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彼其之子
这回倒好了,不亲他,他反而生了闷气。
叶笑有些好笑,喊了他两声,温善像是睡着了没有理她。
她便攀道温善的对面,温善睡在外侧,叶笑只能紧紧搂着温善的腰,才能不落下去。
温善的呼吸乱了一些,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叶笑搂着温善的手松开,惊呼道:“哎呀呀,要掉了要掉了!”
温善连忙睁开眼,把手放在少女纤细温软的腰间,将快滑下去的人转到自己身上来。
抬眼却见叶笑揶揄地看着他,温善面上有些挂不住,道:
“胡闹!”
刚刚如果他没有伸手,她就真的掉下去了。
叶笑趴在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笑意盈盈的,什么都没有说,轻轻地在温善的嘴上落下一吻。
“还苦吗?”她歪了歪头,问道。
温善的心跳停了一瞬。
他的声音喑哑:“还有一点。”
叶笑的手轻轻在温善的额前流连,轻笑一声,再次俯身而下。
还苦呢,那就多吃点糖啊。
一开始,温善仰头配合她的温柔,后来不甘于此,翻转而上,少女再他身下,承受着他的予取予求。
许久以后,一个绵长而又缠绵的吻才堪堪结束。
她的唇珠轻轻描摹着温善的唇线,慢慢地,仔细地。
叶笑的眼睛亮晶晶地,在黑夜里面,专注地看着温善,声音略有些沙哑:
“以吻封缄,温善,你是我的。”
温善低头叹息一声。
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失踪
这几日不知是什么缘由,温善的身体又恶化了,事情就又向往常一样,全权交给长亭打理了。
叶笑一直在温善的身旁在照顾他,照顾的丫鬟都搭不上手了,连长亭有时候来问一些事情都会被叶笑黑着脸赶出去。
顾名思义道:她照顾温善很累的,长亭来的话会打扰到他。
长亭:……
这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长亭苦着脸向温善求助,谁知自家大少爷一张痴汉脸,什么也不管。
碰了一鼻子灰的长亭站在门外,捧着一手的账本,问苍天无力。
叶笑端着药,一勺一勺地给温善喂着,吹凉了之后又挨了挨唇珠,确定不烫嘴才喂进他的嘴里面。
温善咽下药的时候,叶笑也跟着皱着眉头咽了咽喉咙,仿佛吃药的那个人是她自己一样。
温善觉得好笑。
“笑笑,药不苦的。”
其实那药温善已经喝习惯了,喝的时间久了,也就没有觉得有那么苦了,原来喝的时候,一直都不觉得苦。
但是看叶笑心疼巴巴的眼神,他又会觉得这药好苦。
这药怎么那么苦,他以前是怎么喝下去这么苦的药?
以前的日子,都是怎么过得?他都记不清了。
长亭带着人来的时候,叶笑正在给温善剥莲子,莲子外皮十分难剥,所以温善很少去吃。
就算大夫说生莲子对病情有益,他也就听听,弄得老医正没次来每次走都是恨铁不成钢,并且每次咬牙决定以后再也不来了。
叶笑把莲子喂到嘴边,温善十分乖巧地张开嘴,吞了莲子,慢慢地嚼起来。
“好甜。”
叶笑眼睛弯弯,道:“我昨日才去淮竹水里面摘得,婶婶们都说哪里的莲子最甜!”
温善握住叶笑的手腕:
“笑笑,我说的不是莲子。”
温善的眼睛落在叶笑青葱水灵的指尖,上面方才残余着她的体温。
叶笑会意,脸也红了。
刚刚喂他吃莲子的时候,他的舌尖轻轻略过她的指尖,她只当他是不小心的,谁知道这厮是故意的。
叶笑笑道:“夫君,不许闹!”
温善将额头抵着她的,笑意横生,低声道:
“为夫就要闹了,小娘子又待要如何?”
叶笑看着近在咫尺的盛世美颜,咽了咽口水,十指扣上他的,膝盖跪在床边,道:
“我待要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若是如何了,夫君受不受得住?”
面前的人儿眼睛湿漉漉的,眼波流转,一副媚骨天成,却是单纯无邪,我见犹怜。
温善的眼睛暗了一瞬。
这边长亭在外面听见里面的欢笑声,有些犹豫。
下一刻,他在面前看见了一张挂牌,上书:
“长亭与狗不得入内!”
竹亭呆若木鸡,面若食屎。
这语气一看就知道是谁,长亭无可奈何,一面忧伤于自己原来清高的主子居然耽于女色,一面又忧伤于自己又弄不过那个女色。
他向后面瞅了瞅衙门的人,更忧伤的是,接下来这件事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同二少爷说。
他咬了咬牙,伸手敲了敲门。
进到屋内之后,温善问道:
“出什么事情了,敲门敲得这样急。”
听着自家少爷略微沙哑的声音,以及语气里面的不郁,长亭知道自己还是来错了时间。
“少爷,衙门来人了,有一些问题想要问问您,是关于咱们老爷的。”
二少爷并非是县令夫人亲生,和大少爷的关系也不愉快,二少爷一立业就早早地与老爷分了家,两家离得极近,从外面看,这甚至还是一个宅子。
两家心上不太合,但是面上确是很合,当着大家的面都是和睦的。
更何况二少爷人纯良孝顺,与与县令老爷之间的关系颇好。
如今的少夫人,便是老爷张罗着给娶进来的。
听了接下来的事情,应该对少爷来说是一件打击很大的事情吧。
后面陆续进来了一两个人,看上去应该都是衙门里的人。
府衙张宇朝着恭恭敬敬地作了个礼。
面前的人是淮水县的大善人,是值得尊敬的人。
“二少爷,县令老爷已经许多天没有去府衙了,据知情人透露,县令老爷已经去世了,并且……”张宇顿了顿,道:“我们怀疑,县老爷的失踪,与您有很大的关系。”
闻言,温善的面色略有些惨白。
“爹……他失踪了么?”
张宇仔细地观察着,想要从温善的脸庞上找出一丝异样,但是并没有瞧出什么异样。
似乎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了些,温善捂着心口,不断地咳嗽哦,嘴角渐渐渗出血色。
张宇有些不忍,但还是说道:“我们希望您可以配合我们的查案,让我们搜寻您的院子。”
叶笑心疼地给他顺着气,直到他好些了,便扶着他坐着,给他盖好了被子。
感受着怀里面的人有些微弱的喘息,叶笑的眼睛红红地,有些愤怒。
她捏着拳头,瞧着张宇,说道:
“这位大人,我不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说出这些事情。但是,他病入膏肓,你却告诉他他生身父亲的失踪甚至是死亡,并且残忍地告诉他,他可能是杀人凶手……”
“我们有证人……”
“证人?呵,且不论那证人是谁,他是谁的人也不一定呢,我瞧着大人一身气派的衣裳,想必官位也不小,说不定是您自己看不得县令大人在您位之上,便欲先杀之而取代。”
张宁面色惨白:“夫人怎能如此污蔑与我!”
叶笑冷笑一声,道:“怎么了,说不得了,戳到大人小心肝了,真是对不起啊!我说您杀了您的长官您便气急败坏如此,您却对我的夫君说他弑父,遑论是在我夫君病入膏肓的时候。大人心思如此恶毒,怎么就说不得了!”
叶笑气的拔高了声音,“我怎么就说不得了!”
长亭站在一边,也红了眼眶
叶笑红着眼睛,嗓子竟也有些哽咽,温善抱着她,轻轻地哄着。
叶笑撅着嘴巴,在他的怀里面抽噎着,半天都顺不过气来,温善小声地拍着,给她顺着毛。
他有些无奈,看向张宇,声音有些冷然地说:
“大人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便是,我们身为百姓,自会配合官家的调查。”
张宇沉默着,做了个礼,便离开了。
张宇离开之后,长亭也跟着离开了,房间里面也就只剩下两人,温善仔细耐心地哄着叶笑。
“笑笑,别哭了,我没事。”
“我不要,我就哭,我就哭,我整宿整宿不睡觉!”叶笑哭的声音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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