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我服软,傲娇盛爷沦陷了 第132章

作者:韩大白 标签: 现代言情

隔着被褥轻轻摸了下她的脑袋,“不逗你了,乖乖躺着休息。”

脚步声走远。

渐渐消失在听觉范围内。

直到浴室方向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喻唯一才慢慢从被子里出来。她望了眼无人的门口,确定盛世真的没在,才坐起身,伸着胳膊去拿床头柜上的衣服。

葱白的手指碰到bra.

女人黑色的瞳孔紧缩了一下,不禁想起他一边温柔吻她,一边从她背后解开扣子。接着吻,忽然他就愣住了,像被人点了穴似的定了许久。

她疑惑。

顺着他目光所及的地方去看,就看到了他在看什么。

喻唯一抽回思绪,将吊带睡裙穿好。又一次望向房门口,她想起他离开的时候说的那句话:“那天去茶馆。”

茶馆。

他是受制于父亲代尊,过去跟林小姐相亲。

而她并不是像他看见的那样,吃了药迷糊走错包厢。她是为他去的,故意设计了相遇,目的就是能让盛大少爷和她领证。

如傅承御说的那样。

她接近他,本身就带有目的,思想并不单纯。

喻唯一细眉拧起,既然决定要和他在一起,那这些事应当和他坦白。就是不知道他听完全部的事,是什么表情?

会不会觉得她欺骗了他?

他会不会生气?

也不知道出神多久,盛世进卧室门,余光里晃过他的身影,喻唯一才回过神。他只系了一条浴巾,喻唯一偏头去看,映入眼帘内就是他那副男性荷尔蒙强烈的身材。

见了多次。

每次见还是会心跳加速。

盛世走到床边,摸摸她的脑袋,宠溺道:“又不是没见过,还害羞?而且刚刚你都看全了,连……”

“不准说!”

她蓦地昂起头打断他的话。

凶巴巴的样子,落进盛世眼里就是一团没有攻击性的棉花。

他顺着她,“嗯,不说。”

盛世掀开被子躺下,下意识就伸手搂住她的腰,从后方将她抱进怀里。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静躺了许久。

喻唯一在他怀里翻了个身,面对面看向他。

她注视着他,几番犹豫踌躇,还是开了口:“盛世,我有一件事想跟你明说。”

像是猜到她会说什么,盛世搭在她细腰上的手慵懒地摩挲她的腰窝,语气也很散漫:“你说,我听着。”

“别闹,认真点。”

“我已经很认真了老婆。”他掀开眼帘对上她漂亮的眸子,实话实说:“我现在想做的事就是亲你,还能淡定地听你说话,已经很认真了。”

喻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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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小剧场,与正文无关,以后会写到】

唯一总说盛世:“聒噪。”

后来耳根子终于清净了,因为她生了个孩子。

带娃的事全权交给了盛总,每次儿子去外面耍,盛世就拿着大喇叭在后面跟:“他的作业还没写完,大家不要跟他玩。”

儿子受不了了。

跑去找喻唯一哭诉:“妈妈,您能管一管爸爸吗?他老是跟着我呜呜呜。”

喻唯一摸摸儿子的头:“不能哦宝贝,妈妈管不了他。”

管了他。

他不跟着你,就要寸步不离跟着我了。

第146章 双向救赎、彼此治愈

喻唯一将他的手从自己腰背处拿开。

她坐起身。

注视着面前慵懒的男人,犹豫几番,她试探地说:“先前我去书房,在门外无意间听到你和傅律师的通话,他提醒你提防我,说我接近你目的不单纯。”

“他脑子有病,不理他。”

“不是的,我确实如他所说,心思不单纯。”喻唯一坦诚,又说:“去年隆冬大雪天,你我在茶馆相亲,你是被迫和林小姐见面,我是故意在茶馆蹲你的。”

“并不是因为孙平堂要把我嫁去暴发户家,在见你之前,我查过你的很多资料。我想借着跟你的婚姻关系在榕城站稳,之后办自己的事。”

话说到这个份上。

正常人都该有点别样的反应,盛世却淡然。

喻唯一拧眉,“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盛世叹了口气,坐起身。他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胳膊,随后往下轻轻拿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跟前。

他问:“婚后你做过什么危害我的事吗?”

喻唯一摇头:“没有。”

“你有想过设计我吗?”

“没有。”

“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需要问的?”

喻唯一注视他数秒钟,她不太理解,“按理说你不应该询问我要做的事吗?譬如我的目的,还有我的人设,不会觉得我一直在骗你吗?”

“你有什么人设?”盛世笑了,他捏着她圆润的手指头,“又乖又傻,像只小羊羔似的,谁都能欺负两把。以后下雨知道往家里跑就行了,其他的我不做多的要求。”

他语调轻松。

面色也跟平常一样,没有半点转变。

心思敏锐的喻唯一顿时察觉到了什么,她端详着他,一遍又一遍。随后缓缓说:“盛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做什么?”

只有这个原因。

她自我感觉计划得很周密,应该不容易被发现的。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是喻氏集团董事长夫妇的女儿,又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对仇人在实施报复?

想到这里。

喻唯一不难联想到韩振华和顾清平事件。

无论是金矿投标价格,还是顾氏药业十年前贩卖假药的证据,都是他有意无意透露给她的。

那么:

喻唯一抬起眸子,恰好与男人深邃如墨的眼眸对在一起。彼此沉默了半晌,喻唯一先开口:“告诉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盛世不语。

手握住她的右胳膊,指腹在她小臂那条还留有浅浅未褪的伤疤上。

刀片割伤的。

察觉他的动作,喻唯一几乎是同一时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孙平堂绑架我,我受伤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是吗?”

盛世:“嗯。”

“可是你从来没有揭穿过我,一个字、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没有。”

不然。

凭她的敏锐程度,不可能察觉不到已经被他发现。

“傅律师跟你谈话,提醒你远离我的时候,你也没有戳穿,反而还坚定地觉得我什么都不懂,没有危险性也没有攻击性。”

“不仅傅律师觉得你被骗了,担心你会中我的套。我也觉得我伪装得很好,没有在你面前露出蛛丝马迹。”

“事实却是,你什么都知道,且早已经知道。”

盛世没有说话。

他握着她的手,两人的婚戒轻轻碰撞。

过了半晌,他才抬眸。眸光落在她脸上,纵容又宠溺:“如果不这样,你怎么会降低警觉?”

盛世了解她。

常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复仇心理阴影过大,警惕性高。

只有装着什么都不懂,她才会安心地待在御园,随心随性地跟他相处。她就像一只浑身是伤的刺猬,想要替她疗伤,首先得让她收起那一身刺。

盛世收起玩闹的语气。

他注视着她,认真地说:“真心换真心,没有谁会一厢情愿付出。如果我没有从你身上得到情绪价值,我也不会护着你。”

喻唯一不懂。

盛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意味深长道:“喻唯一,你远比自己想象中厉害。”

论说先后。

其实,是她先带着满身的阳光走进他的生命里。

她让他感受到,万家灯火里有一盏是专门为他留的。她为他庆生、陪他过年吃团圆饭、放烟花、堆雪人,她需要他的保护。

赚钱的动力是给她看病和买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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