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青清呀
厉云渊视线下移,忽的伸手扯开了时无月领口的衬衫,她锁骨之下的胎记清晰地映入眼底。
男人瞳色幽深,伸手抚上去。
时无月心尖又是狠狠一颤。
莫了,她主动迎合,搂住了厉云渊的脖颈:“渊爷,今晚您不走对吗?”
“你想让我留下么?”
厉云渊指腹摩挲着那块精巧的月牙胎记,语气显得漫不经心,眼底的深意却越来越浓。
时无月忍着酥痒的感觉,闷闷应声:“想。”
言罢,掐在她腰后的那道大掌骤然缩紧。
下一秒,她整个人双脚悬空,被厉云渊带到了床上。
啪一声。
屋内的灯关了。
四周一片漆黑,男人强大的气息俯身逼下。
时无月双手伸出,虚环着他的腰身,指尖顺着后背的肌肉线条一路往下滑去。
厉云渊侧脸绷紧,反手抓住女人乱动的手腕压至头顶,嗓音低沉嘶哑:“知不知道惹火上身的下场?”
时无月眼底微沉,却更加大胆地用双腿勾住了男人的腰身,嗓音如媚如娇:“渊爷,我已经是您的女人了。”
这女人!
压在厉云渊心头的燥意直冲而上,男人伸手便扯掉了她身上碍事的衬衣,大掌往下探去。
……
一夜天明,房间里充斥着纵欲过后的旖旎之气。
时无月醒来时浑身酸痛,她紧皱着眉坐起身,身边却空无一人。
窗外天光正亮,这个点,厉云渊应该早就出门了。
只是这男人的行踪从不会透露给她。
咚咚!
门外一阵突然的叩门声,扰乱了时无月的思绪。
“太太,您起了吗?楼下有客人在等您!”
客人?
时无月随意披了一件外套去开门,看到管家站在门口,冷淡询问:“谁找我?”
“是厉少爷,他一早就过来等着了,我怕打扰到您,这才挑了中午的时间来询问。”管家回答。
“让他等着吧。”
时无月冷冷说完,一把关上了门,不紧不慢地回屋收拾自己。
呵,厉晨倒是比她想象中还要沉不住气。
陆晚晚恐怕此刻还待在医院里,这男人不去管自己女人,第一时间跑来找她,又能安什么好心?
时无月对他此行到来的目的心知肚明,特地换了一身简单性感的黑色长裙,涂上她以前从不会尝试的大红唇,这才踩着高跟鞋,缓缓地往楼下走去。
“找我什么事?”
人未到,声先到。
坐在沙发上的厉晨听着女人冷漠轻蔑的嗓音,迅速掩住眸中的情绪,起身回头:“婶婶。”
“嗯。”时无月不冷不淡地应声,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厉晨眼底满是探究跟审视,上下快速打量着面前的女人,眼底情绪尤为复杂。
这女人身形高挑纤细,一身黑色衣裙衬得整个人气场全开,眉眼中透着股不好惹的冷艳。
明明身形长相都跟时无月那贱人别无二致,可神态气质,甚至行事作风却大不相同。
盯着看得久了,他心里忽的横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这张脸分明是他以前弃之敝履的,现在竟也能惊艳到他。
若这女人真是时无月,那她此番攀上厉云渊,改头换面回京都,肯定不会放过他……
厉晨的一举一动尽落在时无月眼底,她弯唇探了探身,直勾勾盯着面前的男人:“小侄子,这么盯着我看,是我脸上有东西么?”
第6章 动我的人,就是在找死
凑到面前的女人妆容精致明艳,一双熟悉的的眼眸似是会勾人般,看得厉晨心头重重漏了半拍。
他迅速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掩住情绪就道:“婶婶,昨天的事实在是抱歉,我今天来这,是特地跟您登门致歉的。”
“哦?”时无月似笑非笑道,“专程来跟我道歉的?”
“是的婶婶。”
厉晨的心思全然藏在镜片之下,探身给时无月倒茶,将茶杯推过去的时候,不动声色地露出了左手无名指上的定制戒指。
光线反衬在刻着英文缩写的戒面上,分外清晰地映入时无月的眼帘——
“L&S”
这枚戒指,正是当初厉晨为了蒙骗她订婚时用的钻戒!
这男人竟然还敢戴出来招摇?
时无月瞳孔一瞬紧缩,极力压着心中的怒意保持着冷静,一把推开面前的茶杯道:“行了,献殷勤的话就不必多说了,歉你也道完了,请回吧。”
厉晨悻悻收回手,一边漫不经心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一边暗暗观察着面前女人的神色。
“婶婶,实不相瞒,你长得很像我的未婚妻。”
“哦,不对,前未婚妻。”
他说着,刻意加重了语调:“只是那女人已经死了,绝不该再出现在京城,昨晚我才会错把你认错。”
“然后呢?”时无月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抬眸冷淡扫了男人一眼,“你想缅怀她,就跑来找我?”
“这倒不是,只是看到婶婶,莫名让我觉得亲切。”
话说到这里,厉晨的视线缓缓下移,定在了时无月微敞的领口上。
“不过我很好奇,婶婶你到底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下了我小叔?”
男人的眼神不怀好意,透着诡谲的光。
时无月被盯得心头一阵厌恶,冷声道:“有这功夫打听八卦,我劝你还是回医院照顾你那刚流产的未婚妻。”
“不急。”
厉晨站起了身,扯了扯松散的西装外套,迈步就朝着时无月走去:“这么急着赶我走,婶婶是不愿意陪我聊会天?”
“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
眼看着男人逼近自己,时无月心底的防备加深了几分,探身拿过茶杯,借着这个动作拉开距离。
她昨天公然暴露身份狠狠打了厉晨的脸,这男人此刻必定怀恨在心,今天单独来见面,指不定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
茶杯刚握在手心,一只手便朝着她的领口飞速地袭来。
“你要做什么!”
时无月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厉晨伸过来的手,眼神如刀子般瞥过去。
“别紧张,我就是想确认一下。”
厉晨脸色也蓦地阴沉下来,目光死死地凝在时无月的领口。
厉云渊不在,真当以为他会怕了这女人?
男人腕部猛地用力挣开束缚,再次伸手去扯时无月的领口。
他可是清楚记得时无月那贱女人身上有一块胎记,任何东西都能伪造,唯独那块胎记,他就不信也能被盖住!
眼看着厉晨的动作就要得逞,时无月眼底一凉,拿着茶杯的手忽的一松。
哗啦一声。
满杯热茶顷刻间烫在厉晨手上。
“嘶!”
厉晨赶紧把人推开,垂目盯着红肿的手指,脸色霎时阴冷下来。
时无月胸腔情绪不平,用热水泼他的时候,自己的手也被烫得红肿一片。
“在闹什么!”
这时,一道凌冽的脚步声从玄关处正往这逼近。
听到这气势十足的声音,厉晨身子狠狠抖了一抖。
该死!
厉云渊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小叔,您回来了?”
厉晨迅速转身,先一步颔首解释道:“我今天是特地来跟婶婶道歉的。”
“不经过我的允许,谁准你来这的!”
厉云渊陡然拔高了嗓音,透着军人的威严跟气势,冷眸扫过满地的狼藉,面色霎时冷沉下去。
“小叔,我错了,我今天来这就是想跟婶婶道个歉,没别的意思……”厉晨被震得抖了三抖,赶紧找借口开溜,“对了,我突然想到医院那边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男人唯恐厉云渊发现什么,拔腿就往门口奔去。
“站住!”
厉晨如芒在背,僵硬地回头:“小叔,怎……怎么了?”
厉云渊脸色极寒,一把拽起时无月被烫得红肿的手:“你做的?”
“我……我哪敢。”极大的威压之下,厉晨冷汗连连,忙高举着自己的手,“是我一时不小心,给婶婶倒茶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杯子,这才被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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