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屿岚烟
本书名称: 陷落序言[京圈]
本书作者: 屿岚烟
本书简介: 相爱是一场盛大的陷落,而你我重逢的篇章刚翻过序言。
【破镜重圆+带球跑+京圈 daddy强取豪夺】
再次见到陆知序,是在京大百年校庆上。
清冷骄矜,眉眼疏离的男人举手投足掀起满场尖叫。
同事手肘轻碰温言,低声八卦:“瞧,陆家掌实权的大公子,三天两头上热搜头条的,这位你总知道了吧?”
温言垂着眸想,这些她的确不知道。
但她知道的,哪条热搜都不可能讲。
——譬如,陆知序人鱼线上,有一颗痣。
——譬如他最尽兴时,净会说些叫人面红耳赤的浑话。
——再譬如,她有个儿子,本该叫陆知序爸爸。
而这些,也许连陆知序本人都不知道。
毕竟她逃开他,已经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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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序其人清贵持正,冷情寡欲,商场上杀伐果决,鲜少授人以柄。
这辈子唯一且不可挽回的错误,是在八年前的一个夏夜。
他误喝侄子为高考庆功宴备下的酒。
雷声隆隆,划破长夜。
照亮小姑娘苍白倔强却沉沦的脸。
小姑娘搂着他叫Daddy的模样,成为陆知序八年来挥之不去的心结。
直到京大校庆日,他的视线才终于再一次锁住那个天上地下遍寻不见的身影。
贵不可攀从不入凡尘的男人,摩挲她的下巴,嗤笑着问:“回来了,还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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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和温衍八卦的同事,看着热搜尖叫:“温言,你也没和我说这是你儿子他爹啊?!”
满场哗然:“肯定是干儿子吧!”
温言顿了顿,正准备点头应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托住了她的下颌。
“自然是亲儿子。可以做陆氏集团接班人那种亲。”
“温言,你还准备骗大家到什么时候?”
【骄傲敏感一腔孤勇的妹宝】 X 【冷清矜贵宠纵等候的daddy】
小剧场:
被堵在墙角的温言:“……其实,我有个儿子。”
陆知序敛眉:“正好,我没打算生。”
温言面不改色:“我这些年贪恋男色,私生活乱得可怕。”
陆知序俯身轻笑:“巧了,我酒肉女色一点不沾。温言,你带我见识见识。”
阅读指南:
1、开篇即重逢,回忆部分插叙为主;
2、女主18岁成年后怀孕(高亮)(本文对18岁怀孕持批判态度)(女主也在后续的人生里觉得18岁太莽撞)(会破镜很大一个原因是男主觉得自己对女主做了过分的事所以一段时间内不知道怎么面对女主,物质上疯狂补偿女主但只是精神上不会表达爱,错过的时间里也在反省在反省不是i男文!)(成长文,男女主非圣人,请允许非完美人设的存在)(看完排雷就不许骂我了盯);
3、男主视角是强迫,女主视角是自愿且蓄谋已久;
4、女主消失八年是出国留学,在男主侄子的帮助下遮掩去向,男主找过但因误会没打扰;
5、1V1,双洁,重逢后带强取豪夺;
6、daddy 文学,八岁年龄差。
————预收————
《风从港岛来》
季初棠作为京大学子,来港交换一年。
北方女孩从一开始的厌恶,烦闷,到逐渐喜欢上南方的炙热、潮湿,终于迷失在港岛闪烁的霓虹里。
也一次次迷失在男人矜贵散漫的视线中。
季初棠开始策划相遇。
-
第一次见面,钟怀瑾对季初棠的印象只是个有些漂亮的小女孩儿。
第二次,第三次和后来很多次的遇见。
钟怀瑾垂着眸想,这其实是个有点莽撞的漂亮小女孩儿。
谁会浑身湿漉漉,站在大十岁的男人面前,眨着眼坦荡地问:“钟先生,可以借宿一晚吗?”
除非——
钟怀瑾凝着小女孩儿白皙的脸,看穿她的心思,似笑非笑:“妹妹仔,我哋唔系同路人。”
-
直到记忆中一向温和少言的男人持着皮拍,冷着脸强调:“趴好了。”
季初棠才后知后觉他口中的“不是一路人”意味着什么。
她好像犯了个天真愚蠢的错误。
【矜贵daddyX莽撞女大】
第1章 玫瑰藏盛夏 她垂着眸想:好久不见了,……
六月的京市不同于南方的湿润燥热,这里明朗而炽烈,阳光慷慨。
高而远阔的青色的天翻腾雀跃在视线里。
温言实在看够了英国突如其来的雾沉与绵雨,此刻晒在阳光里,对回国这个突然的决定又庆幸几分。
梧桐染绿她办公桌旁的百叶窗,风一过,光影斑驳,带着些甘甜。
电话那头胆怯而稚嫩的声声认错,与蝉鸣相合,将温言的思绪从电脑上的期刊论文中彻底拉出来。
温言揉了揉太阳穴,温声止住学生的肯求:“下不为例,别到处张扬。”
桌对面的岳琴刷着手机,等温言挂了电话,头也不抬:“温小言,你怎么还是这么心软。这可是京大,全国TOP,这些学生当初废了多大劲儿才挤进来的,自己心里没点数么?连个日常分都要求情,啧啧啧,这要换成我们在国外读博那会儿……”
温言向椅子上一靠,抱着臂笑:“因为你淋过雨,所以要把这些学生的伞都扯烂?”
“这学生情况不大一样,家里穷,几次缺勤都是去勤工俭学了,能帮就帮一把。”她拨弄着耳后长发,有几分漫不经心。
事实上,她也不是心软。
只是想到自己刚去英国读本科那会儿,人生地不熟,又怀着温衡,尽管手上有陆知序和外公留给她的钱,但心里缺失的安全感却不是钱能填上的。一分钱掰成两分花,还得为绩点焦头烂额的日子,全赖教授同学友好援助。
推己及人罢了。
温言深吸口气,及腰卷发便浪花似的翻涌起来,一如窗外树梢绿波。
对面的岳琴看愣了,刷微博的手都顿住。
这姑娘简直和夏天一样明艳。
温言的确是极漂亮的。
她的波浪大卷下吊着一对当啷的圆耳环,顺着发丝儿温柔地一晃一晃,张扬却不蛮横,一双杏眼略略弯着,便盛满了泰晤士河的波光。
工作时温言不爱笑,便显得沉稳干练一些,举手投足都是利落,整个人瞧起来既御且飒,带着一丝这些年往返伦敦,被英伦雨浸润出来的贵气。
岳琴凝着她半晌,叹了句:“温小言,你这张脸到底怎么长出来的啊?啊?同样是读博,你看看灰头土脸的我,再看看你。天理何在,公道何在?难怪李竟成那小子对你穷追不舍的。”
李竟成是和温言、岳琴同一批进京大任教的理科博士。
作为全国TOP的高校,来应聘的博士多不胜数。几个月前温言靠着Ox本硕博连读,SSCI期刊、A&HCI期刊文章无数的漂亮履历拿下第一,第二、三名则被其余二人斩获。
三人千军万马中杀出来,获得为期一年的留校任教考核资格,难免生出点惺惺相惜。
于是建了个小群,从工作到生活,蛐蛐领导,排解压力,一来二去也就熟稔起来。
周末偶尔也会见面约个饭。
李竟成从一开始就毫不掩饰眼里对温言的欣赏。
这欣赏在得知温言提前结束考核,正式转为京大青年讲师那一日后,彻底如同小宇宙爆发一般势不可挡。
他开始三天两头地送花请吃饭,温言明明白白拒绝了无数回,也打不消他的热情。
实话实说,温言对此有点儿烦。
她全部的心思都用在如何才能给温衡搞到京市户口上,要是耽误9月入学,那温衡就得当一年失学儿童了。
至于情情爱爱的,她早不是十八岁那年犯点错就仓皇出逃的小姑娘。
毕竟少了谁,日子也都能过得挺好。
“瞧,正说他呢,花都送到办公室了。”门口来了个外卖小哥,岳琴从他手上接过花,往温言桌上一摆,熟门熟路地去翻看送花人,“——李竟成,真是没一点儿惊喜。怎么说,又拿楼下失物招领处去摆着?”
温言“昂”了声:“我的塔罗师说我这个月命犯桃花,得和花保持一定距离。”
“你就贫吧。”岳琴笑得花枝乱颤,“不过也不怪你,昨天你把温衡放我那儿,李竟成都见着了。问我这是谁,我照你教的说‘还能有谁啊,温言儿子呗,娘俩长得像吧?’你是没瞧见他那个脸色,唰一下就白了,最后走得失魂落魄的。”
岳琴笑完顿了顿:“我都以为他要放弃了,谁成想呢,这花儿今天还是到了。你别说,这玫瑰还挺香,要不留着插起来?”
温言:“不要,香得我头疼。”
“其实我觉得李竟成人还是挺不错的,二十七八岁正当年的小伙子,长得也清清秀秀,又进了京大,前途无量啊。你真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