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海榛
贺嘉年将珍宝裹得严严实实的,给贺爷爷说了声帮他们请假就马不停蹄的赶往医院。
医生一看就知道这姑娘是风寒感冒了,一量体温还有点发烧。
给珍宝看病的医生是个阿姨,她也有个像珍宝这么大的闺女,医生开着药方,不忘苦口婆心:“这是你爱人吧?发烧得吊水,之后再开三天药吃吃看,小年轻不要只顾好看,健康最重要,最近像你爱人这样风寒感冒的人多了不少,她不听话你作为她爱人得有责任管着她。”
贺嘉年抚摸珍宝乱蓬蓬的头,跟她说,“听见没有,以后要听话。”
珍宝可不服气了,明明是突然降温她才不小心中招的,一年也就生了这么一次病。
回到家珍宝被勒令卧床休息,身上不止棉大衣不能脱,还得盖一层厚重的棉被。
珍宝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屋里有些昏暗。生病太难受了,她此刻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痛,眼睛干涩的睁不开,一睁开就像火烧一样想流泪,身上一阵冷一阵烫的。
还是不起床好了,珍宝裹在厚重的棉被里只想睡个昏天暗地。
意识好像飘在不知何处,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惊醒,浑身是汗,醒过来的瞬间只觉得四肢冰冷僵硬。
贺嘉年嘎吱推开木门,看见珍宝额头冒着冷汗面色通红。他走过去,把手上的热水和药放到桌子上。
额头抵着珍宝的额头一会,眉头紧皱,“怎么还没退烧?”
珍宝有气无力,抽搭着鼻子,“我以后,一定好好穿秋裤。”生病太难受了,她真的再也不敢了。
贺嘉年这会儿也不想教育她了,他把珍宝扶起来靠着床头,药和热水递过去,“先吃药。”
珍宝吃下药以后又缩回床上去,继续睡。睡了一整天。
再次醒来的时候烧退了,但是睡了太久,又一天没吃东西,整个人软得几乎站立不住。
好在贺嘉年时刻守着她,见到她醒了想起床立刻搀扶着,“想吃饭了吗?”
小姑娘轻轻点了下头。
“在这躺着,我去给你拿。”
出来到灶房的时候贺妈妈也在,她问儿子:“丫头好点了没?”
贺嘉年点头回答:“烧退了,现在也吃得下饭了。”
“我一直温着呢,快给她端过去。”
珍宝整个人绵软无力,还是贺嘉年喂她吃完了饭。
“打了热水,给你擦身子了再睡,不然汗嗒嗒的又要反复了。”
“嗯。”
屋外依旧飘着零星的细雪,天已经完全黑了,空气吹得人脸上干燥脱皮。
这场风寒感冒来得突然,去的也突然,在睡了完整的一天后,珍宝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气息。
第二天是周末,幸好珍宝斋有存货,不至于需要暂时关门休息。不过贺嘉年不放心珍宝,想让她再休息一天,所以贺爷爷带着茶壶慢悠悠的去看店了。
珍宝看着窗户上有些模糊的雾霜,问旁边的贺嘉年,“要不要给店里请人?”
“想请人看店还是其他帮手?”
“找个看店的先?倒不怕人动手脚,我们有账本记着。”
珍宝想请人很久了,他们开了学珍宝斋只能周末开店,如果请人的话他们可以每天放学回来将糕点做好拿去店里,只不过这个人选得值得信任。
家里长辈都没空,如果要说有谁是值得信任的,珍宝想到一个人,“你说陈大娘怎么样?”
说着把手肘支起来侧着身体面向贺嘉年,十分开心的说:“我觉得陈大娘为人爽朗热情,而且跟我们认识这么久人品也过关。加上她住得近没工作,怎么想都很符合。”
“确实,你想给她开多少工资?”
“一个月三十五?然后,每次新品员工福利五斤?”
贺嘉年让珍宝躺下休息,温和微笑,“先好好休息,明天打电话问问她。”语罢亲吻她的脸。
“快快好起来。”
于是这个星期天的清晨,珍宝裹着棉大衣在客厅打电话给陈大娘问她是否愿意来店里工作。
“那我肯定愿意,就冲是你开的口我都愿意。珍宝妹子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去上学放心把店交给我就行。”
“那谢谢陈大娘啦。”
放下电话珍宝朝贺嘉年比划了个ok的手势,“搞定。”
这个意外寒冷的冬天,因为请了陈大娘帮忙珍宝斋得以每天开店,虽然珍宝和贺嘉年每天下课都要花费一晚上的时间提前做好糕点,每每忙到夜里十点才能躲回温暖的被窝休息,但生活忙碌充实,会让人心生愉悦的满足感。
因为陈大娘在珍宝斋如鱼得水,每次有客人来总能聊上个一两句,比贺嘉年当掌柜的时候生意还要好。所以虽然寒假了,珍宝依旧打算让陈大娘在珍宝斋做掌柜的,这样贺嘉年也可以专心进货和在家里跟她一起工作。
放假几天之后,一个阳光明媚,空气凛冽的早晨,四合院里的阳光温暖如春,仿佛要将一地的积雪融化,带走这个小院的寒气。
珍宝轻跺着脚,双手捂着脸颊微微呼气,“某个人快点出来,我不等你了。”
贺嘉年在屋里给她找口罩,她都说捂着脸就可以了,这个人还非要把那不知道丢哪去的口罩找到。
贺嘉年从屋里出来,把口罩给珍宝带上,“不等我你走路过去。”
今天两个人要去新开的安南市场进货,这个安南市场前身就是他们以前去的黑市。
政策渐渐明朗之后黑市交易的人多了,为了规范化直接将这个老地方划成新的市场。
第50章
上一篇:农门继母养儿
下一篇:高智商大佬穿成豪门废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