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鹤归汀 第371章

作者:野蓝树 标签: 因缘邂逅 破镜重圆 天作之合 现代言情

  她触碰到自己冰凉的皮肤,忽然感觉到一阵委屈。

  他不喜欢汀汀的身体了吗。

  她每一寸,都被他亲着舔着,翻来覆去地宣誓主权。

  一想到他会站在别的女人旁边,她简直觉得像一场酷刑,让人如鲠在喉地难受。

  有水浸到了她的耳朵里,礼汀这才意识到,她哭了。

  躲在酒店房间这么久的笨蛋小猫,第一次察觉到了自己的狼狈。

  她坐起身,狠狠地擦干眼泪。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是berta驻京域的门店。

  礼汀咽下喉咙里的难过。

  她稳定了心神,用一种很淡泊也很清冷的声音讲话。

  “我想选购一件晚礼服,我想要裙摆是长鱼尾形的,最好是采用大露背设计,嗯对,没有什么保守或者避忌的地方。现货就好,不用再定制了,我赶着穿。”

  电话那头,导购十分礼貌地问了她的身高和尺寸。

  礼汀接着说:“不用一定是晚礼服的款式,婚纱的模样也行,惊艳一点就可以了,我想穿给我前男友看——就是抢婚你懂吗?”

  酒店总统套房的吊灯从头顶打下来,灯光雪亮,照在礼汀莹白的皮肤上。

  她黑发散落着,肩胛骨幅度柔和,脖颈纤长,美得像一个仙人。

  又因为刺眼的灯光,让眼睛微微感觉到不适。

  礼汀伸出指腹,抹掉浸出来的生理泪水。

  她会穿上最漂亮的婚纱礼服裙,出现在江衍鹤面前。

  不甘心。

  她要看看他迷恋了这么多年的身体能勾走他的魂魄,还是那个被他邀请到年会现场,作为他女伴的神秘人物,更夺取他的心神。

  他对她身体的迷恋,明明已经到一种病态的地步。

  她不信他看见她穿着洁白婚纱的样子,出现在他的眼前,哥哥会一点也不动心。

  礼汀从来不知道,江衍鹤喜欢主动勾引他的类型。

  她很容易害羞,恋爱经验几乎没有,之前并没有怎么勾引过她。

  江衍鹤是一个欲求很重的男人,他经常把她折腾到昏迷。

  礼汀也知道她身体很弱,并没有让他完全地尽兴。

  所以他才喜欢主动的,烈一点,淫靡又媚的女人吗。

  这样他才会满足,对不对。

  她的心脏有些抽疼,就像被王子认作妹妹,又哑掉的小美人鱼。

  她紧紧地攥住被单,心想到了那天,在明旭的年会现场。

  她一定要成为最光彩瞩目,最性感美艳的人,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

  让他深深地为她着魔。

  被她的身体蛊惑,再也离不开她。

  一定要从那个被他邀请到宴会的美艳女人手上,把哥哥抢回来。

  这样一定会被他做到坏掉,然后锁起来,他一定会再次疯狂地渴求她的。

  礼汀咬住下唇。

  她心甘情愿。

  愿意做野兽的同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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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溺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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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暮色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浓如深海的蓝,缭着夜雾。

  远处霓虹泛滥,影影倬倬,宛如各色水母在水中浮动。

  这里是明旭六十层的总裁室,门窗被人关得没有一丝缝隙,玻璃幕墙呈现水族馆水箱的颜色。

  傍晚的凉风吹进玻璃窗的同时。

  推拉窗被一只小又细白的手指关上了。

  礼汀的指尖炽热,染着紧张的玫红色。

  黑暗里,文件都被抚开,礼汀坐在总裁桌上。

  她的裙摆在暗光中熠熠生辉,窈窕婀娜的身姿呈现优美的幅度。

  纤细白皙的腿并不安分,正踏在男人的西装裤上。

  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身材高大,肩颈宽阔,是江衍鹤。

  他的的手垂下来,被绑在身后。

  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礼汀蒙上了,毫无反抗的余地。

  他薄唇上挂着一抹笑,就这样任由礼汀用高跟鞋架在他的腿上撩拨着他。

  她的细跟刮过他的腿,摩挲声勾起了一场震颤,在心里惹起一场漩涡。

  礼汀是就着暮色溜进明旭侧门的,有直达江衍鹤办公室的电梯卡。

  她之前进入房间的那一刻,用缎带缠住他眼睛的时候。

  她紧张到极点,并不知道江衍鹤转着着手里的电容笔,露出得逞的笑容。

  他就这样任由她束缚住。

  江衍鹤听见她关灯的声音,就着黑暗,无声地说:“慢死了。”

  他等到新年伊始。

  她终于姗姗来迟,回到了他的身边。

  礼汀是上楼才换上的晚礼服,衣服很薄,可是长长的裙摆还是限制她的动作。

  在捆绑住他以后,礼汀身上到处都是汗水,衣摆沙沙作响,仿佛一座正在溶解破冰的春山。

  绳索圈住江衍鹤的宽肩和腰腹,勒出让人血液贲张的幅度,他的肌肉曲线宛如艺术品。

  他双膝分开,闲适地坐在椅子上。

  任由礼汀坐在桌上,曲起漂亮的腿,踩在他的西服裤上,挑逗着他。

  就在这时,祁弥曲起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扉。

  玻璃上发出笃笃的脆响。

  “江少,一切准备就绪了,康总早上已经从温哥华赶了回来,现在正在前往公司的路上,她到场后,需要你陪同她一起去各部门进行简单地临检,其他的高层已经在大厅等候。”

  江衍鹤笑了一下,并没有出声制止祁弥的意思。

  他反而抬起下颌,就着眼睛蒙住的姿态,纵容礼汀道:“怎么不继续了?”

  旖旎的气氛就像遍布房间的可燃气体,被瞬间点上了一碰幽深的火焰。

  没有把他迷惑住的挫败感,就像飓风一样席卷着礼汀的心。

  她靠近了过来,发丝掠起她身上带雪的冷香。

  她并起膝盖,坐到了他的腿上。

  软滚的触感在他的腿上掠过,江衍鹤隐忍地绷紧了身体,急促的呼吸声从礼汀的耳畔见传来。

  一丝不苟的领带被她拆礼物一样扯落。

  她压低了声音,挑起男人的下颌,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喉结。

  他的喉结像雪峰的顶端,棱角在手指的轻触下上下滑动。

  江衍鹤在吞咽。

  “很渴吗。”

  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眼睛湿濡又潮:“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需要的时候,想着谁?”

  江衍鹤不说话,他只是笑。

  她把玫瑰色的指尖,摩挲男人的额角,上面有轻微的汗浸。

  换做之前,她会蹭上去亲舔,但今天她完全没有。

  礼汀知道此刻她操纵着江衍鹤的感官,所以她不能露了下风,被他又彻底地压制。

  装可怜示弱,从而被他宠到上位,太没有征服他的感觉了。

  她想要他为她癫狂。

  可是偏偏他的眼睛被她绑住。

  她连探知他眼睛里是否浸着欲都无从下手。

  那能不能激发他的颤栗呢。

  要知道江衍鹤为自己唇齿发出破碎的音节,比自己被他撩拨得心摇旌荡刺激多了。

  她把指尖从他的唇角探到他的牙龈。

  他像野兽一样咬紧着牙关。

  礼汀微眯着眼睫:“你是不是在忍啊,很可惜,你动不了。”

  对方显然不是什么青涩的青年了。

  男人笑了,笑容有些随意,语言也带着从容的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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