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韩大白
宝贝乖我服软,傲娇盛爷沦陷了 作者:韩大白
简介:
传闻说:盛大少爷脾气暴躁、手段狠厉。
长辈试图用婚姻去改造他,希望他娶妻后能够温顺性子。
初次见喻唯一,盛世给了她三条规定:不许跟着我、不许对外公开我们的关系、不许干涉我的私事。
后来,盛世逢人就介绍:“喻唯一,我太太。”
再后来,有人看见大权在握的盛爷正被盛太太拍着桌子教训:“盛世,你再寸步不离跟着我,我打你了!”
正文片段:盛世的副驾驶座是唯一的专属位置,唯一贴了许多可爱的皮卡丘。
后来,每次盛世生闷气,他都会去把副驾前的皮卡丘贴纸撕下来。
唯一把他哄好了,他又偷偷贴回去……
【双洁、甜宠、双向治愈】
【暴躁笨蛋财阀大少爷vs清冷神颜白切黑心理师】
第1章 我们结婚吧
“爱与被爱同时发生才是值得被炫耀的事。”
——喻唯一
隆冬的傍晚。
榕城一隅,某茶馆。
喻唯一收起伞给了一旁的服务生,理了理身上沾着的雪花,迈着步子径直往5310包厢走。
“扣扣——”
她礼貌敲了几下门,随后推门进去。
屋内很安静,让人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生了一副绝佳的皮囊。
气场凌厉,看着不好相处。
喻唯一看向他的时候,男人也闻声往门口看去。对上他沉冷的眸子,女孩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文件纸张。
她暗中深吸了几口气。
抬眸往那边走。
隔着一张黑色的英式茶几,喻唯一在盛世对面的沙发处坐下。她很紧张,准确来说是胆怯,惧怕对面的人。
眼神有点飘。
不敢去跟他对视。
喻唯一花了几秒钟做心理建设,而后扬起唇角,将手里的文件双手递给盛世,“林先生,我是唐阿姨介绍的,这是我的资料,您可以看一下。”
林先生?
敢情是走错包厢了。
盛世瞥了她一眼,模样倒是长得不错,是一张老天爷赏饭吃的脸。就是有点病态,胆子看起来很小。
他伸手接了她递来的文件。
翻开。
内容是她的介绍,写得很详细,足足四页纸。
“林先生,我知道您是迫于长辈的催婚压力,才选择来相亲。我身体不是很好,医生说我活不过三十岁,您和我结婚,等您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可以早死。”
这一点她没说谎。
盛世在她文件资料里附带的一张医院诊断书看到了。
确实是个病秧子。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又被人敲响了,服务生走了进来。他先是恭敬向盛世弯了弯腰,随后才跟喻唯一说:“喻小姐您走错包厢了,林先生在隔壁5311.”
闻言,喻唯一眸光晃动。
她连忙站起身,跟盛世说了好几声抱歉。想去拿回自己的资料,伸出手又缩回来,立在原地怯懦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胆子是真小。
盛世在心里给她定了个评价。
他把文件递还给她,女孩立马双手接了回来,“不好意思,实在抱歉。我可能是出门的时候吃了药,意识有点不清醒,叨扰您了。”
喻唯一快速离开了包厢。
望了一眼女孩仓惶局促的背影,盛世收回视线。他喊住刚准备走的服务生,“你认识她?”
“是的盛先生,喻小姐近期一个月都在咱们茶馆相亲,见多了就熟悉了。”
他扫过她的资料,年纪不大。
才过完二十岁的生日。
服务生又补充了句:“喻小姐好像是家庭情况不太好,亲舅舅似乎想为了生意把她嫁给一个残疾人,所以她才不停地相亲,也是不得已想保全自己。”
盛世沉默半晌。
随后起身离开了包厢。
茶馆门口。
见盛世出来,许特助立马跟上去,“先生您准备走了吗?可是林小姐还没来,您上次没去见李小姐,老爷很生气,如果这次再不见林小姐,那——”
“你去联系一个叫喻唯一的人,告诉她明天去民政局领证。”
“……”许特助木了半拍,“好的先生。”
上了车。
盛世接到好友发来的信息,对方问他相亲的情况怎么样了。
如果不接受父亲指定的包办婚姻,那就在榕城圈子里随便找一个看得过去的名媛小姐搪塞一下。
“找到了。”
“我靠,能让世哥一眼相中的女孩子,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过人之处。
盛世想了想,敲了一行字回复:“嗯,病弱,能早死。”
-
彼时。
茶馆内。
注视着那辆黑色的古斯特走远,消失在视线里,喻唯一才收回视线。
她转过头,将一叠钞票放进服务生口袋里,温柔道:“有劳你了。”
“喻小姐您太客气了!”
服务生帮喻唯一撑了伞,送她离开茶馆。
走进寒风里,女孩拢了拢外套。
她身子单薄。
隐没进风雪夜幕中,渐渐变成路灯底下的一个渺小圆点。
好友这时打来电话。
电话接通,对方的声音就砸了过来:“唯一你见到盛少了吗?你没事吧?”
“没事。”
“吓死我了!”透过电话线,都能听到对方长舒一口气。
盛世在榕城圈子里的名声很差,传闻说他脾气暴躁,手段狠厉,对人对事从来只杀错不放过。他父亲给他选联姻对象,女方都不敢嫁,怕嫁过去就横死了。
得知喻唯一要找他结婚,林夏吓疯了。
远在大洋彼岸,差点直接跳进太平洋游回来。
“唯一,我知道你想摆脱你舅舅一家,但是这个方法实在太危险!还是别去招惹盛世,他不是个好人……”
越危险,越安全。
作为榕城五大家族首位的盛家,盛世是如今盛家的当家人,掌握经济命脉。
站在巨人肩膀上,做事必定是事半功倍。
第2章 领证成为夫妻
入夜。
孙家宅院。
喻唯一在玄关换了拖鞋,脱了大衣。没有厚重棉服包裹的她,更显得单薄孱弱,仿佛门外的风轻轻一吹,就能把她吹倒。
她往前走。
离得远就听见客厅方向传来的嬉笑声。
喻唯一走到客厅入口,厅内的两人瞥见她的身影,笑容即刻消失了。迎上妇人鄙夷的目光,喻唯一习以为常,她礼貌轻声问候了一句:“舅妈。”
李芳莲没理她。
旁侧的孙夜雪敷着面膜,一面享受美甲师的服务,一面打量门口的喻唯一:“在心理医师会所实习有这么忙嘛?九点多才到家。”
“某些人不会是打着实习工作的幌子,跟工作单位上的同事暗通曲款吧?”她转过身拉了拉李芳莲的衣服,“妈,她以前抢我男朋友,就说明她生性放荡。您要好好管教她,不然以后肯定丢我们孙家的脸!”
李芳莲扫了眼门口身影单薄的喻唯一。
一个病秧子。
要死不死的东西,也配跟她金枝玉叶的女儿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