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豹喵大人
蛇扭来扭去,不?断地仰头。
蟒蛇略显无?力得推着猎人?,但他的手臂牢牢地箍住它的腰,把?蛇禁锢在?温泉里,它挣脱不?了,或者说它不?想挣扎。
她扭过头看向窗外,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一只小猫在?街边溜达,走?到路边好心?人?开的罐头前。
猫低下头好奇地,细细地舔着金枪鱼罐头。
谢昭仰着头,盯着酒店中央的吊灯,昏黄的吊灯现在?突然变得炫目无?比,她伸手,手指不?停深入他的发间,抓住他的头发,又松开。
“认输吗?”他的低低沉沉的嗓音响起,江慈跪在?她面前,抬眼?看她。
他的眼?睛在?昏暗当中这样的亮,顶级猎食者猫一样的眼?睛。
他看着茶几上自己捕获的这条美人?鱼正在?喘息扑腾,需要更多的氧气。
“认输吧。”他慈悲道。
她躺在?茶几上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只是微微的张嘴,轻声?地说着什么。
听不?清,说什么呢?
他站起身俯身靠近,将耳朵凑到她嘴边,想听听她的战败宣言。
“我说不?可能。”谢昭嘴角上扬,突然搂住他的脖子,他的耳垂被吻住。
热烈的吻。
江慈腿微微颤抖。
她一边吻着,一边将他的领带彻底扯开。真丝面料的领带缠绕在?她的手腕之上。
“你呢?快点认输吧。”她在?他耳边低声?道,茶几因为她的动弹而剧烈摇晃。
江慈喘息越来越剧烈,他的双手紧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胡乱地抱着她,越抱越紧像是在?极力忍耐其他的事情。
两人?都咬着牙喘气,双方?面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忍耐都到了极致的边缘,也不?肯低个头。
最?傲慢的两个人?,世界上视对方?为唯一宿敌,又视对方?为唯一挚爱的两个人?。
在?商场上不?肯向对方?认输,在?情场上不?肯,现在?到床上依然如此。
“快点求我。”她喘息着捧着他的脸,胡乱得亲吻这张英俊的侧脸。
江慈好像在?茫茫夜色中行驶在?大海上,大海波涛汹涌,有塞壬遥遥地歌唱,他蛊惑他,让他行使错误的方?向,让他停下来向她臣服。
现在?塞壬浮出水面了,她的长发缠绕着他,她的手臂缠绕着他,甚至她的鱼尾巴也——
她要将他拉入深海,就是这温暖的手,温暖的嘴唇将他拉入深海。
“我的领带好玩吗?”他一边捧着她的脸啄吻一边问。
“可好玩了。”谢昭笑着把?他本就一团糟的校服搞得更加凌乱。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的领带呀。”江慈一面吻着她,她被亲得向后直倒,缓慢地躺平在?了茶几上。
谢昭躺在?茶几上抬眼?看他,烟视媚行,像一条美人?鱼又像一条美女蛇,危险的生物,危险的女人?。
“继续呀,停下来做什么?你害怕了,投降认输了?”
江慈俯身双手撑在?桌子上,鼻尖与她相抵,垂眼?深入她的眼?底。
两人?的呼吸不?断纠缠,视线紧紧锁在?一起,都不?后退,都不?示弱,都不?躲开。
江慈慢条斯理?地握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交叠,手腕固定在?头顶上方?,然后拿出自己的领带,一圈又一圈的将她的手腕绑了起来。
“这么喜欢那就送给?你。”他微微笑着。
“玩这么大啊,学弟。看不?出来你平时挺乖的。”谢昭微笑,“没?想到你这么坏呢。”
“所以讲,学姐你就是平时观察不?够仔细不?够深入。”江慈淡淡道,“我是个坏人?。你引狼入室了,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比你更坏。你等一下试试就知道了。”谢昭笑道,她笑着看了看茶几上被放在?一边的那个薄薄的东西。
江慈在?她的视线中用修长的手指夹起安全套,然后随便地扔在?地上。
谢昭总算在?他炙热的视线中往后退了一些,但很快就被他扣着腰拖了回来。
“你,别跟我胡闹啊。”她警告道。
昏暗的光影明明灭灭,他锋利的唇线微微上扬,勾出一个笑来。
江慈俯身打横把?她抱起来,轻轻松松地放到沙发上。谢昭在?沙发上后退了几步,又被他紧扣住腰,江慈欺身压了上来。
他温热的嘴唇紧紧贴着她的耳廓,她的手臂上细细密密的起了一点鸡皮疙瘩。
“你尺码买错了,宝宝。买小了。”他说话时刻意?放低的声?音又激起她的一阵酥麻。
“数量好像也不?对吧。一个怎么对呢?”他认真地问,语气如此平常好像只是在?问她一道简单的数学题。
谢昭的心?脏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
“不?过别担心?。”他从校服裤口袋当中拿出一盒全新的,谢昭扭了扭翻过身假装想往前爬。
江慈从后面紧紧拥住她,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她木质的衣服纽扣全部掉落了在?地上发出了一些细微的声?响。
“学姐让你来讲题,你带这种东西做什么?”谢昭嗔怒道。
“所以我说学姐你平时观察太不?仔细了。”他紧紧箍住她的腰,在?她的衣服外修长的手就像在?钢琴上弹奏一样,胡乱地弹着。
“我一直暗恋你啊,你不?知道吗?”他在?昏暗当中轻声?说,他眼?睛亮晶晶的非常的专注与认真。
“无?论是哪种情况下,无?论是多少岁相见,我都会爱上你的。”他说。
无?论是16岁的江慈还是26岁的江慈,无?论在?怎样的平行时空,怎样的情况,无?论是学校同窗还是宿敌,我都会爱上你。
谢昭心?中一动。她安静地缩在?他怀里,并不?再挣扎了。她微微转过头来看着他,两人?面对面轻微的喘息,呼吸融合在?一起。
他的怀抱滚烫,双手规矩地搂着她,并不?乱碰乱动,在?这样微冷的夜晚显得非常温暖,难得短暂的温馨时刻,无?关?情与欲,只有爱。
他的怀抱就像一床被子,永远可以让她安睡的被子,就算外面狂风暴雨,她也可以安稳得睡个好觉。
窗外风过林间吹得沙沙之响。
整个城市都回归安静了,只有点点的暖光灯闪烁着。
“学姐,我真的喜欢你很久了,你可以当我女朋友吗?”江慈又说道。
“不?可以。”谢昭故意?说,“光嘴上说喜欢我有什么用?你得实际行动呀。”
“看你今晚表现得好不?好,表现好才有资格,排队的资格。”
“明白了。”江慈非常乖巧的点头。
“那你现在?先叫声?姐姐来听听。”谢昭笑道。
“姐姐。”他把?她搂得更紧,温热的唇啄吻了她的耳垂,谢昭细微地喘息。
“我想——你。”他极其有教养的嗓音说。
谢昭脸红,“你怎么这么坏呀?”
“我本来就是坏人?啊,”江慈紧紧扣住她的手腕,领带束缚住了他的手腕,让她挣扎不?得。
钢琴曲再次响起,谢昭的所有神志又集中到了飘飘然的琴声?中。
微冷的夜里,一个滚烫的吻散发的电流蔓延到浑身,让她颤抖不?已。
“你引狼入室了,姐姐。”江慈清清冷冷的声?音说。
“既然姐姐不?喜欢我,不?肯答应我的表白,那我只好努力,今晚一定让你答应。”
炙热的吻落在?她头发上,好像要留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的烙印。
他垂着眼?眸,专注,虔诚,好像圣徒在?亲吻圣物。
谢昭轻微地挣扎,他的手又伸过来轻轻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一些。
然后江慈俯身与她接吻,他的舌尖勾着她,强势闯入,搅动。
他滚烫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腹肌的线条。
谢昭的心?脏在?胸膛里无?规律的蹦跳,蹦迪。
“你好像很热啊。”江慈拨开她额间的碎发,
“我来帮帮你吧,姐姐。”他漫不?经心?道,好像是很好心?的。
“穿这么多的话会不?会中暑啊?”
现在?又不?是夏天了,中暑什么?谢昭在?心?里想着,但她的嘴也发不?出声?音,她正咬着牙抵抗那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
江慈说着,自己先将国际校服的制服上衣脱了下来,
在?月光下他宽阔的肩和沟壑分明的腹肌非常的明显,他的眼?睛幽幽地盯着她,像盯着猎物马上就要扑上来的猫。
声?音有些低哑,“我来帮你吧。”
他的指尖攀上了她的裙摆一点。
白色的校服制服衣料很薄,如果落在?地上会是软塌塌的。
谢昭看着窗外绚丽的夜景,好像坐在?一辆巴士车上,有风呼呼的吹着,温柔的温暖的风,她沉浸在?这风中。
她被他圈在?怀里,他不?断地吻她,低低地在?她耳边念她的名字,几十遍,一百遍,一千遍。
然后炙热的吻不?停地落在?她的耳朵上,嘴唇上,锁骨上还有她的心?上。
谢昭的心?本能的一阵又一阵被提起,她不?断地抓住他。
一个又一个激烈的吻,她所有颤动的尾音全都被他吞了进去,被他的吻吞没?。
“我真的好爱你。”他紧紧地按着她的腰往怀里扣,他美丽的绿眼?睛倒映着她的影子,从来都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
在?这钢铁的都市钢筋水泥建立起来的房子里,却如同在?原始雨林一样,他们最?原始的状态暴露在?对方?面前包括内心?。
终于,最?嘴硬的人?说了一句软话,说了一句发自内心?的真话。
“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谢昭轻轻抚摸他松软的头发低声?道。窗外幽暗的夜空不?断升起。绚烂的烟花,无?声?的彩色,绚丽的烟花不?断的升空爆炸。
这是他送给?她的又一个礼物。
在?璀璨夺目的烟花中,江慈低头喘息着,印下一吻。
“谢昭小姐,情人?节快乐。”
*
衣服,皮带,领带,从茶几上沙发客厅到处乱扔,一直扔到了卧室的床上,谢昭躺在?他怀里,两人?在?黑暗当中紧紧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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