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青长白
李鹤鸣听她动了气,解释道:“我父亲曾有一部下名叫骆善,如今与其妻女在汲县过活。他伤了腿脚,家境贫寒,又从灾民中收养了一名婴儿,我便将钱给他了。”
林钰听得这番话,认同地点头:“自该如此。”
但骆善一家医病疗伤用的钱再加上日后生活衣食无忧,算算五百两已然足够,她问:“那剩下的呢?”
“……”
林钰不明白他怎么又沉默了下来,抱着他的腰晃了晃,催促道:“嗯?说话呀。”
李鹤鸣一身锦衣官服,却被身前矮他一个头的林钰逼得不敢开口的样子实在有些好笑又心酸。他只觉得这辈子没哪一刻为钱这么愁过,但又经不住林钰撒着娇追问,便只好老实地吐出实情:“……我给了骆善一家一千八百两。”
林钰蓦然睁大了眼,疑心自己听错了,她想起方才在街上与李鹤鸣说话的姑娘,喃喃问他:“之前街上那姑娘便是骆善的女儿吗?”
李鹤鸣瞥着她的神色,“嗯”了一声。
林钰问:“我辛苦管家,你拿钱去养别的姑娘吗?”
李鹤鸣拧眉,显然不认同这话:“我都靠你养着,怎会养别人。”
但林钰眼下可听不进去,她气得搂着他的脖颈扑上去:“……咬死你算了。”
第71章 (71)微h,亲了又如何?
林钰要咬他泄气,李鹤鸣躲都没躲一下,甚至在林钰含着他的下唇用齿尖半轻不重地磨时,有些按捺不住地伸出了舌头去舔她柔软的唇。
他自知眼下说什么都是错,索性不吭声,只顾在她唇上偷香,林钰润红的口脂都被他吃淡了。
自从当初李鹤鸣的嘴角被林钰咬出一道疤后,此后无论她嘴上说得有多狠,下口时都总收着力,顶多在他唇上磕下两道齿印,要不了片刻便消了。
毕竟曾经他顶着结痂的唇办差见人时丢的只是北镇抚使李鹤鸣的脸,如今他若顶着唇上的伤见人,那丢的却是林家二姑娘夫君的面子。
若再被长舌之人编排几句,林钰或许还得落下个床上骁勇的孟浪名声。
林钰瞻前顾后,李鹤鸣自然有恃无恐,正大光明地用舌头一点点舔开了她的唇缝,悄摸去勾她的舌,但下一刻,便被林钰咬住了舌尖。
她这一下咬得有点重,尖锐的麻痛感自舌面蔓延开,李鹤鸣不自觉拧了下眉,默不作声地抬起眼看她,表情依旧端着,也看不出究竟疼不疼,只乖乖被她叼着舌半分没动。
林钰望着他,轻轻眨了下眼,许是觉得他难得听话,没狠下心再咬他一口。她慢慢将他的舌抵出去,抿了下被他舔得湿润的下唇,微微偏头看着他,娇声问道:“二哥做了错事,还想亲我吗?”
她今日逗趣他上瘾,说着还轻轻挑了下眉尾,冲着他“嗯?”了一声,姝丽眉眼间尽是春色不及的风情。
她这一声“嗯?”出口,叫李鹤鸣揽在她腰间的手立马收紧了几分,他咽了咽喉咙,声色微沉:“我自己的妻子,我不能亲吗?”
说着就又低下了脑袋。他唇还没靠近,舌头倒已探出了口,亲吻先伸舌头,也不知道从哪学的下流技巧。
林钰推他胸口,后退躲他,摇头道:“不能。”
她步子迈得小而急,月白色的裙摆如浪飘动,拂过李鹤鸣悬在腰间的绣春刀,李鹤鸣心痒得不行,直接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房中长桌上,锁着她叫她无处可去。
林钰惊得下意识抬手攀住他的肩,四目相接,臀沾上桌沿的那一瞬,她突然想起了当初与他在府中书房的桌案上是如何行的荒唐事。
那次李鹤鸣弄得太狠,叫她如今想起来仍有些怕,但想得深了,心底又会涌出几许说不清楚的古怪滋味。
她下意识并了下腿,下一瞬又被李鹤鸣掌着膝盖分开,不由分说地挤入劲腰,顶着胯间那团鼓囊囊的东西在她腿心撞了一下。
撞上来便不退了,炽热的性器隔着几层薄料子紧贴在她腿心上下蹭,又热又硬的一大团挤压着柔软敏感的阴阜,叫林钰忍不住发颤,连睫毛都在抖。
李鹤鸣自然察觉得到她的战栗,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泛起薄红的脸庞,垂首在她眼皮子上亲了一下,亲完又抬起头来盯着她看,沉声问:“亲了又如何?”
强劲气势犹如山海倾覆而下,四肢化作铁锁禁锢躯壳,铁面相对冷声盘讯,这是昭狱中锦衣卫审乱臣贼子惯用的招数,眼下竟被李鹤鸣虚张声势用来讨妻子的吻,也不知该叫人说什么才好。
但林钰不是他狱中罪臣,而是拿了他错处的提审官,并不当真怕他,她抬脚用膝盖顶他胸腹:“明明是二哥做错事,竟还这样理直气壮吗?”
这一脚顶上来,李鹤鸣不躲不避,反而长腿一屈,顺势在她面前单膝跪了下去。
林钰一愣,还以为自己顶得重了,或是他在外受了伤,自己不经意顶到了他的伤处。
但没想李鹤鸣跪下后一把将她罗裙推至腰腹,望着她那包裹在亵裤下的肥软粉穴,低头便重重亲了一下。
阳光斜照入屋中,打在李鹤鸣半张侧脸上,他自下而上定定望着她,用手隔着亵裤在她的肉珠上轻轻地揉,道:“那我给夫人赔罪?”
这算赔的哪门子罪?他明知他一弄她就神思迷糊软成烂泥了,到时候他要如何便如何,哪里还轮得到她拿捏。
李鹤鸣心里的坏主意几乎摆在了明面上,林钰去拉他作弄的手,又手忙脚乱地推着裙摆想将自己身下遮住,拒绝道:“不、不成。”
可李鹤鸣哪肯听,双指捏着她的肉珠轻轻重重地搓弄了一圈,林钰立马松了手,蜷着脚趾可怜巴巴地“唔”了一声。
听声音,显然是舒服到了。
李鹤鸣扫过亵裤上显露的水痕,问她:“当真不要我舔吗?”
林钰正要回答,又见他垂着眼眸,在她柔软的大腿落下一吻,他握着她的脚踝,让她踩在他胯间勃发的性器上,低声问:“我苦思成疾,萋萋难道不曾念我吗?”
第72章 (72)h,躲什么,不是想踩我?
李鹤鸣示弱扮乖这一套在林钰面前永远百试百灵,只要他稍显露出半抹低落之色,林钰便很难拒绝他。
而且他此般放低姿态神色坦然地跪在她脚下,若林钰称自己心静如水,那必然是假话。
李鹤鸣见她神色松动,抬手掌着她的腰,身子一动又想站起来去亲她,但跪地的右腿膝盖才从地面抬起来,林钰脚下却忽然踩住他胯下粗热的肉茎,一下将他踩得跪了回去:“唔、别动……”
她似乎不想他起来,开口时语气有些急但依旧温柔如水:“就这样……跪着……”
浅粉色鞋尖不偏不倚,刚好踩住李鹤鸣胀得发疼的龟头上,难以忽视的疼痛与爽快自身下传开,李鹤鸣身体一僵,咬紧牙关闷哼了一声,只一下,额间瞬间便浮了层薄汗。
他拧眉闭了闭眼,复又缓缓睁开,锐利视线眨也不眨地凝在林钰脸上,竟当真听她的话跪了回去,就连另一条踩在地上的腿也跪了下来。
他像是看出林钰要做什么,颈上喉结上下一滚,声音沙哑地问她:“想踩?”
林钰都不知道自己怎会突然萌生出这种下流想法,更不清楚李鹤鸣是如何洞察了她的心思,她咬了下唇,红着脸问他:“不能吗?”
说着,脚下微动,还踩着他那根东西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
脱了衣服关了门,李鹤鸣在房事上向来纵容她,他一声不吭地卸下长刀,扯开束腰脱了曳撒扔在一旁,仅着黑裤黑靴分开腿跪在林钰面前,握着她的脚放回胯间,喘了口气道:“……踩吧。”
虽隔着裤子,林钰仍能清楚感受到鞋底下的性器硬挺非常,时而还在她脚下难耐地跳动。她抬起脚,裤子里失去束缚的肉根立马顶着裤子高翘着站了起来,微微湿润的水色不知何时打湿了布料,龟头粗大的轮廓烙在表面,气势汹汹,好似要破开裤子钻出来。
虽看不清楚,但也可从大致的形状察觉出是极粗长的一根蛮物,林钰悄悄对比了一下,发现他这东西好像比她的脚还要长。
但无论长得有多野蛮,这总归是李鹤鸣身上一处脆弱之物,林钰怕踩坏了它,细心蹬去了绣鞋,又将脚上薄软的罗袜在他腿上蹭掉,这才迟疑着将雪白的脚掌放在了他的胯间。
白玉似的肤色与粗硬的黑色布料毫不相衬,可强烈的颜色对比无疑十分引人瞩目,李鹤鸣低头看着踩在身下的纤细脚掌,在林钰动起来前,他像是先忍不住了,伸手压着她的脚掌,隔着裤子将肉棒在她脚下蹭了下重的。
湿粘的触感透过布料粘上脚底,林钰知道这是他那东西流出的水,不自在地动了动,李鹤鸣却扣着她的脚掌不让她缩回,反而又用力在她脚底狠撞了一下,撞得林钰脚心发麻,感觉像是,像是他在用那东西操她的脚掌。
林钰缩了缩脚趾:“嗯……李鹤鸣……”
他抬起黑眸盯向她,手掌松松圈着她的脚踝,指腹温柔抚过她的脚踝,好似在把玩一件上好的软玉,开口时声音却低哑得可怕:“躲什么?不是想踩我?”
林钰听他说话的语气,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掉进了圈套,她骑虎难下,只好与他讨价还价:“我、我自己来,你不要动……”
便是楚冠里的男妓怕都没有这么顺从的,可李鹤鸣盯着林钰看了会儿,竟然听话地松开了她,跪直了身将双手背在身后:“好,我不动。”
他这赤膊跪地的姿态,仿佛违背律法被官差束了双臂压在地上的罪奴,这天底下,除了在林钰面前,再无人能叫他屈膝至此。
林钰将脚尖抵上他肌肉紧实的小腹,顺着窄腰寸寸滑下,白嫩的脚趾勾着裤腰拉低,放出了赤红的性器,的的确确比她的脚掌还要长一截。
一月未见,她像是有些怕似的,轻声道了句:“好长……”
她语气畏怯,听着可不像是夸赞,但李鹤鸣没说话,只是压着喘息,等她慢吞吞地折磨人。
自与林钰成亲,李鹤鸣再没有自己一个人疏解过,这一月下来憋得太狠,此刻肉棒上青筋跳动,明明没怎么碰,龟头却已是水光一片,顶端艳红的小孔渴求地翕张着,叫林钰怀疑稍微弄一弄他就能轻易射出一大股稠精。
她将肉棒夹在她的脚底与他紧实的小腹之间,用力压着上下滑了两下,粗大的龟头被挤得微微变形,如林钰所料,顶上的穴眼像是尿了似的,流了好几股黏糊的水液,淫水顺着龟头流下,打湿了林钰的脚底,又被她带着涂满了粗硬的肉棒,整根东西很快变得又滑又湿。
每月身子不爽的那几日,她用手帮李鹤鸣弄过好多回,但脚却不太会弄,眼下只会来来回回地踩着滑动,淫靡水声不停响起,昂扬狰狞的性器被她踩得东倒西歪地跑,毛发也被蹂躏得乱七八糟。
林钰不想折磨李鹤鸣,本想让他舒服,只是听他断续粗重的喘息声,比起畅快,显然忍耐更多。
她抬眼看向李鹤鸣的脸,见他脖颈青筋暴起,身上汗如雨下,颗颗剔透汗珠顺着结实的胸膛流至腰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如硬石。
他张嘴不停喘息着,看着自己那被林钰踩在脚下的可怜东西,忍得狼狈不堪,哪像是在行鱼水之欢,反倒像在受刑。
第73章 (73)h,梨花佳人,玉足白精
“我这样弄,你是不是不舒服?”
当林钰迟疑着问出这句话时,李鹤鸣有些恍惚地仰头看向了她,他这模样实在糟糕,素日在人前沉着冷静的外壳被欲望融化,汗热的身躯肌肉偾张,连目光也涣散不清。
林钰说话时并没停下动作,依旧将他硬热的性器踩在结实的腹部磨弄,本就是长柱似的硬物,沾了淫液后滑得厉害。她怕那东西滑脱,踩弄的力道有些重,柔嫩白皙的掌心踩住肉茎根部顺着筋络凸显的茎身滑上顶端时,好似在将他肉根里储藏的浓精挤榨出来。
钝缓的快感与隐隐的疼痛纠缠不清,在体内一同攀升,李鹤鸣拧着眉,思绪都变得滞钝。
他似没听清林钰说的话,缓缓眨了下眼,凝稳了视线,问她:“……什么?”
一滴汗水顺着剑眉滑过俊逸的脸庞,从紧绷的下颌滴落,摔碎在林钰白皙的脚背上,她观察着他的神色,道:“会不会不舒服?你眉头皱得好深。”
李鹤鸣这回听清了,他深吸一口气,舒展开了眉心,但没一会儿,就又皱了回去。
林钰见此,看向了自己踩在他性器上的脚掌,她知自己生得瘦弱,脚上也不见多少肉,脚掌用力时,雪白的脚背上趾骨微微凸显,全是硌人的骨头,她曾用手帮他时,他去得都比以往迟,脚掌还不及手灵活,这样踩着他,他当真畅快吗?
可若说不舒服,脚底那直翘翘的一大根肉棒却又颤跳得厉害,她微微用些力,龟头上便会泌出晶亮的淫液,黏糊湿润地糊满了他结实的小腹,春光一晃,一片淫靡的湿亮水色。
不等她思索清楚,李鹤鸣却察觉出她心神不定,他松开背在背后的手,忽然扣住她纤细的脚腕,压抑着喘息,抬胯在她脚下重重顶了一下:“在想什么?”
林钰自然不会承认自己走神,她摇头:“没想什么、唔”
她是否神游天外李鹤鸣感受得最为清楚,话没说完,就被李鹤鸣握着脚背,如同从前操弄她的双手一般快速磨弄起来。
她吓得缩了缩腿,却哪里挣脱得过李鹤鸣的力气,嫩生生的脚掌很快被粗硬的肉棒磨得发热,连白皙的皮肤都泛起薄红。
林钰微蹙着眉,被他干得身子微耸,坐都坐不稳当,裙摆跟着身体飘晃,露出了下方一截纤细漂亮的小腿。
她伸手扶着桌沿,怯生生道:“你、你说过不动的……”
李鹤鸣似要射了,晃了一眼她裙下风光,呼吸粗重道:“我不动,唔呃……好由得你继续心不在焉地搓磨我?”
林钰否认道:“我没有心不在焉,我还关心你舒不舒服呢,嗯……慢点……”
李鹤鸣听见她细声嘤咛,抬起头看她,他浑身发汗,林钰同样面色绯红,双手无措地抓着桌沿,发间那支梨花都在晃。形势一转,被逼迫玩弄的人便好似变成了她。
李鹤鸣动了几十下,听她嘴里小声哼哼着又喊他“轻些”,脱口道:“当真是瓷玉做的娇身子,稍弄重些便要喊轻喊慢。”
林钰抬起另一只脚用鞋尖抵他胸口,不满道:“二哥既然嫌我,自己弄就是了……”
李鹤鸣舔了舔干涩的唇:“我没嫌。”说罢便不作声了,只顾将胀疼的性器在她脚部细腻的皮肤上蹭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