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狂妄 第90章

作者:初点点 标签: 现代言情

  “没有笑。”徐白一本正经。

  “你不老实。”他道。

  徐白:“……”

  三个人插科打诨,一顿饭吃得很快。

  徐白吃饱了。就是对桌子上那道红烧排骨不太满意,没萧令烜做的软烂酥甜。

  饭后,徐白要回家,萧令烜亲自送她。

  她说不用,萧令烜便道:“我也要出门,顺道送你。”

  她没有在推辞。

  车上,他们还聊了聊滕明明那件事。

  “滕明明没有踪迹,她的副官长吉良没死。我已经派人去追踪了。”萧令烜道,“我人在外地,下手晚了一步。”

  徐白:“那天,滕明明的人,是试图绑架我吗?”

  “对。”

  “……军政府少夫人的位置,人人觊觎。滕明明既有野心,也有实力,她势在必得。

  如果我是萧珩,我不会娶她,她与她大哥的势力与能力都太强了。所以,她一直在向萧珩示爱。”徐白说。

  萧令烜看一眼她。

  “我之前没想通,像她这样的女人,为什么在爱情里如此卑微?现在明白了,这只是遮羞布。”徐白叹了口气。

  萧令烜看着她。

  车厢里灯光黯淡,她的雪颈修长纤细,侧颜精致得近乎完美。可能是瘦了点,下颌的弧度更优美几分。

  长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挺有脑子,有点出乎他意料。

  “你对滕明明的评价,一直挺不错的。”萧令烜说。

  徐白:“人品姑且不论,我很羡慕她的能力。”

  她要是有滕明明的本事,就不会被萧珩逼得如此狼狈;也不用在这世道上活得小心翼翼。

  她万幸搭上了萧令烜的船。

  萧珠断腿一事,非常偶然,却成就了徐白。

  徐白因此有了机会,能走近萧令烜。

  否则,人人都可以踩她一脚。

  “滕明明的差事,很多人都是侧目,不限男女。贬损居多。”萧令烜道,“你推崇她的能力,倒是见解独到。”

  徐白:“可能我跟她,没有利益纠葛吧。”

  置身事外,才可以看得透彻。

  “这话说反了吧?整个南城,只有你跟她利益冲突最明显。”萧令烜道。

  他说的是萧珩。

  徐白:“她这么想,但我不这么想。”

  萧令烜听了这句话,唇角微扬。

  他送完徐白,去了趟军政府开会。

  这天会议开到凌晨。

  滕勇和萧珩都在,两个人表情都收敛,不露端倪。

  萧令烜在驻地杀赵周泉一事,证据做得充足,军政府内部没人敢公然说他什么。

  只是私下里抱怨他太狠,党同伐异、手段狠辣。

  他压根儿不玩他父亲、他大哥那套政治把戏。

  老将们自持身份,等着看萧令烜倒霉,却万万没想到,他培养了那么多人。

  他性格狠,但钱财大方、眼光又好。有本事的将领他能选得出来,又能收服。

  杀了赵周泉等五名将领,他的人上去就能顶事,丝毫不出乱子。

  这个时候就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抢码头。

  军政府老将们心里多少有点绝望:萧令烜坐在牌桌上,却不玩他们的牌,这叫他们愤怒,又恐慌。

第91章 留在他家养病

  福州教官营的人,能力超凡。

  萧令烜传令下去,不到七日,他们在南洋一艘货轮上,抓到了滕明明的副官长吉良。

  “……师座,加急从福州送回来的审讯口供。”苏宏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您要自己看,还是我简单向您口头报告?”

  萧令烜:“事情到了你嘴里,还能简单得了?给我。”

  要是祁平,他是愿意听口头叙述的。直白、重点明确。

  但苏宏不。

  萧令烜拿了文件看。

  文件上的表达,也比较简洁,两页纸。

  萧令烜逐字读完。

  “……吉良并没烟瘾,是被陷害的。”萧令烜说。

  苏宏:“是。这个局布置的不错,滕明明肯定已经死了。不过,滕家的人估计怀疑是您。

  福州那边问,要不要把吉良送回来?有了他,就可以向滕家指证萧珩了。”

  又问,“还是说,直接处理掉吉良?您与萧珩的恩怨,是家务事。滕勇才是当前心腹大患,没必要留着吉良。”

  萧令烜说一句,苏宏后面接十句。

  点燃一根烟,萧令烜重重吐了烟雾。

  有点烦,倒也不讨厌,毕竟苏宏能力摆在这里。

  萧令烜一向很喜欢有本事的人。对于能力超群的,除非像祁平那样触犯他底线,他都愿意容忍。

  “苏宏。”

  苏宏立马站直了:“在,师座。”

  军政府的人,虚情假意叫萧令烜大帅;而他身边这些人,并没有改口。

  “……你说出口的话,祁平一般先放在心里,然后给我一个结论。你非要说出来吵我,我也不计较。你的结论呢?”萧令烜问。

  苏宏:“杀掉吉良。这个人没什么价值,还可以把滕明明的事彻底坐实。他们试图绑架大小姐,该死。”

  萧令烜:“就这么办。”

  处置萧珩是家务事。

  每件事,都有轻重缓急。

  他大哥死在萧珩手里,他不可能饶恕这孽子。只是与军政府的稳定相比,此事可以延后。

  苏宏嘴碎,脑子却很清楚。

  萧令烜挥挥手,叫他吩咐下去。

  四月初的天气,忽冷忽热。早上还热得冒汗,下午一阵风,凉飕飕的寒意从地底升上来。

  萧珠今天是半日课,下午跟着师父习武。

  她贪凉,一身大汗后洗澡更衣,只穿着薄薄睡衣,趴在床上玩一个小玩偶。

  夜里睡觉又不老实,女佣给她穿个肚兜,她不乐意,自己脱了。

  翌日早起时,脑昏鼻塞,不停打喷嚏。

  她染了风寒。

  徐白叮嘱她加衣,军医也开了些药。

  回到家时,徐皙发烧。

  她同学这几日都风寒,一个传一个,病倒了大半。

  徐白半夜醒过来,嗓子疼。

  萧令烜睡到中午起床,去萧珠书房看一眼,两个人都支着脑袋:一个不停打喷嚏、一个嗓子干哑。

  “……都不舒服?”他问。

  徐白:“四爷,您别进来。病气过人。”

  “你别说话了,这嗓子听着都要废。”萧令烜还是进来了。

  徐白:“……”

  她这是刚刚开始。

  每次她染风寒,都是先嗓子疼,而后头疼、低烧,再喷嚏咳嗽,折腾七八日才好。

  “这几日别上课,你们俩都养着。”萧令烜道。

  徐白应了。

  萧珠却想去徐家养病。

  “……反正大家都病了,添我一个不多。”她同萧令烜讨价还价。

  萧令烜不同意:“病了很麻烦,安心在家里待着。”

  看向徐白,“要是你母亲放心,你也在这里养病。军医院的药,比你们外头医院的好用。”

  徐白略感意外,面上却没露出半分端倪。

  “好。我尚有余力,可以照顾阿宝,您放心。”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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