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190章

作者:在逃兔子 标签: 现代言情

  靳宴点头。

  霍总走过来,约他打网球。

  靳宴说:“九点过后吧,等会儿有点事。”

  “行。”

  霍总潇洒应了,走之前,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时宁。

  时宁立刻想起茶园事件,屁股根本坐不住。

  她随口问靳宴,“你等会儿有工作吗?”

  靳宴看了她一眼,“羊不要了?”

  时宁:“……”哦对。

  傅荔斜眼笑,“她哪还要羊闺女啊,只顾自己爽了。”

第319章 亲自去接羊

  时宁被傅荔说得不好意思,还真有点愧疚。

  打从早上起来,她只在意到和靳宴之间的不自在,根本没想起两只羊。

  她也没想让靳宴陪她去接羊,他日理万机的,打个球也是交际,亲自为她开车,就为了接羊,太浪费资源了。

  “我自己去就行了。”

  靳宴说:“我不是为了陪你。”

  时宁疑惑。

  “也该让某只羊长长良心,知道我对她仁至义尽,以后少对我吐口水。”

  时宁一听,又忍不住要笑。

  “那你也不用亲自去,我见了漂亮,如实描述昨晚你抱她去医院的情况。”

  “亲闻不如亲见,再说了,谁知道你会不会独吞功劳?”

  时宁:“……”

  他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也不好再说。

  后爹要努力改善名声,谁也拦不住。

  外面阳光大好,靳宴去取车,时宁在园门口等着。

  不远处,又看到傅修和那女孩面对面说话。

  不知傅修说了什么,女孩着急地拦住他,一脸恳求,最后直接双手合十地求他。

  傅修瞥到了时宁,大概觉得不自在,拉着脸开了车门,把女孩塞了进去。

  时宁心里觉得挺有意思。

  正好,靳宴开了车到她面前。

  她开门上车,趴在窗口吹。

  靳宴说:“头进来。”

  时宁说:“我没放在外面。”

  “都快一半在外面了。”

  时宁:“你昨晚也放外面来着。”

  靳宴:“……”

  他沉默一阵。

  时宁瞄了他一眼,硬气了两秒,把脑袋挪回来了。

  靳宴眼中微有笑意。

  茶园附近有果园,路边就有卖水果的,他中途停车,买了两盒晚柿子。

  时宁爱吃柿子,在金陵时买过几次,不过,她观察过靳宴,他并不爱吃。

  柿子到手,她还犹豫了阵。

  靳宴说:“傅荔他们也爱吃。”

  “哦。”

  买给大家的。

  时宁看了他一眼,“我能吃一个吗?”

  靳宴:“……嗯。”

  就是给她买的,什么叫能吃一个吗?

  笨。

  时宁得到许可,低头小心剥柿子。

  到了宠物医院,漂亮已经被牵到门口了。

  经过昨夜的折腾,她显然萎靡了,见到靳宴,眼神都是呆滞的,别说吐口水了。

  时宁交了药费,想把她牵出去,可她四只蹄子无力,在地砖上还打滑,可怜地双膝跪地好几次。

  最终还是靳宴进来,把她给抱上了车。

  时宁坐在副驾驶,对后座的漂亮说:“以后可不能吐口水了,他是你大恩人呢。”

  漂亮大白脑袋往前一栽。

  不想讲话。

  一旁,靳宴听时宁这语气,人爹感更强了。

  以后可得感恩啊,你爹对比不薄。

  这么想着,他发动了车,说:“还真想让羊替你背这么大人情?”

  时宁一顿。

  说起来,漂亮是她领回来的,靳宴对漂亮有恩,其实是她欠靳宴人情。

  她想了下,说:“你等会儿跟霍总打球吗?”

  “嗯。”

  “那你们玩儿双人的吧,我跟你搭档。”

  她顿了顿,又加一句,“我网球打得很好的,你知道的。”

  靳宴勾唇,“你倒是会夸自己。”

第320章 苏栩回国了

  网球是靳宴少有的热衷运动,自然也少有对手。

  加上时宁,霍总连换了好几个陪玩,结果还是惨败。

  “歇会儿歇会儿,打不过你们夫妻档。”

  霍总随口一说,时宁运动后发热的脸,更加窜了点温度。

  再看靳宴,他喝着水,反应很自然,似乎没觉得不妥。

  遮阳篷下,傅荔等人坐着。

  “去坐会儿吧。”靳宴对时宁道。

  时宁点头。

  她独自走过去,看有各种运动后的补给,帮他也拿了两份。

  转头一看,靳宴拿上手机,似乎是有电话。

  “别想着他了,你先喝吧。”傅荔打趣她。

  她这才收回视线,故作不在意。

  不远处,靳宴看着来过几次的陌生号码,心里隐有预感是谁打来的。

  他不喜欢拖泥带水,接了。

  他这边阳光明媚,茶香怡人,电话来传来的声音却嘶哑冰沉,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

  “靳宴……”

  很难听的声音,和记忆中的声音相去甚远,但他还是分辨得出。

  对面,是苏栩。

  靳宴说不上什么感觉,他心里不痛快,但也没想象中那么不痛快。

  “有事?”

  对面人没说话,只是逐渐发出了抽泣声。

  “我在沪城,你能来接我吗?”

  “……”

  “靳宴……”

  “不能。”

  她以为他是什么,能任由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似乎是料到他的回答,苏栩泣不成声,说的话也开始有些不清不楚。

  靳宴早从他人口中得知她的情况,明白她忽然打电话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