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逃兔子
隔着昏暗光芒,她看到他打量她的视线,从脸一路往下,最后落在她腹部,那里还有术后的疤痕。
她下意识用手遮挡,嗓音干哑,“别看……丑。”
靳宴拿起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又慢慢往下,吻上了她的疤痕。
他唇上温度,从不平的疤痕处传来,一直传递到心脏。
她微微舒了口气,又被他拢进怀中,细细亲吻安抚。
“不丑,一点都不丑。”
这条疤,他每看一次,都心有余悸,更心疼她,感激她,谢她好好的留在他身边。
时宁知道,他是真心的,累得抬了抬手臂,贴进他怀里。
靳宴半撑着身子,低头在她耳边说话。
枕畔私语,听得时宁耳热,轻打着他的肩膀,又被他按着手臂,翻身压下。
月光半丝也渗不进来,他小气的,只愿与床头的小灯,分享她慵懒动情的妩-媚之态。
时宁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不知道,在她睡着后,靳宴搂着她,看了她很久很久。
她静静睡着,嘴角笑容恬静满足,乌黑长发贴在脸颊上,落在身后,他手臂搂着她,发丝就混在她白皙的后背和他精壮的手臂之间,肤色和形态的对比强烈。
靳宴几次亲她都觉得不够,感觉一切其实都没变,她还是从前那个满腔热忱喜欢他的小姑娘。
他们从没分开过,一觉醒来,她已是他的妻子,他们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如此结局,就是他心之所向。
看到时间不早,他才吻了她一下,抱紧她睡着。
晚安。
宁宁。
……
次日一早,时宁还在睡梦中,听到外面进进出出的动静。
她简单洗漱,穿了衣服出去,见外间已经放了好几个大行李箱,早餐摆满了一桌,靳宴站在办公桌前,面对着她的方向,正低头看一份文件。
“干什么啊?”
她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大清早的,帮我加班啊?”
靳宴搂过她,往她嘴里塞了块饼干,然后给她看地图。
时宁这才想起,说好今天出发去度蜜月的。
“我还没做攻略呢。”
靳宴说:“不做了,我开车,你坐副驾,咱们开到哪儿算哪儿。”
“行啊。”
时宁没意见,反正有他在身边,怎么样都行。
她迎着朝阳,吃着早餐,靳宴在旁边做着准备工作。
真好。
中途,樊桃忽然进来,给她送她亲手做的桂花糕。
时宁邀请她共吃早餐,小丫头看看楼下的车水马龙,再看看旁边忙碌的靳宴,开始发表感慨。
“时宁姐,这就是我从前期盼的平淡生活。”
“嗯,平平淡淡的就好。”
樊桃说:“一屋,两人,三餐,四季……”
听到这里,时宁点点头,不过内心纠正了一下,她家是三人,还有小宝贝呢。
接着,听到樊桃继续说:“外加五十亿存款,能过上这种平淡日子,我也就满足了,不求其他。”
时宁:“……”
很好。
挺平淡的。
樊桃带着她对平淡生活的向往,顺走了一桌一堆美食,去隔壁跟未来老公先生分享去了。
时宁托着腮,享受着阳光,在晨起的懒惰中,被靳宴牵着出了门。
度假去喽!
到楼下时,她坐上副驾,看靳宴好像已经有了第一站目的地,她打开看了看。
嗯?
“婺州?”
“去婺州干嘛?”
靳宴说:“傅荔他们在那边盖了个猪场,我们去看看。”
“什么?”
时宁惊。
度蜜月第一站,先去看猪?
啊——
她拒绝啊。
靳宴:“不是说有我在,哪儿都愿意去吗?”
“那也不能去看猪啊。”
“他们还有牛。”
“牛也不行!”
“那看看羊?”
时宁:“……”
头大。
……
【主线暂完】
「主线告一段落哈,接下来是后记,也就是应荔篇,宁和教授、桃子和傅律师都会返场。应荔篇结束,有老规矩育儿篇,桃子的小桃子们也都在那里。育儿篇后面会讲赫野和双梁。双梁可能是讲当年,也可能是平行时空,这个,大家可以投个票,不过篇幅不多哈,也就是看一看学生时代的西臣和他家的小祖宗妹妹」
第1007章 后记应荔篇:浪子回头都是放屁
绪真和孟齐轩结婚四年,闹起了婚变。
男方说没感情了,想和平分开。
绪真不接受,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她喜欢他十几年,他没理会,后来她要嫁人了,他杀了出来,愣是追得她回心转意,圈子里谁不知道他俩那段轰轰烈烈。他现在一句没感情了,说分就分,跟要她命没区别。
傅荔和绪真交情不错,听说了这事儿,知道绪真来婺州了,特地组局,让她散散心。
应承禹打电话来时,她正领着绪真和婺州一把二把家的两位千金,外加一帮富商家的女儿,在陇东院搓麻将。
绪真情绪不怎么样,众人说来说去,都是劝她看开些。
傅荔住了嘴,打出一张二饼。
“喂——?”
“你在哪儿呢?”
“搓麻将呢。”
“你心大呢,不是跟你说了,二妞今天得生!”
傅荔往嘴里放了块甜瓜,分神看牌,迟钝地打出一张,才说:“生就生呗,二妞不是你的吗?你盯着点儿,我马上就回去了。”
啰啰嗦嗦的。
一桌人听着“二妞”和“生”之类的字样,一头雾水,不动声色地竖起耳朵听。
只有绪真看过来,说:“应承禹?”
傅荔随意点了头。
电话那边又说:“你不回来拉倒,到时候我动手脚,赌局输了你别怪我。”
傅荔啧了声。
麻烦。
她跟应承禹来婺州搞养殖有小半年了,前不久厂里选了批实验猪,她跟应承禹各认养了一批,打赌谁的“猪王”下的崽多,谁输了,谁买一个月早饭。
“我认输了,别墨迹了,你盯着吧。”
这么一桌人呢,她为了一头猪走了,说出去让人笑话死。
“行,傅小七,这可是你说的。”
对面哼了声,不爽地把电话挂了。
嘁。
傅荔没当回事,丢了手机继续打牌。
然而让应承禹一打岔,她手气好像都没了,再加上绪真一直挂脸,她本来就不是陪伴型人才,也觉得兴致不那么大了。
一桌上都是名门贵女,劝了会儿劝不动,气氛慢慢冷了。
还是一把家的女儿圆滑,说晚餐时间快到了,让大家歇会儿。
傅荔当然乐意,牌一抹,请了众人上楼。
绪真没胃口,她也不好吃得太畅快,有一搭没一搭地劝着。
中途,应承禹发了张照片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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