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若诗安轩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齐远纳闷道。
“问完周温你不就知道了。”季宴白赶人,“还有事吗,没事快走,我忙完还要去接宝宝。”
季宴白现在是妥妥的奶爸一枚,接孩子送孩子都是他,他还负责陪玩,连着下了三天雪,他要陪宝宝堆雪人。
齐远知道在季宴白口中问不出什么,决定去找周温问,走前说:“天厦房子挺贵的,我劝你还是三思一下。”
“照你这么给下去,可能会成为京北最穷的那个。”
季宴白:“滚。”
齐远滚了,他边开车边给周温打电话,最后敲定了见面地点。
关于见面这事,周温有些不太想去,她询问桑淼的意见,“你说我要不要去见?”
桑淼:“见,当面说清楚比什么都强。”
周温轻哼,“他那人花花公子一个,没脸没皮的,根本没办法讲清楚。”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他是真的喜欢你呢?”
“他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他吗?”周温说,“这是哪门子道理。”
“不喜欢人家你还跟他上床。”
“大姐,都是成年人,谁说就得喜欢才能睡,再者,不就是睡一觉吗,我都不介意,他总缠着干什么。”
桑淼见她声音抬高,说:“行,你有理。不过见面说清楚也挺好的,省得日后麻烦。”
周温认可了桑淼的话,附和说:“行,听你的见一面说清楚。”
见齐远之前,她们两个先见了面,咖啡厅里,两人随意说着什么。
桑淼提醒,“别耽误了和齐远的见面时间。”
周温笑笑,“还没到呢,等会儿。”
桑淼再次说了别的话题,周温附和,相谈甚欢时,咖啡厅的门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周温、桑淼,你们竟然认识??!!!”来人是齐远。
周温眨眨眼,嗯了声。
桑淼尴尬笑笑,“嗯,认识。”
之后她借故离开,让他们好好谈。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很早之前。”
“所以,上次见面你们是故意装作不认识的?”
“对。”
“周温你骗我。”齐远说。
这事确实是周温骗了他,她说:“是,我骗了你,所以对不起。”
齐远:“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
“不然呢?”周温挑眉,“你还要怎么样?”
“你让我在兄弟面前丢了脸,你得补偿我。”
“你是小孩子吗?”
“你说是就是。”
周温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道:“说吧,你要什么?”
“跟我交往。”齐远道。
“没兴趣。”周温拒绝。
“你刚答应我了,会补偿。”齐远耍赖皮,“我只要这个。”
真幼稚。
周温蹙眉,“交往可以,期限一个月。”
“一个月太短,两个月。”
“就一个月,不然免谈。”
见她要走,他拦住,“好,一个月。”
……
桑淼眨眨眼,“所以呢?”
“我们决定交往一个月。”周温如实说。
“一个月后呢?”
“分手。”
“行,给彼此一个月的时间也不错。”
齐远自从有了男朋友这个身份后做了很多让人无力招架的事。
最值得一提的是,他住进了周温租的房子,理由是要近距离照顾周温的饮食起居。
饮食照顾的怎么样先不提,两人二话不说便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事一天能上演几次。
兴致来的时候,任何地方都可以,两人对情事有着共同的癖好,越刺激越好。
而且,情趣用品成套买,什么都想尝试一下。
这点桑淼和季宴白就保守多了,情趣用品没用过,最多就是姿势花样多些。
各种位置都想试一试。
就像此时,他唇在她后颈一阵
亲吻,哑声唤她,“老婆……”
桑淼身子轻颤了下,咬着唇没应。
季宴白继续亲,薄唇从后颈落在了她右侧肩膀上,又咬又吮,落下一排细密的红痕。
乍一看,好似画笔书写而成。
他善于作画,书房里几幅画都是出自他之手,他吮着她耳畔说:“当我的模特好不好?”
不是第一次提议。
桑淼害羞摇头。
他轻哄,“我会把你画的很美。”
桑淼最后耐不住他的进攻,妥协,“……好。”
她本以为他是要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可等真的开始画时她才知道不是。
他是要在她身上画,用各种颜色的画笔描绘着她的美,刚开始,桑淼便受不住了,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她不是不喜欢,相反,非常喜欢,因为感觉太美妙,整个人好似飘在云端一般。
太过震撼,她有些无力招架,情不自禁溢出声音:“季宴白……”
“叫老公。”
“……老公。”
“再叫。”
“老公。”
她听话的叫了好多次,身上的颜料褪了又重新补上,补上又褪。
他用画笔描绘她,又用唇膜拜她。
桑淼抓上他发丝,呜咽求他放过。
他应下,但是最终没能照做,不是不想,是做不到。
鱼遇到水,哪里还舍得离开。
他遇到她,只想要的更多,哪怕是死在她身上都甘之若饴。
乱飞的大雁终于瞄准了方向,准确无误的奔向目的的,绕开层层薄雾,寻到了最幽深之处。
大雁贪玩,不想一直被束缚着,反复进出。
最后被吞噬掉时,天崩地裂感袭来。
他轻吻她湿漉漉的发丝,“淼淼,你身上的颜料都掉了,咱们重新画。”
……
桑宝宝堆的小雪人胳膊掉了,他很不开心,噘嘴坐在客厅沙发上,小眉头皱到了一起。
季宴白喂桑淼喝完水下来,见他一动不动,走过来,“怎么了?”
桑宝宝:“小雪人胳膊掉了。”
他刚刚按了几次,可还是掉。
“要堆新的?还是把胳膊安好?”
“安好就行。”桑宝宝抬头说,“爸爸会吗?”
季宴白:“试试。”
桑宝宝跟着季宴白走了几步,抬头问他:“爸爸怎么从楼上下来的?妈妈呢?”
“妈妈在休息。”季宴白说,“别去打扰。”
“大白天妈妈就休息吗?”桑宝宝噘嘴,“妈妈成大懒虫了。”
“那是妈妈太累了。”季宴白解释。
“妈妈为什么累?”桑宝宝不解,“加班来吗?”
昨晚也做了,今天白天又做,算起来确实属于“加班”。
“嗯,加班了。”季宴白勾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