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逃兔子
“没什么,谈合作的。”
“哦……”时宁不疑有他,抱住他说:“你刚刚都没怎么吃,下楼吃点东西吧?”
“好,我们一起。”
靳宴丢了手机,一切如常,牵着时宁下楼。
时宁一整天都陷在快乐里,直到晚上,睡觉前都是高兴的。
靳宴陪着她,没把苏栩的事放在心上,夜深了,却做了个大噩梦。
梦里,时宁大着肚子倒在车边,苏栩坐在车里,面色疯狂。
他从梦中惊醒,后背惊出一身冷汗,低头确认时宁还好好地在他怀里,正睡得香甜,他提着的一口气才重重地落下去。
夜深人静,他看了许久时宁,脑子也越发清醒。
苏栩,绝不能出院。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他见识过苏栩的疯狂和狡诈,绝不能再让这个炸弹有任何接触时宁的机会。
他放轻动作,让时宁独自睡下,连夜去书房给林光耀回了电话。
林光耀对他的命令并不意外,只是如实传话:“她上个月就能出院了,申请被院长驳回后,病情又有所反复,听说,她要求过很多次,说想要见您,没达到目的,又自杀过好几次,不过都被救了。”
靳宴听得内心毫无波澜。
在自杀这方面,苏栩一向很有天赋,总能被救。
察觉到他的冷漠,林光耀又说:“据院长说,这女人很能折腾,有好几次都差点跑了。”
他琢磨着,问:“少爷,需要一劳永逸吗?或者,送她去别的地方?”
靳宴听出暗示,面上心里都是一片冷漠,他视线落在面前的小绿植上,是时宁捧进来的,她说他书房里暗沉沉的,得多添点绿色。只是他视线所及,有一片叶子黄了,看着碍眼。
窗外一夜漆黑。
他伸手过去,摘了那片黄叶。
-
大雪如期而至,新年将到。
时宁怀孕后,靳宴就想让她在家休息,可她呆了两天就腻了,又贱兮兮地跑公司去,每天让傅修耳提面命地教育。
这天,休息时刻。
她跟秘书室几个女孩说着话,其中一个叹着气回来。
“给傅总公寓安排的家政,又被差评了,还得再找。”
第793章 小年夜
时宁吃了颗糖,好奇问:“傅总很难搞吗?”
“也不是难搞,就是强迫症加完美主义,一点小毛病都接受不了。”秘书可怜道。
忽然,外面传来欢快的哼歌声。
一道身影从门口蹦跶了过去,所到之处,自动掉落美好心情。
时宁眼珠一转,给秘书使了个眼色。
秘书明白过来,赶紧推开门,微微笑着朝樊桃招手,“桃桃,来吃蛋糕呀~”
樊桃:?
不知为何,感觉今天的秘书姐姐像狼外婆呢。
她眨眨眼,“好啊!”
“快来快来。”秘书笑得更令人心慌。
樊桃毫无察觉地进了办公室。
时宁已经在给她切蛋糕了,超温柔地问她今天工作怎么样。
樊桃很得意,悄悄说:“我已经连续一周没犯任何错了,我们头儿说我就快出师了!”
“是吗?”
时宁笑着,捏捏她的脸,“真棒啊。”
樊桃笑嘻嘻,乐呵地接过蛋糕,往嘴里送了一大口。
时宁一边跟她说话,一边问秘书:“给傅总找家政阿姨得抓紧啊。”
秘书叹气,“好阿姨都是祖传的,现找,这一千二的日薪,都找不到合适的。”
嗯?
樊桃一秒坐直。
“多少?”
秘书说:“一千二啊,一天。”
樊桃立即问:“每天都要去吗?”
“不用,一周去个两天就行。”
这么好?
不用秘书说,樊桃就凑了过去,毛遂自荐:“姐,你看我行不?我可会打扫了!”
“你?”
“对啊对啊,我行的,要不你让我试试?”
时宁勾勾唇,她还愁呢,过新年给傅修准备什么大礼,现在看来,不用操心喽。
除了她怀孕,事业顺利外,梁家还有另外一桩大喜事。
小年夜当天,梁云辞和梁西臣结婚的手续全部办完,老爷子也不反对了。
时宁满心对父母的祝福,在集团里呆了一天,下班就等着靳宴来接。
当天又是鹅毛大雪,站在办公室里看景色,格外有氛围。
没等靳宴上楼,时宁就跟樊桃一起下去。
她给傅修准备了一车的礼,正好,樊桃得去给傅修打扫,就让送礼的司机,顺带把樊桃捎过去。
“这么多吗?”
樊桃进大型车里一看,惊掉了下巴。
时宁摊手,“没办法,谁让他值钱呢。”
樊桃留下了羡慕的泪水。
“去吧,你过去了,看着师傅把东西都搬下去就行,打扫不用太仔细,反正他这两天也不会过去。”
樊桃摇头,“那怎么行,万一他挑我毛病,我不是痛失高薪?”
时宁失笑。
“总之你早点回家,对了,回去的时候让司机师傅送你。”
“知道啦——”
樊桃上了车,给她挥了挥戴着手套的小胖手。
时宁看着她离开,一转身,就看熟悉的车已经到了身后。
靳宴开门下来,快步走近,“天冷,你这么早出来干什么?”
时宁挽住他手臂,“透透气嘛。”
靳宴把她送上副驾驶,才绕过车头上车,往梁家开去。
片刻后,进了梁家的院子。
时宁下车时已经在室内,仰头一看,便是两个红灯笼。
第794章 终于名正言顺
时宁跟靳宴双双走进正厅,只见中央摆了张长桌,老爷子站在一端,梁云辞和梁西臣站在另一端。
梁云辞那一头柔顺的长发,用了一根玉簪挽着,她身穿一件藕色旗袍,披着雪白的狐狸毛,看似寻常的穿戴,那一整套红宝石的首饰,却藏着别样的柔情。
梁西臣落笔,她研墨,正在写一副对联。
对面,梁泓督自己研墨自己写,也是写对联。
时宁松开靳宴。
她走向了梁云辞和梁西臣,悄悄跟梁云辞交换着眼神。
靳宴则走向了老爷子。
他刚到,梁泓督就提起笔,问他:“这字怎么样?”
众人心想,人家能说不好吗?
靳宴一脸认真,“欣赏”了一番,说:“我爸也爱练字,但估计他看了您的,也得向您请教了。”
梁泓督:“是吗?”
“是。”靳宴再次就近,就细节上重点点评。
他说的有鼻子有眼,仿佛梁泓督是什么书房大家。
时宁听得一愣一愣的,悄悄问梁云辞,“爷爷的字算顶级吗?”
梁云辞和梁西臣同时看了她一眼。
梁云辞说:“你对靳宴的嘴没有一些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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