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彼其之子
长亭拿着碗便出去了,走的时候轻轻关上了房门,还偷偷瞧了瞧塌上的夫妻。
真是奇怪,明明是旖旎的情景,倒是无端让人生出了温馨的感觉。
长亭感叹道,少爷终于有了可以真心托付的人相伴。
温善的嘴里面的苦涩味道还没有散去,下一秒嘴里便有一阵香甜从嘴里面氤氲开来,抵挡住了部分苦涩。
“还苦吗?”
叶笑眨着眼睛,关心的问道,这糖是下午她出去的时候在街上的小铺子里面买的。
温善想了想,说:
“还有一点点苦。”
叶笑蹙着眉,怎么办呢?
温善仔细地看着她思考,旋即,唇上便落下了一个软绵绵的触觉。
“这样呢,这样还苦吗?”
温善睁大了眼睛,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坚持了许久的坐怀不乱终于在这一刻破了功。
他背着她,脸上火烧一样的热。
“我睡了,夫人也早些休息。”
说完之后,便急匆匆地去了书房。
叶笑有些反应不过来,瞧着温善落荒而逃的身影,半天才想明白。
原来,到手的,是一个纯情的相公啊。
接下来几天,温善始终是想着方法躲着叶笑。
无论是在哪里等着,叶笑都拦不住他。
这天,叶笑终于想了办法在书房门口堵住了温善。
温善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看叶笑,冷静沉着地说道:
“今日出门约了郑家谈了些事情,请夫人让一让。”
长亭疑惑道:
“少爷,今日郑家差人来了说今日不便,要等后两日才有空。”
温善:……
叶笑嗤笑了两声,拉着人就往书房走,并回头说了一句:
“不许跟过来!”
正欲跟过来的长亭闻言,摸了摸鼻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到了房内,两人之间俱是静默无言。
叶笑打破了沉默,道:
“不解释吗?”
书房里拉着帘子,帘子是绿色的绒纱帘子,光照过来,竟也隐隐发着暖白色的光芒。
温善终于说道:
“我与姑娘不妥,我并非良人,不便耽误了姑娘。”
姑娘?叶笑冷笑一声。
“姑娘?郎君若是真的不想要我,又何须在长亭他们面前称我夫人?若真的不想耽误我,有的是法子,郎君何须这般?说到底,郎君也是瞧不起我这来路不明的女子,想叫我自己看清楚了自己走罢。”
温善听着,捏了捏拳头,没有说话。
叶笑红了眼睛,道:
“也罢,既然不讨喜,我也不让郎君看着碍眼。”
叶笑说着便要走。
走到门口,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嘶!”叶笑吃痛一声。
温善觉得异样,直接掀开了叶笑的袖子,才看见胳膊上遍布着一条条的青紫於痕,还有一些隐约可见痕迹的伤疤。
叶笑收回了手,冷声道:
“我既然已经说了会走,郎君又何须做出这假惺惺的样子。”
她打开门,还没有出去,身后便覆上一个拥抱。
“不要走。”
温善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内,闷声道。
叶笑的声音有些哽咽,但依旧是声音冷冷的:
“郎君厌恶我,我为何不走,我配不上郎君,留在这里自取其辱吗?还不如回去,让刘氏将我打死。总也好过在这让郎君厌恶我强。”
“不许走,就是不许走。”
温善像是个孩子一样,紧紧地搂住叶笑的腰。
“我没有厌恶你……是我配不上你,我就是一个病秧子,我怕你嫌恶我。”
他小声解释道。
叶笑沉默了许久。
之后叶笑想要掰开腰间禁锢地紧紧的双手,但是温善抱得越来越紧。
叶笑扶额:
“你松开,我不走。”
温善不吭声,紧紧地抱着她。
叶笑有些好笑,她刚刚只是在诓他,她怎么会舍得走。
“我不走的,我腰上有伤,这样抱着腰,会很疼。”
叶笑轻声安抚着。
温善这才松开手,叶笑松了口气,然而下一刻她的身子就腾空而起。
温善将她抱在书房的侧塌上,又回来将门关上。
他卷开叶笑的袖子,动作轻柔地替她上药。
叶笑瞧着他,从未觉得自己会是这样像是一个易碎的娇娃娃,被人捧在手上精心照料。
手臂上的伤痕一直延伸到袖子深处,可想而知,身上还有多少这样的伤痕。
温善眼底晦暗不明,但却什么都没有问。
他解开她的腰带,轻声道:
“唐突了,夫人。”
衣服被慢条斯理地解开,叶笑的肌肤裸露在可空气中,打了一个冷颤。
全身上下,几乎都没有完好的地方,虽说没有什么创伤,但是白皙的皮肤上大片的淤青看得人心底发颤。
触及到肌肤上的伤痕,温善的瞳孔骤缩。
他一言不发,安静地替叶笑上药,专注而又认真。
分明是活色生香的场景,但是却没有旖旎的气息。
上药的时间很久,叶笑有些困顿。
温善上完药之后,替叶笑穿上衣衫。
瞧着叶笑没心没肺就要睡着,他道:
“伤成这样,还到处乱跑。”
叶笑困得眼睛合不上了,小声埋怨:
“还不是你躲着我,我又找不见你。”
温善心里有些复杂,他拍着叶笑的后背,说道:
“先睡吧,等到晚间了我再喊醒你。”
“嗯,你别走。”
温善道:“我不走的。”
“嗯。”
见人睡着了,温善出了房门,轻声关上了门。
长亭就站在一边。
温善看着院子里面繁芜的木香花,眼底略有些冷。
“长亭,去查一查夫人在娘家里面的事情。”
“是。”
以吻封缄
前几日听了少爷的吩咐,长亭一早便联系了淮水县最好的画师来给少爷和少夫人画像,但是临时画师受了伤不便过来,便让人稍了信儿过来,看能不能让客人亲自前去。
长亭得了温善的吩咐来问问叶笑得不得空去。
长亭走到院子里面的时候,只见夫人正在院子里面的橘子树上面,夏夏在下面撑着个袋子,眼巴巴儿的接着少夫人扔下来的橘子。
长亭的心脏瞬间就吊到了小心眼。
“夫人您做什么,快下来!”
叶笑矫健地攀着树枝往下跳,整个人像是猫儿一样轻盈地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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