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雨欲晴
本书名称:大宋道医
本书作者:天雨欲晴
本书简介:苏衡前世是个孤儿,靠自身努力考上名牌大学,读的中医学专业,九年制本硕博连读。然而就在他临毕业那年,发生意外不幸亡故,再睁眼,发现自己胎穿成苏二家的长子。
父母宠爱,祖父溺爱,苏衡前世对亲情的渴望得到极大满足。眉山镇民风淳朴,景色宜人,经历过前世卷生卷死的中医学专业,苏衡以为这一世可以就此躺平。直到——弟弟出生。
苏父:我儿就叫苏轼吧。
苏衡:好,父亲取得名字真好听。嗯?等等,什么轼?哪个轼?
仁宗景祐三年,苏衡终于得知自己家竟然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眉山苏家,“三苏”的“苏”,苏东坡的“苏”。
回忆史书记载,再过十年,祖父苏序病逝,再过二十年,母亲程氏病逝,再过二十九年父亲苏洵病逝。差不多每隔十年病魔就要夺走他一位至亲的生命。更糟心的是,自己就是那个因病早夭的苏洵长子,还有不到两年的寿命。
中医学,捡起来!我爱学医!
东京汴梁新开了一家铺子,叫什么苏家养生馆。铺面普普通通,出入之人却个个皆是朝堂大佬。时人骇然,纷纷猜测店主是何来头。
苏洵初次入朝为官,原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却发现上司关照,同侪友好,放眼望,朝堂上下竟无一不是好人。没过多久,这些关照他的“好人”纷纷来托他办事:“明允兄,那个,你家养生馆的号能否匀我一个啊?”
苏洵:“啊?”那养生馆原来是我家开的?
辰时一刻,苏家养生馆的大门准时打开。苏洵悄悄躲在角落张望。
先是进来一个拄着拐杖兴高采烈的范仲淹。
没过多久,进来一个甩着衣袍神采奕奕的晏殊。
又过一会儿,欧阳修和曾巩有说有笑地进来了。
再然后,梅尧臣、韩琦、富弼等等大佬都来了……
苏洵震惊,自家大儿子的人脉何时已遍布朝堂。我儿竟恐怖如斯!于是苏洵又开始忧心,若是官家知晓,这可如何是好!
直到有一天,苏洵发现在养生馆里泡脚做按摩的背影有点眼熟。
凑近一看,夭寿了,官家,怎么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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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指南:
1.文中会出现北宋著名历史人物,因剧情需要,人物年龄和经历会与史实有出入。不会涉及太多朝堂和政斗,以市井日常为主,基调轻松平淡,本质是一篇种田文。
2.作者非中医专业,文内中医相关知识如有错漏,欢迎专业人士在评论区指出。
3.文案养生馆剧情在文中出现时间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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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预收~《影视演员在七零》
千娇百媚女明星×冷面醋缸帅军官
女明星于蓝穿进了一个以七零年代为背景的电影剧本里。剧本中的女主是个万人迷人设,吸引了众多男人追求,其中包括男主。
剧本中也有一个叫于蓝的路人角色,只出现了一幕就领盒饭了。倒霉的是,于蓝正好穿到了这个同名同姓的路人身上,并且发现原身与女主竟是远房亲戚。而原身之所以领盒饭,就是因为女主的追求者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她不小心被殃及,就这样成了枉死的池鱼。
于蓝顿悟:珍爱生命,远离女主。专心事业,早日暴富。
于蓝进了北平电影厂,从一个小透明摇身一变成演技精湛,明艳四方的女影星,狂蜂浪蝶蜂拥而来。万人迷女主却因演技不精,被于蓝衬托成了空有美貌的花瓶,甚至连她最引以为傲的颜值都比不过于蓝。原本围绕在女主身边的追求者们纷纷懊恼自己看走了眼。
于蓝得知原来自己还有一个未婚夫,但因为职业原因,未婚夫一直在部队里,和原身只在小时候见过面,彼此并不熟悉。于是,于蓝光明正大地把这个未婚夫搬出来当挡箭牌,用来拒绝那些狂热的追求者们。
直到一日,某挡箭牌真的出现在于蓝面前。
于蓝:“!!!”
贺团长那个当大明星的漂亮媳妇儿来军营看团长了!这个消息一传出,满营的兵哥都兴奋了。贺团长的媳妇儿可是电影里才能见着的大美人,好多兵哥都是她的粉丝。现在终于能见到真人了,他们能不激动吗。
“我带了纸笔,你说我找嫂子给我签个名,团长会同意吗?”
“应该可以吧,我还把我珍藏的羊皮笔记本带来了,我想让嫂子签在第一页。”
“你们也太鸡贼了!我什么也没带!我能让嫂子直接签我衣服上吗?”
贺朗面沉如水地看着一群兵娃子围着他媳妇儿摇尾巴,抬起军靴一脚一个屁股,把人都给踹开了。
于蓝抬头,还没来得及数一句话,就被贺朗一双铁臂强搂着带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贺朗“唰”地一下锁上门,步步逼近于蓝,炙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于蓝脖颈间。
“你干什么!”于蓝羞恼地扭头。
贺朗隐忍地喘了一下:“你说呢?”
遂扑倒,食之。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爽文市井生活轻松群像宋穿
主角视角苏衡魏溪配角苏轼苏辙苏洵其他北宋名人等
一句话简介:苏家养生馆,官家试过都说好!
立意:传承中医药文化
第1章 眉山苏家玻璃水涨,长夏漫漫。夏日的……
玻璃水涨,长夏漫漫。
夏日的阳光似乎格外偏爱眉山这座小县城,金纱般的日光倾泻而下,城中处处可见的池塘顿时波光粼粼,如撒碎金。
此时正值五月,满池的荷花开得正盛,粉白粉白的。一阵微风掠池而过,送来怡人清香。
种荷养荷售荷,是眉山人世世代代的营生。每到荷花盛放的时节,附近县城的百姓便会蜂拥而至,争买眉山夏荷。邻县虽也有种荷的人家,但荷花种皆购自眉山,售卖时也是打着“眉山荷”的名号。
眉山县中出了名的养荷大户,是城南的杨老丈。
杨老丈中年丧妻,晚年丧女,如今独自居住,孤苦伶仃地守着一池的荷花。
他爱荷,如爱妻女。许是草木亦有情,感于杨老丈的悉心养护,他家荷花总是比别家的更为硕大饱满,花粉如霞,叶翠如玉,品相极佳。
然而好东西嘛,难免惹人觊觎。
这不,三个顽皮小童趁杨老丈歇午觉的功夫,狗狗祟祟地翻过矮墙,摸进他家院子里了。
“咚!咚!咚!”伴随着沉闷的落地声,三个小童就跟偷灯油的老鼠似的,三只连成一串,熟门熟路直奔院中荷塘而去。
藕节似的白胖胳膊伸得老长,清脆而微弱的折杆声“啪啪”响起,三只“采花小盗”都顺利地摘到了自己心仪的荷花。其中一个女娃娃端详着手里的粉荷,一时没忍住,赞叹出声:“好漂亮的颜色,阿娘一定会喜欢!”
“嘘!”另外两个年龄稍大些的男娃娃连忙示意女娃噤声,可惜为时已晚。
杨老丈上了年纪本就浅眠,听见外头依稀有说话的声音,顿时警觉。以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利落,“腾”地翻身而起,一把抄起床头的扫帚木,一脚踹开房门,正正撞见三只正准备“携花潜逃”的小盗。
“快跑!”年纪最大的那只果断下令,另外两只紧随其后,飞速摆动小短腿,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别跑那么快,小心摔着二娘!”杨老丈气得吹胡子瞪眼,本欲举着扫帚去追,却一眼瞧见里头还有个小女娃。苏不欺和苏不疑那两个小兔崽子,为了不挨打,居然把家中头的小妹也撺掇来了。
“别以为有二娘在我就会网开一面,两个小兔崽子……”杨老丈嘴上这么叫嚣着,手里却怏怏地放下了扫帚。
苏不疑三人气喘吁吁地跑回苏家,还没进门就被他们的乳娘王氏逮住了。
“唉哟,我的小祖宗们,你们带着二娘子跑去哪里耍了?老婆子我一转身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可把我吓坏了。”王氏把跑得脸蛋红红的苏二娘抱起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发现今早打扮得漂漂亮亮,粉妆玉琢的一个小团子,这会儿却变得有些脏兮兮的。
“乳娘,看!我给阿娘带了漂亮的花花!”苏二娘扬起大大的笑脸,把新采的荷花捧到王氏眼前。
王氏还没来得及张口,便听见身后响起自家娘子爽利的声音:“哟,二娘还会给我送花了,真乖!来,让娘亲香一个!”
“娘!”苏二娘眼睛一亮,期待地看着
杨氏。
杨氏抱着刚满一岁的四娘,抽不出手,便微微俯身,亲了亲苏二娘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蛋。
等直起身,转向苏大郎和苏二郎,杨氏嘴角的笑容倏地一收,一双美目瞪起,语气不善地开口:“苏不欺——苏不疑——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跑什么?现在知道怕了?带二娘去偷杨老丈家荷花的时候怎不知怕?!”
原来,苏不欺、苏不疑两兄弟眼瞅着阿娘的注意力被妹妹拉走,便贴着墙根悄悄腾挪,试图偷偷溜回房间,万事大吉。没成想,两个皮猴儿一直都在杨“如来”的五指山内,他俩搞的小动作杨氏全都门儿清。
“啊啊啊啊——疼!阿娘!阿娘!疼——”
“我耳朵要掉了,要掉了,阿娘,我不敢了,再不干敢了。阿娘,饶了我吧——”
五六岁小儿的痛呼声嘹亮清脆,哪怕隔了中间的院子,也能清晰地传到对面厢房。
程氏听着东厢的动静,眉间笼罩的清愁似乎又添了几分。
“真好啊,真热闹……”程氏怔怔地看着冷冷清清的西厢,喃喃自语地艳羡起来。
苏家老宅是个三合院,辈分最高的公公苏序住正房,大伯苏涣一家住东厢房,程氏作为辈分最小的弟媳自是跟着丈夫苏洵住西厢房。
虽然东厢房比西厢房稍大一些,但苏涣一家五口住在一起,其实远不如程氏两口子在西厢房这边住得舒坦。
“娘子莫急,子嗣之事全看缘分,急也急不来的。还是听柏郎中的,放宽心,少思虑为好。”采莲是程氏的陪嫁之一,是程家家生子,与程氏一起长大,虽是主仆,但情同姐妹,因此深知程氏心思。
苏家三代同堂,苏序原有三子,可惜长子夭折,唯有次子苏涣与幼子苏洵平安长大。苏涣娶了彭山县杨氏为妻,苏洵娶了青神县程家长女为妻。杨氏过门比程氏要早许多,因此,在程氏入门前,杨氏已生下大郎和二郎。杨氏原本还孕有一女,未满岁而早夭。
程氏嫁进苏家后,两人竟同时有孕。十月怀胎,杨氏顺利诞下一女。程氏却难产,去了半条命,才拼死生下一个孱弱的女婴。虽然苏洵夫妇悉心照料,但那女婴到底还是夭折了。
更奇的是,次年,杨氏与程氏竟又同时有孕。杨氏再次顺利诞下一女,程氏却再次难产,艰难地生下次女没几个月,次女也夭折了。
兄嫂已有两双儿女,自己却接连夭折二女,程氏心里很不是滋味,连续的生产也极大损耗了她的身体。好在有苏洵日日在旁悉心照顾,耐心开解,又去成都府花大价钱请来名医,为程氏调理身子。就这样过了两年,程氏才彻底调养好,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
苏洵虽日日好言宽慰程氏,但他心里其实也渴望能有子嗣,只不在程氏面前表现出来,免得妻子更加伤心难过。因此,苏洵只成日与一群豪侠往来厮混,试图在虚浮短暂的欢乐中麻痹丧女的伤痛。
“娘子本就苦夏,近些时日都没怎么用饭。若叫阿郎知道,又要心疼了。”采莲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就是忍不住……东厢有活泼顽皮的大郎、二郎,还有可爱贴心的二娘、四娘,我膝下却一无所出。日日听着对面的欢声笑语,我这心里头——总是忍不住难过。若是我可怜的三娘、五娘没走……”程氏说着,想起早夭的女儿,眼里不由泛起泪花。
“娘子,妇人生产,如过鬼门关,本就艰难。初生的幼儿体弱,冷了热了受风了,都容易生病。三娘、五娘的事,娘子莫要太过自责。”采莲动作轻柔地用帕子为程氏拭泪。
主仆二人说话间,苏洵携着一卷画轴踏门而入,平日里稍显严肃板正的脸上,竟破天荒地显出喜意来。
“慧娘,你快看看,我今日得了一件宝贝。”
程氏正垂泪,陡然叫苏洵撞见,不免心慌,连忙抢过采莲手里的帕子,三除五下胡乱拭去眼泪,强笑着应道:“洵郎今日不是出城了么?怎地突然又回来了,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这是怎么了?谁惹夫人伤心了?”苏洵敛起笑容,急走几步,上前将程氏揽入怀中,低声问道。
“我没事,就是有风把沙子吹进眼睛里了,我缓一缓就好了”,程氏脸上飞过一抹羞意,轻轻推了推苏洵的胸膛,声音低得几不可闻,“采莲还在呢……”
“慧娘再仔细看看,房里可只有你我二人。”苏洵的声音里含着隐隐的笑意。
程氏抬眼一看,原来采莲早就十分有眼色地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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