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我服软,傲娇盛爷沦陷了 第2章

作者:韩大白 标签: 现代言情

李芳莲摸了摸孙夜雪的脸,心疼地安慰着:“还有几个月她就大学毕业了,我和你爸爸商量好了把她嫁出去。到时候就不会有人惹你心烦。”

孙夜雪气顺了。

她听孙平堂说过,定亲的男人是个残疾人,据说有暴力倾向。喻唯一这病秧子,嫁过去不出半月肯定死了。

再次看向喻唯一,孙夜雪挑眉叫嚣:“滚你自己房间去,看见你就恶心!”

喻唯一沉默离开。

女人气若游丝,步伐沉重缓慢,看背影都很虚弱。

这模样落在旁人眼里,就是逆来顺受、毫无反手余地的草包。

-

与奢华的主楼相比,喻唯一的住所格外老旧。

是一间阁楼。

以前用来养殖花草的,后来收拾出来扔给她来住。

管家孙嫂开了门,扶着她在床边坐下,随后从抽屉里拿了药过来给她服下。女孩仰着头吞药喝水,侧脸没入光影中,看起来病态孱弱,令人心疼得很。

明明这是她外公留给她母亲的房产。

她却只能住破旧的阁楼。

喻唯一将水杯放在床头,她朝妇人温柔扬唇,“时间不早了,您早些休息。”

“小姐您也是。”

孙嫂离开阁楼。

带上房门。

屋内很快安静下来。

喻唯一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白雪,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屏幕亮了。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跟她预想的一样,盛世助理发来的:“喻小姐,明天上午十点半,请您拿好户口本前来办理结婚证。”

屏幕白色的灯光映照在女人的巴掌脸上,喻唯一盯着这行字看了又看。

女人眸子清澈,眸底的冷意逐层蔓延。

十岁那年,矗立在伦敦市中心的喻氏集团破产,紧接着她的父母遭遇车祸死亡。当时在伦敦创业的孙平堂,火速跟榕城唐,韩,顾三家联合,瓜分了亲姐姐姐夫的财产。

她的生命有期限。

但是,她一定要赶在生命到达终点前,将害死喻氏夫妇的人都拖下地狱。

-

翌日。

冬日飘雪,严寒刺骨。

从民政局出来,喻唯一将那本新鲜出炉的红本子放进包里。

到了街边。

盛世停了一脚,这才偏头看她,“我下午要跟朋友组局,现在送你去御园。”

他高她许多。

嗓音盘旋在她头顶。

迎着冷风,喻唯一昂起脑袋看他。她乖觉点头,“恩恩。”

温顺听话的她令他满意。

古斯特驶离民政局。

路上喻唯一很安静,靠坐在副驾驶位上。脸上有些嗜睡的病态,双手搭在膝盖上,看起来倒是乖巧惹人怜。

盛世原本在跟兄弟通话。

声音很大。

余光瞥见她娇娇弱弱,没来由地放轻了嗓音,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见她要睡觉,他伸手扒拉了她一下,“一副要死的样子。”

喻唯一端坐好。

她转过头看向开车的男人,声音很轻:“不好意思盛少,我出门的时候吃了药,估摸是药效到了,有点困。”

盛世扫了她一眼。

眼神嫌弃。

无声嘲讽她的孱弱。

不过,下一秒他就调了中控的暖气,将温度调高了几度。

盛世握着方向盘开车,没看她,道:“你自己说的能活到三十岁,别结婚没几个月就死在我别墅里。”

死了晦气。

且他又得去找个结婚对象用来搪塞父母,麻烦得很。

喻唯一点头,“我每天都会按时吃药,照顾好身体,活到三十岁。谢谢你盛少,这么关心我。”

闻言,盛世侧眸瞥了她一眼。

目光在她脸上扫了几圈。

女人眸子清澈,看起来无害又单纯,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半小时后。

车子抵达御园林荫道,盛管家撑着伞过来,接了喻唯一下车。女人站在伞下,隔着车窗,朝盛世挥了挥手。

盛世驱车离开。

车外后视镜里还倒映着她单薄的身影。

她站在原地,望着他走远,抬起的胳膊还未放下,时不时还挥一挥手爪子。

盛世不禁多看了两眼。

她有种清澈的愚蠢,看起来傻兮兮,很好欺负。

这边。

待车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喻唯一才把手放下。盛管家为她撑伞,带着她进了别墅。

这栋别墅崭新,应该是购入没多久。

喻唯一在玄关换了鞋,沿着走廊走进客厅。盛管家倒了茶水来,顺便拿了一份文件递呈给她:“少夫人,这是少爷让我交给您的。”

“谢谢。”

她双手接了过来。

是一份结婚协议。

内容不多,喻唯一捡重要部分看了两遍,简而言之意思就是:她需要配合他应付父母。

另外他还对她提了三条规矩:

不许跟着他。

不许对外公开他们两的夫妻关系。

不许干涉他的私事。

第3章 柔弱小白兔

傍晚。

一通视频电话从F国拨了过来。

IP地址是:代公馆。

在连线之前,盛管家好心地提醒了喻唯一一声:“少夫人,是老爷那边打来的。”

盛世在圈子里名声差。

绝大部分原因就是五年前被父亲代尊圈禁在榕城。

外人不知道缘由,传言说他是因为手段阴狠谋害了不少人的命,才画地为牢被父亲禁锢。

实际上:

五年前,19岁的盛世干预了F国大选,令代尊落选。父亲大怒,便让人将他囚禁在榕城盛家老宅。

不管是从盛世跟母亲姓,还是从他搅了竞选的局来看,他跟代尊是水火不容的。

视频电话接通。

客厅墙面偌大的液晶电视屏幕中,倒映出那边的景象。

画面中的妇人穿着华贵。

带着笑容。

却看不出半分温和,只觉得刻薄、冷血。

盛管家跟她说过,盛世的母亲生他那年羊水栓塞去世了。

这位,是他的后妈。

“是唯一吗?”秦木兰率先打了招呼,“我是小世的母亲,你也跟小世一样叫我母亲就好。”

喻唯一端坐着。

双手恭谨搭在膝盖上,看起来很乖。

就是长辈最喜欢的模样。

喻唯一扬起唇角,礼貌问候:“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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