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543章

作者:在逃兔子 标签: 现代言情

  他抬抬下巴,示意她看他的嘴唇。

  傅荔:???

  他找她要说话:“有点疼,你给我咬破了。”

  傅荔闭眼,内心一阵国骂。

  “你自找的!”她咬牙道。

  应承禹是有点酒劲儿上头,加上刚才吃了点醋,胆子也就跟着膨胀。

  傅荔胡乱伸出手,好不容易攀住沙发背,试图起身。

  刚抬起上半身,就被男人按住肩膀压了下去,凌乱间,他腾出手,把她那只搭住沙发背上,所有人都看得见的手,直接拉了下去。

  这个小动作,够引发无数遐想了。

  野桃子都捂了下脸,然后疯狂眨眼。

  好,好刺激。

  沙发后,傅荔手被男人按在了脸边,她下意识转过脸,刚好看到他手指挤入她指间,强行和她十指相扣。

  他……

  “傅小七。”

  应承禹开口,傅荔尚未反应,就被他捏住了下巴,转正了脸。

  唇瓣,再次紧贴。

  他手下微微用力,就迫她张开了嘴,长驱直入。

  她试图躲避,咬他,都无济于事,反倒是一不小心,发出一声轻哼。

  整个室内,清晰可见。

  混着彼此肢体“打架”的动静,沙发上吱吱呀呀的,听到众人耳朵里,暧-昧至极。

  傅荔浑身都发了烫,不敢再大幅度的乱动,这就更方便身上人使坏,他扶着她的脸,从唇亲到鼻尖,又贴着她嘴角,轻轻嘬吻。

  她感觉沙发上可能有蚂蚁,不知何时,顺着她后颈爬了进来,啃噬着她的脊椎,一路到尾椎骨,都是酥麻发痒。

第973章 全场着火

  空间里一片安静,只有沙发后俩人折腾的动静。

  半天了,没个停。

  他们不脸红,坐着的人都坐不住了。

  时宁耳后烫得不行,靠在靳宴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终于,靳宴拉着她起了身,一本正经对众人道:“我们去看看孩子,你们玩儿。”

  说完,直接走人。

  众人秒懂。

  看个屁孩子,回顾造孩子的流程还差不多。

  紧随其后的,是关屹和他找来的女伴,那姑娘声音柔柔的,还问他:“关少,刚才吃的薯片,还辣不辣啊?”

  辣,怎么不辣。

  辣死了好吧。

  关屹喝了口酒,没说话,拉着女孩儿起了身。

  “头疼,我们去楼上歇会儿。”

  众人:“……”

  剩下的,梁赫野对听现场版不感兴趣,他负责带孩子,敲了下仲夏的耳机,示意她起身。

  仲夏乖乖跟上。

  再接着,仲桉白起了身,鹿呦呦也跟个小尾巴一样,黏着他不放。

  傅修留在最后,他好歹是做哥的,将手里杯子放在了茶几上。

  咚!

  沙发后动静小了点。

  傅修开口:“小七。”

  “哥,你先走,别管!”

  傅荔声音都是喘的。

  傅修:“……”

  没耳朵听。

  他舒了口气,转而拉起表情丰富的樊桃。

  “走了。”

  樊桃“哦”了一声,赶紧跟上。

  不到一分钟,房间里走空了。

  沙发后,傅荔看着上方的脸,气得忍不住用脑袋撞他。

  应承禹早有预料,快速起身。

  傅荔攀着沙发,跟了起来。

  他躲得快,她追上去打也快。

  熟料,她正要拿桌上的果盘,他忽然又靠了过来。

  只见他不知何时拿到了那张纸巾,两指夹住,落在了两人之间,刚好挡住彼此的脸。

  隔着薄纱般的纸,傅荔愣了下。

  下一秒,湿漉漉的唇上又是一软。

  她清楚地感知到,纸张紧密地覆在了唇瓣上,就像是贴了一层膜。

  她想,完了,这纸要破。

  接着又想,神经啊,什么时候了,管他么破不破。

  打死他。

  可他很快就退开了,纸张从唇上一点点剥离,其实是放大了彼此唇瓣分开的纹路细节。

  傅荔定住两秒。

  仰头,就见他站在了沙发边,把纸巾递给她。

  拿去吧。

  交差吧。

  傅荔:“……”

  她闭上眼,深呼吸,想都没想就用果盘砸他。

  应承禹一个闪身躲开,翻过沙发,直接跑人。

  傅荔惊了。

  回过神,她爬起来就去追他。

  她今晚不打死他,她就不姓傅!

  -

  应承禹一个不要命的吻,点燃了整个宅子的火热。

  时宁和靳宴的房间门上了锁,主卧里,阵阵羞人的动静,从门缝里往小客厅里传。

  衣服从小客厅,一路散到床边,可见战况有多激烈。

  只听女人一下加重娇哼,屋内静了一瞬,接着,温度迅速攀上,正戏开场。

  从孕中期稍后,俩人就再没有过。

  到最后一个多月,有几次俩人都想试试,靳宴怕伤着时宁,就换了方式,也都是隔靴搔痒,不够痛快。

  到了今天,距离上一回完全满意的感受,得有一年了。

  时宁攀着男人肩膀,忍不住叫出声。

第974章 小别胜新婚

  时宁“唔”了一声,被男人捂住了嘴巴。

  他声音粗重,落在她耳边,“小点儿声,不怕让人听见?”

  胡说,房间隔音哪有那么差?

  他分明就是……嗯……

  细微的窒息感,让她浑身都收紧了。

  她摇着头,好不容易让他松了手,正大口呼吸,又被他追着吻上来。

  一时,身体又犹如海上漂浮的小船,风浪巨大,岌岌可危。

  她眼前阵阵发白,感觉受不住,呜呜咽咽的,要他轻点儿。

  靳宴满口答应,却只重不轻。

  期间,他恶劣地贴到她耳边,评价道:“宁宁,你好像比之前还*。”

  时宁脑子轰得一下炸开,咬在肩头,更让忍不住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