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脸混入上位圈 第203章

作者:六两千金子 标签: 励志人生 爽文 逆袭 正剧 现代言情

  “怎么会?撞上的?你手下?的人这点?事都办不好?!”程景明冷声喝斥。

  “…他…不是我手下?的人,我手下?的人肚子不舒服去上卫生间了,临时吩咐了个这里的侍者?送上来,他想的也是我在这里,不会?出什么问题。哪知道这侍者?送错房间了,看?到华总的保镖们站在对面房间门口,就想也没想送进去了……”助理越说,额头上的汗就冒得越大。

  程景明神情阴沉的听着他解释,半晌骂了一句废物,便失去耐心地挂断了电话。

  旁边扶着南平的侍者?眼神动了动,小?心翼翼地适时出声,“先生,其实?金池这边为了宾客们方便,也准备了很多套备用礼服,就在一楼后厅的衣帽间。只是尺码款式这方面我不太清楚您和这位小?姐的需求喜好,您看?要不我们先过去选一选?待选好了后,我让人送去房间,可以么?”

  程景明在做决定方面向来果断,他认真思绪片刻,立刻权衡了一下?,“不用那么麻烦,你在这里先扶着她,我去后厅选。”

  随后他松开?手,在离开?之际又警告了侍者?一番,“就在原地不要乱走动,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你知道后果!”

  “是,您放心。这边通道很少人会?过来。”侍者?低头应下?,做了保证。

  程景明这才放心离开?,他已经?快速算好了时间,最快十分?钟后就能回?来。这期间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那一秒,原本乖乖闭着眼睛的南平,霎时便睁开?了眼,目送着程景明的身影彻底消失,她便站直了身体。

  对不住了大哥,虽然你是站在我这边的人,可是这终究是秘密任务,要是被你知道太多,我也是放不下?心的,就只能牺牲你了。谁让你那时过来得就那么巧呢。

  她转头瞥了眼低眉顺目的侍者?,轻声问了句:

  “孟观文人呢?”

第225章 Chapter 225 重拳出击

  “先生说在二楼通道口等您。”说着, 又?转身朝身后一个员工通道指了指,“请您往这边通道走,这里没有摄像头, 不会?遇到任何人。”

  南平瞳孔移了移,顺着侍者指尖的方?向走了两步, 随即又?停下,微微浮动的睫毛下镶嵌着的轮廓剪影,使她?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精致。

  只见她?停下脚, 偏头朝侍者勾了勾手, 侍者不明?所以?的抬脚向前, 紧接着, “啪”地一个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霎时红肿了一片。

  “为了任务, 孟观文应该吩咐过你后续怎么说,我没猜错的话,你会?说是我挣脱了你跑了出去吧,这个理由虽然不错, 也不会?牵扯到任何人,可是你自己岂不是自身难保?”

  她?伸手把他的下巴抬了起来?, 细细看了眼红肿得程度,“所以?这话你得改改,改成孟观文从你手里把我带走了, 我看上去似乎不怎么排斥他,他的嘴巴又?会?哄人, 我听了他的话想要?出去吹吹风,非要?跟他走。你不想放手,就被他扇了一巴掌, 逼不得已只能松手。明?白?了么?这样?你才有可能留一口气活着。”

  “……是小姐,我明?白?了。”侍者莫名害怕的颤抖起来?,低垂着眼回道。

  “很好。”南平眼神平缓,勾唇笑了笑,随后把他的头给撇了开。转身消失在了通道口后方?。

  五分钟过去

  在南平刚踏上第十九个阶梯时,孟观文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她?眼前。

  她?提着裙摆,最后一个阶梯被前方?偌大的人影淹没,不由蹙眉抬头,便见孟观文倚靠在楼梯扶手上对她?笑着,薄唇勾起的弧度显得异常挑衅,漂亮的眉眼含着一丝得逞的狡黠。

  “哟,这么慢啊,我吩咐了那么多人来?帮你顺利脱身,算了下时间,你还是慢了两分钟。这效率是不是有些低了?”

  南平也不生气,只是平静的看着他,脚下功夫也不停,直直的踩上了最后一个阶梯。这个距离让两人靠得很近,几乎能闻到彼此的气息。

  她?凑了过去,孟观文便忍着不适向后仰头。挑眉询问她?,“你做什么?这儿可没有摄像头,你演了也是白?瞎,根本用不上。”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这副一丝不苟的装扮不太合理,还是乱一点?比较真?实吧。”说着,她?就伸手一把扯掉了他的领带,由于力气过大毫无顾忌,没注意?到领口的胸针勾着衬衣,也顺带一把扯掉了。

  “等——”下还没说出口。

  紧接着就听“撕拉”一声?响,孟观文西服里的黑色衬衣便裂开了很大一个口,看着就像是发生了什么很激烈的事情,被人挣扎着手动扯开的狼狈样?。

  “你发什么颠!!”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看见她?手心抓着的领带和胸针扣,不禁一阵气急。

  “为什么生气呀,这只是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啊。”南平纳闷地看着他,眼底的讥诮却很明?显。她?也不打算掩饰,反正互相都看不顺眼对方?,真?实一点?不好么?

  “哈?”什么鬼理由!

  孟观文这会?是真?气笑了,“行,你做的很好,这种敬业的精神真?是值得我学习,我突然觉得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完成今晚的任务,反正你也能做很大的牺牲不是?”他后槽牙磨得咔咔响,眼底突然闪过一丝恶劣。

  很快,便是大幅度的动作,孟观文从背后伸手,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的速度猛得搂过她?纤细的腰肢,紧紧抱进怀中,死死扣着她?的后脑勺埋在他的胸口处。

  柔软的触感摩擦而过,带着令人不适的症状一并而起。

  可他此刻也没功夫多想,只狠狠得一把把她?往旁边带去,两人的身影便出现在二楼的廊道口,远远看去,摄像头里只能扫到两个模糊的身影。

  “你想死——”南平挣扎起来?,伸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可孟观文早有防备,松开扣住她?后脑勺的手,直接把她?两只嫩白?的手腕收拢,反身扣在了她?背后。

  “是啊,我想死,你能弄死我么?”孟观文嘴贱道,勾唇笑得恶意?满满。

  胳膊扭动之间,让南平疼得眉头紧锁,眼眶立马就红了起来?,浮上一层薄薄的雾气,翻涌起滴滴水痕,她?幽幽地望着他,眼里的泪珠晃荡了几圈,便无声?地滑落下来?,流在了他没有衬衣布料遮盖的胸肌处。

  灼热的触感烫得他瞳孔微颤,只见孟观文嘴角一僵,挂着的笑意?慢慢消失殆尽。

  而就在这时,南平瞅准时机,张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疼得孟观文立马松开了束缚在她?手腕的手,待身体得到自由,南平便松口转身就往前跑。

  孟观文咬牙,边揉着被咬出一排牙齿印的锁骨处,边抬脚勾上去。正好绊住了南平的腿,一不留神,就摔在了廊道的地毯上。

  眼见她撑起手臂还想跑,孟观文也顾不得疼,立马躬身覆上去,环住了她?的身体,把她?禁锢了起来?。

  谁知南平还在挣扎,转身抬起胳膊肘就想给他下巴来?上一击,刚吃了亏的孟观文哪能还上套,立马就俯身压了下去,顺便把她?的两只胳膊都抬了起来?,越过头顶,扣在了地毯上。

  “可以?啊,牙尖嘴利,你属狗吗?”他恶狠狠地盯着她?,右腿抵在她?双腿中间,防止她?抬腿踹人。

  这女人喜欢玩阴的。

  “松开!细狗。”南平骂了一句,开始对他进行人格上的侮辱。

  孟观文哪能听这个,他正好还没报她?那句小的仇呢,这不是正正好了,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猛得抬起来?。

  伸嘴就啃了过去。

  像只不会?接吻的狼崽子。

  因为被狠狠捏着下巴,南平被迫只得张开嘴。正好给了他可以?发挥的空间。

  带有攻击性的,激烈的,横扫每一寸领地。像是食人花吃到食物闭合的状态,吮吸着食物最嫩的部分,分食嚼碎。

  任血液流进喉咙里。

  热气蒸腾,气息交错。黏腻得像芦荟胶撕拉开的不明?产物拉丝后滑落。

  在分开时,还落入了脖颈。

  南平喘息着,起伏的胸口晃荡在孟观文眼前,刺眼的冷白?色,如连绵不绝的丘岭,看着极有存在感。

  他莫名盯了几秒,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眼神闪烁着古怪的光芒,笑着说,“话说,我还没还你一口呢。”

  还没等南平平复下来?,便吃痛得皱起眉,眼泪瞬间没过眼睑,“孟观文,你该死——”

  话还没说完,随之而来?的灼烧感便让她?浑身一颤,她?垂眸凝去,只能看见他黑如墨的发顶。

  南平眼神一横,猛得抬腿,孟观文见她?又?挣扎起来?,立马松口,伸腿压制住了她?。

  “怎么?我就是已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你就不乐意?了?天下哪有像你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呢。”他笑起来?,眸色亮得惊人。

  却见她?并不答话,而是又?盯着他的脸久久不吭声?。

  孟观文探究的神色刚镀上眉头,便见她?朱唇轻启,细小软糯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你好像演得很投入啊。”

  他瞳孔骤缩,僵在原地。桎梏住她?的力道随之一松,南平趁着这个间隙,立马挣脱着猛得推开了他,迅速起身跑远了。

  待孟观文反应过来?,也只伸手抓住了一条被灯光照得反射着五彩斑斓的飘带,光芒扎进他的眼球,让他恍惚片刻。

  随后他起身,握拳摩擦过嘴角,盯着前方?的脸色阴沉至极。而在感受到手指处沾染的湿润触感时,又?怔松了一会?。

  哈?

  恶心死了

  …

  南平一路踉踉跄跄跑过好几个房间,行到拐角处的尽头那间标着名号的独立套房,她?才停下脚,缓慢靠近,走到门前,故作急促地敲了两声?。

  很快,房门便开了。

  先映入南平眼帘的是言知洲的脸,只见他看到她?眼底先是闪过一丝惊喜,随后意?识到她?是来?找瞿蕤琛的,又?立马暗了下来?,再之后又?眼尖的观察到她?不对劲的地方?,担忧夹杂着浓烈气愤的情绪,便完全?覆盖住了整个眼底。

  他侧身让她?先进来?,待关上房门,才立马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

  言知洲的怒意?在看到后背被扯乱了的礼服那刻,瞬间达到了顶峰。

  他一拳打在了墙上。

  倒是给南平吓了个激灵,当然这是演的。她?一直都知道言知洲对她?的那点?想法,会?这么生气,这并不奇怪。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是刺激到他了。况且肇事者还不是他的好哥们瞿蕤琛。出于兄弟情份,他当然也是有资格替瞿蕤琛生气的。这是他觉得理所应当的心理状态。

  不过南平并不打算直接告诉他,她?都说了的话,还怎么达到最佳的效果。况且,她?现在是个酒醉的人,情绪波动是很容易放大的。

  于是,她?异常嚣张的推开了他,一副猫咪受到伤害应激了的反应,独自跑到客厅的沙发处抱住了双腿,蜷缩起来?。

  你自己慢慢去猜吧。

  “南平,你是醉了吗?”言知洲向后踉跄几步缓过神来?,抬脚走了过去,边说边蹲在了她?面?前,“你先跟我说,蕤琛他在洗澡,你跟我说也是一样?的。”尽量放轻声?音,双眼平视着她?,眼底的疼惜和隐忍仿佛在做争斗。

  后见她?根本不搭理自己,只是嘴里一直念叨着“我要?瞿蕤琛”这五个字,他不禁心脏一缩,伸手辖制住了她?两边的肩膀,“南平,告诉我,是谁伤害你?”

  别?问了大哥,要?是告诉你了,还有瞿蕤琛什么事,自己去查不行么。

  她?略略掀起眼皮,有气无力的瞪他一眼。仍旧是什么都不说,抽空还给他来?了一脚,送上一句“滚蛋”套餐。

  言知洲立时抓住她?的脚踝,沉下眼睫,手指迅速收紧,见南平眉头蹙起茫然地看他一眼,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这个反应不太对劲。

  不由松开了手,胳膊垂了下来?。

  只是仍旧不死心,“你哪里受伤了?我帮你看看可以?吗?房间里有药箱。”

  南平抿着唇,一双迷蒙的瞳孔注视着他,像是看不清他的脸,她?手撑着胳膊,偏头倾身探过去,“你是谁啊?我好像不认识你。”

  “我是言知洲,你不记得我了?”他看着头与他越靠越近的南平,近得连她?粉唇上的洇湿,唇瓣缝隙中的小巧舌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随即眸色一暗,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原来?你是言知洲啊。”南平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笑了一下,绽放的美丽映衬得她?十足的诱人,甚至能清晰的观察到对方?喉结的滚动,她?像个好奇宝宝,伸出手刮了一下。

  被刺激到一般的言知洲,瞳孔地震,立马向后仰去。

  摔在了地毯上,一时没回过神,只是怔在原地没有动。

  这时,正好瞿蕤琛洗完澡从浴室走了出来?,听到一些动静,眉头蹙了蹙,也顾不得穿上外套,直接穿过走廊,去了客厅。

  他此时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状态,额前的碎发还滴着水珠,从他流畅立体的轮廓划过,溜进了v型领口处。

  “这么大的动静,是谁来?了?”他话音刚落,便见南平和言知洲正已一种奇怪的姿势对峙着,氛围还弥漫着一丝暧昧。

  紧接着,他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南平泪水涟涟的落在脸颊上,眼神间含着十足的受伤,瞧见他的身影出现,立马光脚跑了过来?。

  瞿蕤琛自然而然得敞开双臂,一把把她?跑了起来?,把她?的腿盘在他的腰间固定,防止她?掉落。

  看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的脸,不禁心口处泛起了强烈的疼痛感,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捧起她?的脸亲了上去,把她?脸上的泪珠全?都舔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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