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韩大白
服务生说,这高浓度的红酒,正常酒量的男子五倍也会倒,林夏一个年纪不大的女生,她倒要看看她能不能逞强喝完第三杯!
宋纯失算了。
林夏不仅喝下了第三杯,第五杯她也面色平静地进了肚子。
在莫西故输了第七轮,林夏喝第七杯的时候,宋纯彻底服了。她绕过茶几小碎步跑到林夏身旁,挨着她坐下,“你好厉害呀林编剧,你叫林夏对不对?”
“我喝一口都觉得喉咙辣得慌,你喝了七杯脸色都没有变化。”
宋纯说着,目光定格在林夏扬起的脖颈上。
她正在喝第八杯。
烈红的酒水沿着她的红唇渗透进去,她的喉咙在上下轻动。宋纯目不转睛地盯着,伸出手指轻轻地去摸了一下她的脖子。
“干什么?”
林夏擒住她的手腕。
说话的时候女人嘴里未消的酒气扑洒在宋纯脸上,她扭捏了几秒钟,抬头看林夏的脸,又低头看她紧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
‘我’了半天忽然站起身,跑出了包厢。
导演:“宋小姐怎么走了?”
唐姐靠近林夏,小声说:“夏夏你是不是喝醉了?你把宋小姐吓跑了。”
“什么宋小姐,我不认识……”
“醉了,真醉了。”唐姐拉紧她不让她乱动,“有谁知道夏夏住在哪吗?咱们送她回去吧。”
坐在单人沙发上,一直沉默少言的莫西故起了身。
往这边走来。
他从唐姐手里接过微醺的林夏,“林小姐的公寓我清楚,我送她回去。时间还早,你们接着玩。”
莫西故的人品大家都清楚。
很正。
主要是他很在意自己的清白,所以格外注重和异性保持距离。简单来说,他不会去占女性便宜,反倒是担心女人占他便宜。
唐姐放心地将林夏交给了他,“那就拜托莫先生了。”
莫西故揽住女人娇软的腰肢,把人往怀里带。醉酒的人站不稳,林夏倒是主动地贴到他身上,靠在他怀里。
两人离开了包厢。
屋内众人的视线却久久没从房门口收回来。
“我嗅出了暧昧的气息。”
“莫先生无论是拍戏还是聚餐,没这样肢体接触过异性吧?”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我想象中那样吧?”
导演悠闲地喝着小酒看着众人八卦。
删掉的吻戏又补了回来。
但是莫西故跟他暗中沟通过,要找替身拍。他猜得不错的话,这个吻替应该是林编剧。
-
翌日。
这是盛世住院的第五天。
早餐后,喻唯一陪他窝在沙发里看了一部电影。之后女人下楼去买水果,回来时就看见医生正在跟盛世交流某些东西。
她安静地站在门口,没发出动静。
医生眼尖,几秒钟后瞥到了她的身影。像是干坏事现场被抓包,医生吓得不轻:“盛、盛太太您进门的声音好小……”
说完他就咬住了舌头。
闭麦。
前言不搭后语,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背地里搞动作似的。
喻唯一在门口又站了几秒钟,随后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走了进来。她先是把新鲜水果放在茶几上,随后才走向床边:“阿世的伤怎么样了?”
“盛先生还需要住一段时间,安心静养。”
“意思是还没好是吗?”
“是的盛太太。”
医生全程半低着头,连喻唯一的脸都不敢看。盛世随意说了两句话,让他赶紧去忙,免得露出马脚。
对方匆忙离开。
体贴帮他们把卧室门关上。
恰逢这时喻唯一倒了杯温水过来,走到沙发旁,盛世便握住她的手,将人往怀里带。他抬头望她:“怎么去了这么久?”
喻唯一没顺着他的意往他腿上坐,而是挨着他坐在他左手边。
不去碰他‘伤残‘的右胳膊。
“回来的路上夏夏给我打电话,说了许多事。对了,有个关于莫少的事情我想问你。如果有人醉酒和他发生了关系,他会怎样?”
“结婚吧。”
“如果不是他喜欢的人,他也会结婚吗?”
“不清楚,那厮对自己的清白比较看重?十年如一日挂在嘴上,什么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盛世注视着她,“提莫西故做什么?”
“就是想问问,没什么事。”
喻唯一话还没说完,就察觉到男人炽热的目光慢慢移动到她唇上。
第200章 盛世欠揍【四更】
他将她拉近。
跟她接吻。
喻唯一纵容他索取,也温柔地回应他的吻。当男人的手进入她的裙摆,轻捏上她瓷白的腿时,女人隔着裙子即刻按住他的手。
离了他的唇。
她面对面近距离注视着他,带着他的目光往他右肩胛位置去,“你的伤还没好,不能发生幅度大的动作,尽量的……”
喻唯一边说边把他的手从裙子里捉出来。
扔掉。
她继续说:“……尽量少使用右手,你还伤着呢,对不对阿世?”
盛世:“……”
两人对视。
盛世凝着她澄澈的美眸,她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没有半点杂质。
但是。
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
难道她发现他是装的了?
应该不会。
盛世自认为佯装缜密,小白兔妻子是不会发现的。他点点头,听话地回应:“嗯,都听老婆的,少使用右手,仔细养伤。”
喻唯一温柔扬唇:“恩,我去给你削个苹果。”
女人起身往茶几方向走。
走的时候余光瞥了眼沙发上的人。
还装。
晚上整他一顿看他还装不装。
喻唯一削好苹果切块装盘,折返沙发处。她亲昵贴着他坐下,拿起遥控器调了一部喜剧电影,她凑近到盛世耳边,轻声说:“你有伤不能动,我在上面应该可以。”
闻言,盛世剑眉跳动。
他垂眸看她,湿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腰窝:“你同意了?”
前两天夜里他吻她。
动情了就想要她。
喻唯一顾及着他的伤,说什么也不肯给。他说他坐着,她在上面自己动,就不需要他费力气,也不会碰到他肩胛的伤,喻唯一还是不同意。
今天却松口了。
跟他对视,喻唯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几眼。随后点点脑袋:“恩,我可以试试。”
这一夜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不过。
从那天那夜起,盛世的伤就像上了发条似的,好得巨快。
没到三天,医生就诊断他可以回家休养。
问为什么好得快?
那天夜里喻唯一说到做到,跨坐在他身上主动去做。她进到一半,双手撑住他的肩胛,刚好右手碰到了他右肩膀的伤。
她吓了一大跳。
急匆匆地从他身上下去,立马穿上裙子裹严实。
即使盛世解释多次说没大碍,她也不信。眼眶红红、眼泪汪汪地望着他,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然后。
盛世就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