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屿岚烟
成年人唯唯诺诺,谢子平却突然冲出来,抓住陆知序的胳膊一口咬下去,哭得声嘶力竭。
“你打我爸爸,我咬死你!”谢子平哭着冲老师喊,“凭什么要我道歉,我家给学校捐了整整一栋楼!”
陆知序不动声色。
本来以为小孩儿还有救。
他掐着小孩儿脸颊,把胳膊从谢子平嘴里弄出来:“谢子平是吗,懂得维护父母,这很好。但也要学会分清是非。”
“明天开始,你们不用来了。给孩子转个学吧。”陆知序淡淡道。
他转身,走到温言面前,弯腰抱起温衡:“走吧,回家陪儿子吃饭。”
温言戳戳他手臂:“行不行啊,要不要打破伤风啊?”
陆知序睨她一眼,压低了嗓,俯身在她耳侧说:“一会儿回去让你看看行不行。”
……温言脸一红,这人一对上她,真是永远没个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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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的背影融在夕阳里,连谢子平都能感受到那份幸福。
凭什么呢?
凭什么他以为没爹的小孩,却可以被那么好的男人抱着,他的爸爸只会打他,骂他,说他不会来事儿。
“完了,全完了。”男人瘫倒在沙发上,满脸痛心。
谢子平擦掉脸上眼泪,平静地质问老师:“老师,我爸爸不是捐了一栋楼吗,一栋楼还不够让温衡给我道歉吗?”
老师叹口气,也对这孩子的执迷不悟有些头疼了。
“子平,一开始错的本来就是你。”
“何况……”老师顿了顿,闭着眼,拆穿成人世界的谎言,“如果你非要用几栋楼来衡量对错的话,温衡爸爸,捐了大半个学校。除了你们家和别人捐的几栋楼,整个学校几乎都是他投出来的,这个理由,够了吗?”
谢子平喃喃:“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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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山墅。
一家三口吃完饭洗漱过后,温衡就被赶去睡觉。
“过来。”陆知序仰躺在主卧温言那张沙发上,半眯着眼喊从刚才起就东摸摸西搞搞,压根不知道在忙什么的女人。
“怎么,怕我吃了你啊?”
“……”温言眼神游移,“那什么,我明天早八。”
陆知序睨她,抬起胳膊指指上面的牙印:“不是担心我不行?你躲什么。”
好问题。
她有什么可躲的呢。
温言蹭过去,坐他旁边,理直气壮道:“我今天第一时间就给你打电话了,你就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啊?”
陆知序将她捞在怀里,压着她的颈深深地嗅。
慢悠悠开口:“怎么,跟我讨赏啊?”
“你怎么跟条大狗似的,老闻我。”温言扭着腰躲了几下。
却不想,陆知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笑得胸腔都震起来。
“温言,我看你是忘了,是谁才整天被我弄得像小狗儿啊?”
第67章 有时过泥潭 叫老公
他指节分明的手三两下剥开她身上的累赘, 熟门熟路。
温言欲拒还迎地推了几下,他就沉声,带点儿凉意的笑喷在她头顶:“才几天, 又把规矩忘了?”
“自己脱。”
陆知序这下也不动她了, 彻底松开手,乌眸不紧不慢锁着温言, 逼她自己奉上。
温言咬唇。
布帛坠地的声音很轻, 她纤细白皙的脚踝踩在上头,像踩在绵软的云层上。
面前那双凌厉的眸子里装着满意、顺心, 还有别的什么, 沉甸甸扣牢了她。
烫意随着视线直往温言心里烧。
她有点儿受不住这样直白的眼神了。
“过来。”
“转过去,自己上来。”
陆知序慵懒朝沙发上一倚, 修长双腿敞开,视线下睨,似笑非笑。
温言顺着他的视线一瞧, 脸直接烫出了虾子红。
……她从前到底怎么活下来的。
温言又羞又恼别开眼,扶着他的膝头背对, 却怎么也找不到位置。
“看来还是吃少了。”
陆知序双手从身后绕过来,握住她。
绵密手感让他想起小孩儿都爱吃的棉花糖。
“这都找不到。谁家小狗儿这么笨?”
她已经被掐红了,酸疼得温言呜呜咽咽,两腿也跟着一软,全然站不住。
“……你才笨。”这么羞人的姿势,她还不忘顶嘴。
“啪。”
话音刚落,就重重挨了一下。
迅速泛起红痕, 刺疼感让她眼里迅速渗出泪花来,可怜巴巴的。
“嘴这么硬啊?我再问一遍,谁是找不到位置的笨小狗?”
他掐着她腿上的软肉, 嗓音缠绵得像在哄人,吐字却句句都羞得温言燥热难耐。
温言抿着唇不说话。
他便轻声笑着,不紧不慢用力,掐疼了又揉,一番拉扯下来,温言早就竖起投降的白旗。
陆知序将手指放温言眼前笑她:“看看,谁是?”
“……我是。”温言已带上了哭腔。
“说完整。”
“你是什么?”他极耐心地诱哄。
温言在逗弄下,抖着嗓子求饶:“……我是小狗。”
“小狗想要什么?”
“呜,想要你。”她小声祈求。
什么矜持、面子、羞耻心,这会儿都要为最原始的本能让步。
陆知序笑了声,握着她:“放松点儿。”
话音刚落,温言瞪大了眼。
……呜。
她几乎能感觉到那副谄媚模样,正违背本人意愿在讨好他。
又一巴掌落下,她像枝头盛放的花一样摇曳,战栗。
“自己撑起来。”
她哪里还有力气。
只能小猫儿似的哼哼:“唔…好喜欢…”
陆知序眼眸倏地一黯,嗓音也发沉:“谁教你这样儿的?”
温言得逞地弯弯眼。
她就知道他喜欢这个。
可这得意没能持续太久…
……
她站不住了,直求饶:“慢一点,慢一点呀陆知序!”
他不作声。
又嫌不好用劲儿,哑着嗓子命令:“趴下去。”
掌心压着她的头往下。
温言脸贴在地毯短融柔软的毛上,这瞬间觉得自己像一只真的小狗。
……
这模样将她完美的柔软的腰线展露得一清二楚。
陆知序仿佛自己在欺负一只瓷娃娃。
瓷娃娃偏浸满了水。
痛快得他有些失去理智。
等暴风雨喧嚣过这一阵儿再看小姑娘,已经瘫成一片,脸上停留着夕阳的潮红。
浑身瑟缩着,像刚从风浪里被捞起。
嫩生生的,真是经不住点儿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