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 第92章

作者:赵深深koala 标签: 现代言情

  他准备发给在美丽国的医生朋友看看。

  另外几个人各自找事情做,只不过因为都担心着爷爷,气氛比较沮丧。

  薄司寒见天色不早了,便想先送叶珊回叶家。

  叶珊板着脸端出小姐脾气:“我是你的工具人吗?要不是爷爷病了,你还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

  薄司寒挑眉,嘴角浮起笑意。

  “我什么时候在躲你?”

  叶珊借机开始埋怨。

  最近两人见面的时候也屈指可数,回回都是在电话里培养感情。

  知道他是工作狂的,晓得他白天忙起来就是完全见不到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叶珊跟她未婚夫早就吹了。

  两人在花园里独处,讲的话无非就是这些。

  叶珊表达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薄司寒没陪她,冷落了他。

  薄司寒继续笑笑,拿甜言蜜语来搪塞她:“我之前倒是听说女孩子越到结婚就越是容易反悔,你倒算是独树一帜,巴不得今晚就当我新娘似的。”好像把她的埋怨听进去,又好像压根没有听进去。

  照以往他这么调戏,叶珊早就面红耳赤,嗔怪他使坏。

  她是女孩子,女孩子的矜持让她没办法直面合二为一的亲密接触,但不代表她心里不想更进一步。

  自欺欺人的幻想,是在一个很浪漫的环境里,他主动一点,她半推半就。

  要是他真的过分一点,她也不会怪他。

  只是想把自己彻底的交给他而已。

  可跟这个男人相处越久,越发察觉到他不过是口头上占便宜,行动上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搞的叶珊常常怀疑自己,需求是不是太旺盛了?

  但这一回,叶珊不再往以往一样克制守礼。

  她只想跟他做爱。

  正需要这样的一个机会印证,他是真的爱她还是装出爱她的样子,身体是不可能说谎的。

  手滑到衣领,非常耐心地,一颗一颗解开纽扣。

  胸口解开大半,露出里面性感的黑色的蕾丝文胸。

  白腻如羊脂般完美的半圆盛在黑色网纱花苞之中,随着喘息,浪潮般上下起伏着。

  叶珊身上那股诱人的玫瑰花香水味也清晰可闻。

  伸出手臂,勾着薄司寒的脖子,将柔美的腰线隔着薄薄的衬衣,贴到他的体温上。

  “那我要是说愿意呢?”她朝他施压。

  月光下,叶珊这欲语还休的样子,还别说,真挺美!

  而躲在角落处的薄司礼,也被月光下那两团浑圆,震的眼睛没处安放。

  他不是德行欠缺,非得在这里听墙根,几分钟以前,因为嫌屋子里闷的他走进花园呼吸新鲜空气。

  哪里晓得人家小情侣正在这里摩擦爱的火花。

  薄司礼刚好赶上了好春景,叶珊这性感撩人的身材,单看曲线就觉得格外的妩媚。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为她心动,不仅是上面那颗心动,那面那颗心也动。

  尺度都已经走到了这么宽,薄司礼觉得自己再观摩下去,实在尤为人伦。

  遂安静转身,准备装什么都没看到。

  哪里晓得,他那兄弟的小兄弟,还真沉得住气。

  恍神就听到薄司寒的清冷的嗓音滚过喉咙:“叶珊,爷爷还病着呢。”

  薄司礼下意识回过头来,便看到薄司寒用手指牵了牵叶珊的衣领,把衣服牵上去,又耐心的将她的扣子,一粒一粒的扣好。

  撞到叶珊敏感的眼神,薄司寒隔了一秒,又静静的移开。

  继而蛊惑她:“想脱你衣服的男人很多,但想给你穿上衣服的男人却没几个,叶珊,我很尊重你,我不喜欢你这样。”

  这些过分体贴的尊重,是男人擅长的领域。

  从前叶珊喜欢他的这份尊重,现在却让她不禁哑然失笑。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看着这个给予她无限呵护,也给她无尽折磨的男人,真是搞不懂他到底是清冷不悉人事,还是因为……

  她扑过去抱住他,将脸贴在他胸口,声音是无力的,带着些微的颤抖。

  “司寒,你真的爱我吗?”

  男人的身体冷淡的像一堵融化不了的墙,扯了扯唇。

  “我不是回答过很多次了吗?叶珊,你太敏感了。”

  叶珊拽着他的衣角拽的更紧,用力呼吸着他的体温。

  “那为什么你说了那么多次爱我……我却一点都没感受到……司寒,如果我的心会说话,她会说,她很害怕,如果我的心会说话,她会说,如果跟你分开,她会死的,死一千次一万次,我是说真的。我一定会死给你看,我会让你后悔。”

  她自己吓自己,眼泪从眼角滑落。

  薄司寒听完这句话,丝毫不为所动,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抱着。

  就算是做出回应了。

第119章 逼婚

  恋爱脑的女人可真可怕。

  薄司礼不是叶珊,叶珊可能猜不透他的想法,还在为他言行不一患得患失,薄司礼早把他看得透透的。

  薄司礼摇了摇头,安静的离开了现场。

  五分钟后,这两人重新回到了包厢。

  屋里的其余人正在喝甜汤。

  薄司寒和叶珊并肩推门进来时,薄司礼明显看到叶珊的红眼眶还没褪色。

  她遥见薄司礼盯着自己看,找了个借口去上卫生间。

  薄司礼知道她应该是去补妆去了。

  他拉开椅子,让二弟坐自己身旁,薄司寒刚坐下,阿姨便从盘子里端出一碗汤放在他面前。

  薄司寒并未动那甜汤,而是从衣袋里摸出烟盒,转头,找薄司简要打火机。

  薄司泽赶紧说:“禁烟,我还在备孕,她一点烟味都闻不得。”

  薄司寒是老烟枪,一旦心烦就离不得这个东西。

  素日里我行我素惯了,压根不会把别人的要求听进耳里,只是这一回不知怎么良心大发。

  他把从烟盒里抽出的烟又送回去,最后索性将烟盒连着打火机一起扔在桌中间。

  “好要吗?”

  薄司泽撩开眼皮看他一眼,放下了汤匙。

  一个向来寡言的人,难得多说了几个字。

  “挺烦的,要算周期,也不能保证一次就能中。你知道她那个人,脾气大得很,我没办法只能把她手脚用手铐拷起来,关在卧室里,等怀上孩子就好了。”

  薄司寒眼睛一亮,很感兴趣的继续问。

  “您不挺讨厌小孩的吗?以前人家怀上你还拖着人家去做掉。”

  薄司泽叹气。

  “你不明白,女人有了孩子就跑不了了。”

  这话说得……薄司寒高扬了一下眉毛。

  神差鬼使的想,果然还是薄司泽脑子够用。

  薄司简突然冒出一句打抱不平:“闪婚又家暴,家暴又离婚,离婚又想复婚,活该人家看到你就躲得远远的,你神经病。”

  薄司泽低低骂了一句。

  “她是爱我的。你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

  薄司礼听的直皱眉头。

  他们家没几个正常人他是知道的,只是拜托,还是稍微收着点儿好吧。

  侧过头,看到薄司寒依旧没动面前那碗已经凉了的甜汤,只是慵懒的往后靠,将一只手臂轻置于椅背上。

  脸上的表情……却是……在笑。

  冷冷地抿着笑。

  这四兄弟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的开心,阮生玉突然来了。

  “老爷子醒了,他现在是清醒的。”

  大家神色一紧,跟着阮生玉上楼,进了薄风的房间。

  严格说起来,大家跟爷爷也才大半个月没见面。

  春节那会儿,薄风回老宅精神劲儿还很足,红光满面,主持一场两个多小时的祭祀,一点问题都没有。

  哪里晓得,病来如山倒。

  此时的薄风,不再威风凛凛,不再一身肃杀气令人闻风丧胆。

  他只是一个可怜巴巴的小老头,瘦小,枯槁,躺在宽大的白色床上,纤薄的连一席之地都没有。

  摇摇欲坠的薄风,被阮生玉扶了起来,阮生玉在他腰后垫了个垫子。

  薄风发散的目光,扫了一圈眼前的人,最后定格在叶珊身上,他像回光返照一样,猛的坐了起来。

  伸出手指,直直指向叶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