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若诗安轩
“别碰我小鸡鸡。”
“哈哈哈,爸爸…痒…”
一个小时后,两人从浴室出来,桑淼已经洗完,穿着睡衣在沙发上看电视。
桑宝宝穿着浴袍扑她身上,“妈妈,我香吗?”
桑淼闻了闻他的小手,“嗯,香。”
“宝宝香,爸爸不香。”桑宝宝在桑淼腿上爬啊爬。
季宴白端着牛奶杯走过来,递给桑淼。
桑宝宝伸手,“我也要喝。”
季宴白又把另一杯递给他,叮嘱,“慢点喝。”
担心桑淼抱不住他,他把桑宝宝抱下来,“你长大了,不能在妈妈腿上。”
“为什么?”
“妈妈会累。”
桑宝宝放下杯子,撅着小屁股爬上沙发,坐在桑淼身侧,拍拍腿,“妈妈,我长大了,你坐我腿上。”
小短腿晃啊晃,眼睛眯起,等桑淼坐上去。
桑淼哭笑不得,“会把你坐坏。”
“不怕,宝宝是大人了,坐不坏。”在桑宝宝的强烈要求下桑淼坐了上去,一分钟后下来。
桑宝宝说:“……好重啊。”
……
好不容易哄睡了桑宝宝,季宴白关灭了房间里的灯,壁灯也关了。
他手探进被子去碰触桑淼,一点一点上行。
腿也慢慢缠上。
桑淼来推拒的时间都没有,已经被他摁住了怀里,下一瞬,被他翻转过去。
后背一阵灼热,接着一阵凉。
后面跟着湿漉漉的触感,他在亲吻她,从肩膀一路下行,用薄唇描绘着她的脊背曲线。
睡衣上都染了他的气息。
其他地方也有。
桑淼想避,但他又追了过来,相贴的地方被磨砺着,热意惊人。
滚烫,灼心。
两个人都在战栗,桑淼低喃溢出声音。
季宴白箍紧她的腰肢把她往后拉扯了一下,泛滥的热意纷涌而出。
他说:“别咬唇,咬我。”
第45章
京北连着下了三天的雪。
邢川推门进来报告事情进展情况,“王倩是付总的小姨子,付总今天上午已经把她辞退了。付总承诺,若是夫人想回去工作,可以随时回去,提升到部门经理。要是夫人想去其他部门也没问题,一切以夫人意愿为主。”
“另外,我已经见过王倩的父亲王兆阳了,要他立刻还咱们当初借给他的那笔款项,王兆阳承诺会在今天把钱转过来。”
“至于苏家,苏瑜开房,与人约会的照片我送过去了,虽然她已经把孩子打掉,但那些B超单子都可以证明她曾经确实想怀着别人的孩子嫁入季家。”
“苏董求答应按照您的要求把苏瑜送出国。”
邢川看了眼腕表,“半个小时后苏瑜会登机。”
“季总,您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邢川问。
“切断和付城那边的合作。”季宴白道,“王兆阳必须下午两点前把钱还回来,不然,对他提出诉讼。”
“王倩呢?”他问,“她怎么样?”
“暂时没动她。”
“让王家送她去非洲,这辈子都不许回京北。”
非洲那个地方,别说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穷苦人家的也都不愿意去。
邢川:“那后面和王氏集团的合作?”
“都取消。”季宴白站定在落地窗前,俯瞰着下方
的车水马龙,“欺负了我的人还想好,做梦吗。”
这还是季宴白第一次如此袒护一个人。
“这是房产过户手续。”邢川把东西放办公桌上,“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市中心天厦整栋过户到太太名下,手续下午便能办完。”
“这事暂时先不要告诉太太,”季宴白交代,“时机成熟我会亲自告诉她。”
邢川:“是。”
季宴白:“苏瑜那你继续盯着,要是她敢留在京北,苏家一个都别好过。”
邢川嘴角抽了抽,这便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后的下场。
“美国那边又送来了新的材料,直接送去研究所吗?”
“嗯。”季宴白道,“你亲自送。”
邢川:“是。”
齐远在季氏集团一向也没大没小,门都没敲便闯了进来,秘书去拦,晚了一步,“齐总,我们季总在忙,您还是——”
“这秘书新来的吧,怎么这么没眼力价,去去去,端两杯咖啡来,我跟你们季总有话要讲。”
齐远不止脸皮厚,眼神还非常好,和邢川打完招呼后,一眼看到了办公桌上的房产转让合同。
他走过去,拿起,随意翻了翻,微眯的眼眸瞬间大睁,不可思议道:“季宴白,你把天厦给了桑淼?”
天厦在京北市中心,一共三十层,也是季氏集团的旧部,最初季氏集团便是在那里办公。
只是后来有了天衡后才搬离。
但论市价,天厦是最高的。
齐远以为自己看错了,又连着翻了几页,待看清名字后,瞠目结舌,“你疯了。”
邢川没说话,转身离开,顺带把门关上。
齐远侧身坐办公桌上,晃着合同书说:“你真把天厦转给桑淼了?”
季宴白转身走过来,拉过椅子坐下,身体后倾,双腿交叠,慢慢理了理袖扣,“嗯。”
“天厦市值多少你不知道吗?”
“知道。”
“知道还给,你就不怕她拿着你的东西跑了。”
“不怕。”季宴白慢抬头,“因为她不会跑。”
便是跑,也是她该得的。
“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齐远去碰触他的额头,季宴白避开,一脸嫌弃,“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
“疯了,真疯了,”齐远把合同扔下,“近百亿的房产你说就给,我看你脑子进水了。”
“你脑子才进水了。”季宴白推了他一把,“去坐沙发上。”
齐远哼了声,坐到几步远的沙发上,“你说你不是疯是什么?”
“我老婆,我想给就给。”
“行,你牛逼,你厉害。”齐远瞪眼,“等哪天桑淼不要你了,你哭都没地。”
“根本不可能有那一天。”季宴白这点自信还是有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哪个结婚时不是奔着长长久久去的。”齐远怼人,“可最后不也离了,你呀,就是恋爱脑。”
恋爱脑?
这个称呼,季宴白也不反对,他甚至承认,自己就是恋爱脑。
“那又怎么样?”他道,“我乐意。”
齐远:“…………”
这个世界怎么了,怎么一个比一个疯癫,其实说季宴白干嘛,他也没好到哪去。
“你来找我做什么?”季宴白拿起笔,“有事快讲,没事出去,我很忙。”
“当然有事了。”齐远站起身走过来,双手撑办公桌上,探着身子问,“你是怎么把桑淼追到手的?”
季宴白停住笔,抬高下颌,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清楚,还是故意装作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你到底是怎么把桑淼追到手的?”齐远挑挑眉,“教教哥们。”
“你要追周温?”
“是。”
“要是这样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为什么?”
“周温不是一般女人。”
“就因为她不是一般女人我才追。”
季宴白轻嗤,“连对方的朋友关系都没搞清楚你就追人家?”
“什么意思?”齐远有些懵。
“问我干什么,去问周温。”季宴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