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我服软,傲娇盛爷沦陷了 第269章

作者:韩大白 标签: 现代言情

盛太财团已然成为F国的大企业,现如今代尊秦木兰都无法明面上针对盛世。在这么隆重的宴会里,更加不会有人蓄意绑架盛总的母亲。

在抵达酒店的时候,走在红毯上,盛明月的目光就被明珠塔方向盛开的海棠花吸引了。

那么——

排除人为。

盛明月是去明珠塔了!

-

十分钟前。

代尊来晚了些。

与友人相继进入酒店,在经理的带领下往电梯方向走。

刚要进入电梯,余光中装入那抹熟悉的倩影。男人下意识侧动黑眸,便望见盛明月从远处客梯里出来,一个人去了明珠塔。

她今晚穿了条香槟色一字肩人鱼姬仙晚礼服。

简单梳了个长发公主头。

友人见他停顿,也就顺着他视线方向看,同样看到这抹美丽的风景,“这位夫人是盛总的母亲,据说是死而复生。”

“先前见过盛总的太太,已经感叹对方惊为天人,美不胜收。如今又见到盛总的母亲,只能感叹这一家子容貌昳丽,基因太好了。”

“我今晚也是第一次见到盛夫人,这远望着感觉好年轻。皮肤比大堂里的照明灯光都要瓷白,少说应该也有五十来岁了吧?保养得真好。”

代尊:“你先上楼。”

“哎……”

没等友人说完,男人已经迈开步伐离开了大堂。

朝明珠塔方向去了。

望着对方匆忙走去的背影,友人站在原地扬了扬唇。他和代尊认识十几年,只见过代尊拼命工作,几乎没见过他沉醉美人乡。

每个人的冲动期不一样?

正常人都是二十几岁情感意识最浓,代尊相反?

年轻的时候一心从政夺权,现在年过半百,倒是开始把目光停留在美色上了。不过有一说一,盛夫人确实是倾国容颜。

但是——

总统太太不是个善茬。

这些年她严格把控代尊的生活圈子,连夏日夜里飞到代总统身边的蚊子都是公的。

掌权后大家私下里与总统谈笑。

他也侧面暗示过他:“没必要一直对她低眉折腰,毕竟还有大几十年要继续活下去,生活的环境始终这么窒息不太好。”

代尊面无表情。

仿佛日子怎么样他都无所谓。

没有人知道他想要什么,以前还能看出他眼里的野心和欲望,他想从人人欺凌的私生子翻身农奴把歌唱,试图掌握代家的主权,爬上F国最高统治者的位置。

后来——

就看不透了。

-

这边。

明珠塔下。

宾客基本上都聚集在宴会厅,穿着红装的宝塔周围人并不多。

夜风吹拂。

风吹动海棠树上的枝丫和花瓣。

有几片粉白飘落下来,盛明月踮起脚尖,伸手接住了它。她低头凝视躺在掌心里的花朵,淡粉淡白,不与百花争艳。

她最近脑袋有点疼。

从临水小镇回来之后,每天晚上都睡不安稳。

做一些光怪陆离的噩梦。

前几日医生来给她问诊,她听到了医生跟盛世喻唯一的谈话。医生说:“夫人常年不说话导致语言障碍,自我选择让大脑深度睡眠,从而造成记忆空白。”

“夫人身体一切正常,只是她不愿意醒过来。隐藏住所有的感官和记忆,应该是曾经发生过很多不好的事情,她承受不起所以选择躲避。”

她会说话。

只是不愿意开口。

她也没有忘记多年前的事情,只是选择记忆沉睡。

盛明月蹲下身,双目失焦地拧着地上散落的枯萎花瓣。她试探般地张了张嘴,试图从喉咙里发出几个汉字的音符。

张了好几次都没能说出来。

“啪嗒——”

一朵海棠花掉了下来,砸落在树下草丛里,掉在盛明月眼前。

女人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一些零碎的画面随着光芒快速刺进她的大脑。

好像是一栋西式建筑的庄园里。

身怀六甲的女人握住男人结实的小臂,歇斯底里地质问他:“娶我只是家族联姻,你心里爱的是跟你青梅竹马的L国总统的女儿秦木兰是吗?”

男人无比冷漠:“是。”

“那你当年在榕城做的那一切算什么?”

“利诱、图谋。”

“担心我不愿意嫁去国外,怕这桩联姻失败破坏你夺权的进程,所以特意去了趟榕城,处心积虑接近我,费尽心思算计我。”

“嗯。”

他倒是坦诚。

有时候女人宁愿男人说点假话,因为假话没那么刺痛人心。

可惜他是个绝情的人。

也可以说他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感情,连怜悯同情都没有,所以才会冷漠地中伤她,就算看见她满身是窟窿,他也不会眨一下眼。

“……”

心脏传来钝痛。

盛明月蓦地佝偻身子,指尖颤抖地按住左上方心口的位置,试图缓解疼痛。

远处。

男人站立在墙角。

见她忽然蜷缩身子,代尊本能身体前倾,抬脚要往前走,走了半步又停了下来。他招来露天走廊上走过的服务生,交代道:“盛夫人迷路了,带她回宴会厅。”

第294章 计划实施

喻唯一赶到明珠塔附近。

先是看见海棠树下的盛明月,随后瞥见远处大理石柱旁的代尊。男人站在背光处,五官被黑夜笼罩,看不清他的神情。

对方看了她一眼。

而后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喻唯一烟眉微拧,再次望了眼代尊离开的方向,收回视线径直走去明珠塔下。在一棵葱绿茂盛的海棠底下,扶起蹲在地上的盛明月。

“妈?”

“……”盛明月仰头。

借着莹白的月光,喻唯一看见她眼角的泪痕。她擦了擦她的脸,柔声安抚:“妈妈,咱们先回宴会厅。外面黑,一个人出门很危险,下次想去哪跟我说一下好吗?”

盛明月点了点头。

拉着喻唯一的手,默默跟在她身侧走入酒店屋檐下。

沿着走廊往灯火通明的大堂走,喻唯一一边留意着盛明月脚下的步子,一边给盛世打电话:“阿世,我找到妈妈了,正带她回宴会厅。”

之后盛明月情绪不佳,盛世喻唯一便提前离席。

回了庄园盛明月依然心绪不宁。

夜里发起了低烧。

住家的医生上楼诊治,给她输液。待她安稳睡着,喻唯一才和盛世离开卧房。

盛管家走在后方:“大小姐在米兰休养的那两个月都没有发烧,是不是来F国水土不服,没适应环境所以——”

孙嫂睨了他一眼,“盛夫人在F国生活了大半辈子,会水土不服吗?”

嫁过来三年。

被幽禁了二十八年。

人生的一大半时间都在F国,比谁都适应环境。

盛管家点点头。

其实他是个经验丰富的管家,缜密的逻辑和分析能力是管家的基础。不在孙嫂身旁时,办事周全有序,靠近孙嫂就降智。

可能就是喜欢有个人在耳边念叨。

即便是挨骂。

“……”

盛世在茶几边倒了杯温水,他说:“盛叔孙嫂,时间不早了您先下楼休息。”

“好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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