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逃兔子
开什么玩笑。
靳宴是一秒摘了旧款绿帽,当即就反驳:“我没这么说啊,不许偷换概念。”
时宁眼神转转,作出不高兴的样子,轻哼了声,“没有?那你紧张什么?”
“我紧张你。”
“……”
“你大着个肚子,还不在我眼皮子底下,这话我要是答不好,你今晚还睡不睡了?你不睡,我能睡得着?”
时宁:“……嗯,就你有理!”
她吞了口口水,说:“紧张得那样,我哪就那么小气了,你实话实说,坦诚相待,我就不生气,你要是跟我和稀泥,那就别怪我了。”
靳宴自知逃不过,乖乖投降,准备随机应变,反正不能让她不顺心。
他脑子转一转啊,想出一个好角度。
“真没把你跟她混为一谈,非要扯上一点,顶多是你们都在天文上很有天赋。”
时宁心下微动,“怎么说?”
靳宴其实不大愿意说苏栩,苏栩是他喜欢过的人,却是那么的不堪,每次提及,都好像是在打他的耳光。
不过,男女之间也有些思维诧异。
时宁只在意他和苏栩爱过,却忽略了他这点“男性心理”,她要是深究就知道,无论过去如何,苏栩那些事暴露在他眼前那一刻,整个人就都在他眼前崩塌了。
什么纯粹,即便当初是纯粹,在他看来,也都是他瞎眼了。
也就是现在,深究再深究,他才能回忆起一点,最初和苏栩通信时的感知。
看她一脸在意,他又怕她多心,干脆来了句:“我大概是智性恋,尤其是天文方面,聪明的,有天赋的,都能在我这边有多一点特权。”
时宁琢磨了下,随即又想笑。
他这分明还是和稀泥,只不过,也情有可原,因为他不知道,她现在是等着他把“邮箱里的苏栩”和她联系在一起,要他发现,他们早就相爱。
从他的角度,是生怕她多心,觉得他当初拿她当替身。
第897章 苏栩死了
“我之前那点天文知识,还配靳总夸我一句智慧呢?”时宁挑眉。
“相对来说吧。”
他想了下,说:“你在非专业的情况下,有那样的知识储备,挺让我惊喜的。”
时宁点头,“也对,本来以为是单纯的肉亻本交流,结果我还能跟你唠两句,瞬间升华了。”
“……”
时宁瞥他一眼,似笑非笑,“那你跟苏栩真是精神恋爱了,隔着屏幕,纯粹得很。”
靳宴闻到酸味,顿了下。
他说:“怎么三句话不离她?”
“我在翻你旧账啊。”
“那也别总拿你跟她比。”
“我……”
“我不喜欢你总跟她比。”
时宁微诧。
他一脸正色,实话实说:“你是我老婆,是我放在心里的人,总拿自己跟一个不堪的人比,我不喜欢。”
时宁之前听他说起苏栩那一段时,也察觉到他情绪上对苏栩的厌恶,却没这么直观。
看着他下压的嘴角,她这次是真心感受到,他对苏栩厌憎的程度,甚至不愿让她沾上苏栩的一点半点。
她正深思,曾经的深爱,怎会到这个地步。
靳宴又说:“我要是总拿自己跟周治学比,你肯定也觉得我有毛病。”
时宁顿时脑中清明。
对啊。
周治学也曾经是她要携手走进婚姻殿堂的人,但她后来对他只有厌恶,靳宴要是总拿周治学说事,她恐怕得觉得他在戏弄她。
她回过神,有意调节气氛,“什么意思,敢说我有毛病?”
靳宴嘴角放缓了,说:“没,你说是合理的,我提,就是有毛病。”
时宁佯瞪了他一眼。
男人见她面上浮现笑,“高兴了?”
什么高兴了,扯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时宁叹气。
她真是傻了。
除了直白地告诉他,靳宴怎么可能会把她和苏栩联想在一起,他那么厌恶苏栩,本能上反感将他们联系在一起,自然不会强行把他们挂上钩。
更何况,他撇清干系还来不及,哪会主动凑上去。
这么一想,她深呼吸一口,说:“我不是吃你陈年旧醋,故意要你磨嘴皮子哄我。”
“那是为什么?”
时宁用手挠挠脸,把自己邮箱号和密码都发给他了。
“你自己看吧。”
靳宴好奇,到底什么事,让她想这么些天,就是不直面跟他说。
他当即输入密码登陆。
对面,时宁面上平静,心却一点点提起来。
她都有点后悔,早知道在家里跟他说了,现在这样见不到面,他知道了,也是隔靴搔痒,差点意思。
忽然。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她惊了一下。
靳宴下意识抬头看她,“吓着了?”
时宁拍拍胸脯,听出那铃声是他那只特殊手机的用的。
“林光耀的电话吗?”
靳宴拉开抽屉一看,“嗯。”
时宁都怕了林光耀的电话了,每次来,都没好事,还专挑关键时刻。
“这么晚了,他有什么事?”
鉴于上次的教训,不管事情大小,既然让时宁知道了,靳宴干脆就开了免提,让她一起听。
“喂?”
林光耀开口:“少爷,是我。”
“有什么事?”
“我刚接到电话,苏栩死了。”
第898章 怎么死的
苏栩死了?
乍一听,时宁以为自己听岔了。
靳宴显然也反应了两秒,才问:“怎么死的?”
“自-杀。”林光耀说,“我安排了人在那边盯着,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看着她了,就是吃饭的功夫,她把塑料勺子敲断了,用尖锐的缺口戳进了颈动脉。”
时宁下意识想象到了画面,一时间,干呕出声。
靳宴看了她一眼,将免提按断了,一边让林光耀稍后再说,一边询问她的情况。
时宁快速抽了纸巾,捂住嘴巴的同时,朝着镜头摆了摆手。
可恶心感不减,反而更甚。
“呕——”
她胃部抽搐,无法抑制,只能起身快步走向洗手间。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她低头吞下水漱口,却想到如涌泉一般的鲜血,登时,胃部抽搐不止。
“时宁?”
“怎么样了?”
靳宴的声音传来,夹杂着焦急。
时宁努力压制想象力,才勉强起身。
不等她出洗手间,卧室的门就响了,梁云辞推门进来。
“宁宁?”
时宁朝门口看去,梁云辞见她满脸水,脸色苍白,吓了一跳。
“怎么了?”
“没事……就是孕反……”
梁云辞进来扶她,说:“靳宴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你不舒服,让我赶紧来看一眼,怎么好好得吐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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