所以,面子什么的那都不重要。

  李佳虞的放声大哭,瞬间就引起了院子里所有人的注意,包括解决完三急回来的二房父子俩。

  先前的时候,谢广珩带着儿子一出来,外头的衙差就把他们父子领到了一边,根本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给他们父子去了脖子上的木枷,除了叮嘱他们这木枷不能丢,以后还要用,还要交差,让他们一路上都好好保管后,人家再没多一句话转身就走。

  当时吧因赶着去解决三急,谢广珩父子根本没多想,他甚至还满以为,因为去枷的银子是他妻子掏的,而他们父子又是男丁中第一个出来的,衙差理所应当的给他们先去了后,肯定是要跟后头的弟弟子侄们跟着去的。

  可他哪里能想到,等自己回来,面对的居然是这么个场面?

  特别是当他听到,他那大嫂居然还当着众人的面,一声一声哭大哥,诉命苦,谢广珩心里就是一咯噔。

  难道就他们二房的父子去了枷锁了不成?

  大嫂的指责,他听在耳里,堵在心上,面上更是不挂,快速的踱步过来到战场中央,谢广珩的目光霍的锐利扫向自己的妻子,满脸的不悦斥责喝问。

  “王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目睽睽之下,还当着保定侯林家人的面,自己一房人被长嫂如此数落,这让他的一张老脸都滚烫滚烫的,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

  明明自己早前就吩咐了她,让她出去后找到仇爷,想办法使点银子,把家里上上下下戴枷的男丁都去了枷的吗?

  想到此,谢广珩的目光不由狠狠瞪向妻子,直把王贞瞪的不知如何是好,“老爷,妾身,妾身……”

  就在两方人争执不休开大戏,而老太太却站在一旁闭目养神,一副不聋不哑不做家翁的姿态,没一点想要管两房子孙闲事的时候,谢时宴却抱着烨哥儿一脚踏出了屋门。

  也是巧了,争执的地方就在关押谢家人的屋门口几步远,因着二老爷的责问妻子,李佳虞暂时休战,只定定的等待结果来着,而二夫人王贞本就存着私心,被丈夫这么一自责,自然是支支吾吾的不想说出内心的小打算的。

  就在这么个时候,谢时宴居然带着儿子就这么走了出来,人高马大身姿俊逸,怀里还抱着儿子的他,可不是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么。

  众人目光齐齐看来,特别是昨晚根本不知道谢时宴也去了木枷的李佳虞,在看到自己厌恶的继子,脖子上居然也没有木枷后,李佳虞瞬间疯了。

  再不顾及形象名声,也不自持的贵女贵妇的身份了,李佳虞跳出来,张牙舞爪的抬手就指着谢时宴,目光狠狠的瞪向王贞。

  “好呀,你看看,大家都看看!王贞,如果你只是去了你们自己一房的枷锁,我还能帮你们找借口说,是你们二房自私了点,可帮着宴哥儿也去了枷锁,却偏偏落下我的两个孩儿这算什么?

  怎么,二弟、二弟妹,宴哥儿是你们的亲侄儿,难道我宣哥儿跟宵哥儿就不是?你们这是故意挑拨我们大房不和吗?”

  此言一出,只觉老脸都丢尽了,名声尽毁的谢广珩,当即目光如电的直接刺向妻子,眼睛里全是盛怒。

  丈夫那恨不得立时吃了自己的模样,看的二夫人心里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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