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544章

作者:在逃兔子 标签: 现代言情

  流-氓!

  ……

  十一点多,宅子里很安静。

  时宁狠狠出了一遍汗,靠在男人怀里,微微地喘着气。

  靳宴喂她喝了口水,趁机,又探进她嘴里。

  呼吸被他攫住,她不得不仰起头。

  不知不觉,他拉高被子,翻身再次将她压下,被子里,手又开始放肆。

  时宁脸红不已,别过脸躲避,撑着发软的手臂,推了他一下。

  “别,你让我歇一会儿。”

  男人跟她贴了下脸,伸手给她按着后腰,低声说着亲密的话,“才一回。”

  时宁咬唇,勾住了他的脖子。

  “该去看看宝宝了,你都不担心嘛。”

  “他有的是人看着。”

  “那也要抱进来啊……”

  “今天不抱进来,我妈在客房连小床都安置了,要带他睡一晚。”

  他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

  时宁脑子里一团浆糊,眼看拦不住他,只能撒着娇,一口一个老公。

  “你去看一眼吧,看完了,随你怎么样。”

  靳宴没立即回她,箍着她的身子,里里外外一通享用,这才勉强停下动作,在她颈窝里用力亲了下。

  “我去把他抱来,让你哄一会儿。“

  说着,他从她身上起来。

  黑漆漆的,时宁也觉得脸上发烫,赶紧裹紧了被子。

  靳宴去了卫生间,简单收拾了自己,换了身正经睡衣,又拧了毛巾给她擦擦,然后出了房间。

  见他走了,时宁简单把床上收拾了下,穿上睡裙,去给等等准备专用奶。

  因为她产后用药,等等基本没吃过母乳。

  幸好,小家伙长得也很好。

  不多时,靳宴抱着孩子回来。

  时宁整理了下头发,坐在沙发上等着,男人在她身边坐下,把小家伙给了她抱着。

  “睡着了啊?”

  “嗯,刚睡着。”

  时宁点头,想着要不要把小家伙叫醒,让它喝了奶再睡。

  靳宴先一步把奶拿来了,他从后面搂住她,让她靠在他怀里,低声道:“给你看个有意思的。”

  嗯?

  时宁疑惑,接着就见他把奶瓶嘴靠到小家伙鼻间,轻轻晃了下。

  只见,小家伙皱了皱小眉头,跟触发了开机键似的,眼睛都没睁,就咂着小嘴,准确地咬住了奶嘴,咕叽咕叽地开始吃了。

  哎呀!

  时宁无语,转头瞪靳宴。

  什么爸爸嘛,把人家当小猫小狗一样逗。

  时宁忍不住要打他了,从他手里拿过了奶瓶,对等等道:“爸爸坏,是不是?”

  等等:咕叽咕叽。

第975章 今夜才刚开始呢

  等等吃完了奶,时宁又舍不得把他送给靳夫人了,虽然就一晚,但小家伙出生以来,还没离开过她睡觉呢,她心里不踏实。

  “反正他睡着了,把他放小床里吧。”她跟靳宴商量。

  靳宴当时没说话,同意了。

  然后,片刻后。

  正是蓄势待放的关键时刻,一阵哭声响起。

  床上俩人动作一顿,对视一眼,同时闭了闭眼。

  时宁脸上涨红,“你,你去抱他过来,我哄一哄。”

  “他夜里就是不爱睡觉,你哄他一回,还有下一回。”

  “那也不能不管啊……”时宁讨好地亲了他一下。

  靳宴头大。

  小兔崽子,就是来讨债的。

  白天呼呼大睡,晚上就起来折腾他这个亲爹。

  他一咬牙,起身下去。

  时宁看他表情哀怨,拉住他睡衣一角。

  男人回头看她,她眼神转转,“等我哄好了,你还是把他送去你妈那里吧。”

  对上她透着媚的眼睛,靳宴会意,刚消减下去的兴致,一下子又被拉了起来,股股躁热,直往腹下去。

  他快速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下。

  “等我回来。”

  啊?

  时宁不解,只见他穿上外套,抱上等等,直接往外去了。

  等等哭声卡了两秒,仿佛在疑惑,干什么呀爸爸,还没哄我呢。

  时宁在床上直起身,“哎,让我哄他一下啊。”

  靳宴头也不回,“让他奶奶哄。”

  时宁:“……”

  真是的。

  哪有这么当人家爸爸的。

  她勾勾唇,双腿并拢曲起,手臂交叠放在膝头,下巴压了上去,等他。

  -

  凌晨往后,最后一批客才散,这帮人是在靳宴那边玩儿散了,又在隔壁熟人家里组局,玩儿得天昏地暗。

  应承禹让傅荔追杀,中途被人劝和,拉进局里混了一段。

  这回人都走了,他绕回靳宴家,估计傅荔是在客房歇下了。

  他知道她房间在哪儿,没进主宅,越过花圃,到了她窗户外面,敲她窗。

  “傅小七?”

  没人应。

  走了?

  不应该啊,还没打他呢,这就走了?

  他皱皱眉,又敲两下?

  “小七?七七?七啊?”

  行,是真不在。

  他啧了声,不爽地琢磨,什么时候让她从眼皮子底下跑了的。

  大半夜,他不好乱喊,回到后院小路,脚步轻轻的,准备打电话叫人过来接自己。

  忽然。

  二楼平台传来一下口哨声。

  他下意识往上看去。

  登时,一道水柱扑面打来。

  他:!!!

  躲闪不及,被浇了个透心凉,脑门都被打得嘎嘎疼。

  水停了。

  他顾不上浑身凉意,抹了把脸上的水,看清上方的人。

  不是傅荔还有谁?

  他笑了,“我说呢,怎么走了,原来是在这儿等我呢?”

  傅荔手里拿着水管,单脚踩着小石蹲,手臂压在腿上,从二楼倾身往下看他,哼笑两声。

  “爽不爽?”

  应承禹抓了把湿漉漉的头发,给她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干得漂亮。”

  “再来一下?”

  “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