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豹喵大人
江慈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慵懒地躺着。
他赤着上半身,松松垮垮地套了一条运动裤。谢昭胡乱的套了一条睡裙躺在?他胸口,把?玩他修长的手指,他时不?时与她十指相扣,将她的手拉到嘴唇边亲吻一下。
江慈时不?时拨弄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发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绕来绕去,或是托住她的后脑勺,狠狠深吻一会,看她喘不?上气才得意?洋洋的略微放开她。
柜上放着一盒已经开封的安全套,江慈修长的手又把?这方?方?正正的盒子拿过来颠过来倒过去的仔细看。
“别看了。”谢昭有些发怵,“马上天都快亮了。”
“天亮了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明天又不?出门,可以在?酒店待一整天呢。”江慈认真地转头看她。
“那个我要睡觉了。”谢昭找借口道。
“哦,没?关?系啊,你睡你的,我忙我的。”江慈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丝绸材料的睡裙在?翻滚中上滑一些。
“哎!别别别!”谢昭赶紧按住他要作乱的手。
“你忙,我,我还睡个鬼啊!”她脸红,不?由将腿并紧了。
江慈嘴角上扬了一个大大的弧度,他俯身低头与她对视,轻轻捏捏她的脸。
“没?想到谢总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我怕个屁啊,我会怕你。”谢昭冷笑但心?虚的别过视线。
她是真有点怕了。
江慈这个人?一直彬彬有礼,克己复礼。正人?君子26年从来没?有做过越轨的事情。
他一直压制自己的感?情,或者说他一直认为自己没?有感?情,所以和任何的女生都没?有交往过。
因为过于厌恶动物行为,当然也不?会因为生理?上的需求就随便和别人?睡到一起。
对于这种需求,他一直是极度压制的态度,就像冰封的雪山一样。
但现在?克制26年突然爆发的需求,就像雪山颤动雪崩,或者说就像沉睡多年的火山爆发一样。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全新的崭新的领域,而他又一直是好奇心?旺盛的好学生,喜欢不?断地探索学习新知识。
谢昭有点害怕。昨天一个晚上,光是接吻这件事,他就差点把?她给?弄疯了,他好像不?知疲倦一样,不?断地尝试着新的方?式。
而她又一直不?肯认输,所以各个方?面都被他折腾得够呛。
这个人?平时看起来懒洋洋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懒鬼懒猫。怎么这个时候精神这么充足,都不?知道累的,比他这个平日里精力旺盛的人?还要兴奋不?知疲倦。
不?是不?舒服,是过度舒服,但谢昭可不?能这么快溺毙在?温柔乡里,像所有古代?的昏君暴君一样。从此君王不?早朝,如果她彻底贪恋上了这种感?觉,那就有点麻烦了。
“凡事要适可而止,你不?回去工作了吗?”谢昭说,白天不?工作,两个人?在?酒店里——这太不?合适了吧。
这日子要这么下去,她可就彻底堕落颓废了。
“工作没?有陪我女朋友重要。”他紧搂住她的腰,又低头亲了亲她。
他的吻轻柔又非常有耐心?,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呼吸又乱了,才轻轻放开。
“只想跟你多待一会儿好不?好?”他在?她颈窝处蹭了蹭,声?音是这么的低哑,让人?难以抗拒,难以拒绝。
谢昭的心?像被滚烫的熨斗熨了一遍。
他这么乖顺,英挺的五官,立体的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中更让她心?痒。
尤其是他唇珠饱满的嘴唇,在?这光线中好像泛着一点水光。
他乖巧地看着她,一副任君多采撷的模样。
“别赶我走?好吗?就让我再陪你多待一会儿。”他的声?音可怜巴巴的,像一只担心?被主人?丢弃的大猫。
谢昭的魂又被勾了勾,三魂六魄到处飘荡。
她也抓住他的领子将他拉下来,仰头与他吻了一会儿。
江慈毫不?客气地揽住她的腰,又把?她揉进怀里面。
他炙热的手掌沿着她的腰抚摸到背脊,来来回回的。
这一点电麻感?很快蔓延到全身,谢昭紧贴着他的胸膛,搂着他的脖颈喘息又开始不?稳。
“宝宝,我想——”昏暗中,他的额头有一层细细的汗,锁骨上也有几滴,眼?睛在?光中湿漉漉的光亮,耳朵通红。
“不?许想!”谢昭也脸红耳热,看他喉结吞咽,又知道他想干嘛了,立刻伸手轻轻拍了他一下。
天都要亮了,也不?让人?休息一会儿。
他把?她轻轻压在?枕头上,双手与她的十指紧扣束缚住她,低头又吻,温热潮湿的吻流恋在?她的颈侧。
不?一会儿,她又被他亲得神志不?清,主动伸手搂住了他的窄腰。
谢昭的手在?他的腹肌上流连忘返,怎么腰这么细呢?
肩膀也好宽哦,屁股也翘。
最?重要的是脸好帅,这张帅脸可怜兮兮的喊她宝宝,问她可不?可以,实在?是有点让人?难以拒绝。
体力嘛,平时这么懒,一副没?力气的样子,这个时候倒是非常有劲。
真的是一款非常适合睡觉的帅哥呢,这个帅哥是她的男朋友,谢昭突然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
算了每天自律有什么意?思呢?偶尔堕落一次也没?关?系吧。
“明天白天我陪你一天。”谢昭说,“但是说好了后天必须都回去工作。”谢总严肃发表讲话。
她话还没?有说完呢,白色的真丝睡裙就已经落在?了地上。
江慈欺身上前,把?她的手拉过来在?唇边胡乱地吻了吻。
“你这个人?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客气一下的。”谢昭微笑。
“你难道不?想吗?宝宝。”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说话时的热气故意?往她耳朵里吹,谢昭稍微躲开。
他骨节分明的手就立刻张开,将她的腰箍住逮回怀里与他紧贴在?一起。
他松软的头发蹭着她的脸颊与她耳鬓厮磨。
“我才不?想呢。”谢昭口干舌燥觉得缺氧,但是依然嘴很硬。
“这样啊。”他抱着她,但突然并不?下一步动作了。“那你既然不?想就算了吧,我们睡觉好了。”他语气平常,说着他真把?眼?睛给?闭上了。
谢昭看了看地上软塌塌的睡裙又看了看闭着眼?睛的他,立刻气不?打一出来。
都这样了,你让我睡觉?!
他的一只手牢牢地锁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寂静的夜里,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得抱着。
她能感?到他身上的滚烫,谢昭自己也是心?痒难耐,但江慈就是闭着眼?睛动也不?动了。
跟我装模作样?
她的手开始作乱,嘴也开始不?老?实,她吻得很轻,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动作。
她的嘴唇只是轻轻地贴在?他的锁骨,耳朵,不?时轻轻吻一下。
棉质的运动裤的腰带被她抽了出来,就在?她为所欲为,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手被他猛的一把?攥住了。
他一把?将她拽回怀里,猛然翻身将她困在?身下,低眼?看着她,似笑非笑的。
“不?是困了吗?”
“不?是急着睡觉吗?你这是又干什么呢?”
他把?她圈在?怀里,然后低头吻了下来,越吻越深,灼热的喘息让她耳朵发软,难以抑制地发出点响动,谢昭轻轻地推他,“不?想亲。”她故意?说。
“嘴角向下说明你对自己的话不?抱有信心?,而是在?说谎。”他的指尖点点她的嘴唇。
江慈松松地扣住她的手腕,紧盯着她的脸,“你现在?瞳孔放大,脉搏加快,心?跳呢。”他的手指移到她的心?跳,她的胸腔起伏更大。
“如果不?是你得了心?肌炎,要晚上去看急诊的话,那就是说明你对我有欲,望。”
“神经啦。”他们俩突然笑作一团。
“谢昭。”笑着笑着,他突然很认真地盯着她看。
“我的礼物忘记给?你了。”他的目光紧紧停留在?她的眼?睛上,非常专注的。
“你不?是送过了吗?”谢昭奇怪道。
之前他喊酒店的人?给?她送了一顶皇冠。
后来又送了一场烟花。
“不?是的,我真正要送的是这个。”江慈起身,快步走?到屋外的客厅里,从他随身的背包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
谢昭的心?就砰砰得加快了。
他坐在?她旁边,郑重地打开这个小盒子。
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钥匙。
这是什么呢?这个钥匙能打开通向什么的门?
“你应该知道我们是家族信托基金,管理?着我们所有人?的财富。”江慈说。
“你在?英国看到的城堡庄园,很多的财产属于我的舅舅,以后也并不?由我直接继承。”
“而属于我的城堡在?欧洲的其他地方?,比如这个钥匙,这就是在?法国的一个城堡。”江慈把?她的手掌摊开,将钥匙塞入她手里,让她握紧。
“这是我送给?你的情人?节礼物,真正想要送给?你的礼物。”
他送她一栋法国的城堡?
谢昭裹着被单坐在?床上,头发凌乱,手上被塞了一栋城堡的钥匙。
“那里阳光很好,风景很好,可以看到海。我们还可以养一些小动物。你如果想要骑马的话,还有一个小型的马场,还有一条护城河。”江慈说。
“你送我一个法国的城堡?作为情人?节的礼物?”她还是略微有点没?反应过来。
“我一切的财产都是属于你的。”江慈说,“只不?过这个城堡现在?就可以让你住进去,你就可以去那里度假休息。”
“一个法国的城堡。”她喃喃自语。
“你不?喜欢法国吗?”他有些紧张了。
清澈的月夜里,江慈坐在?床边安静地等待她的答案。
“我喜欢的。”谢昭隔着被单轻轻地拥抱了他,她握住了他的手,“我只是觉得很惊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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