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嬴辞
虽然她们一直都很核善。
“那应援墙呢……还来得及重新布置吗?”有女生问。
“现在花店都没开门。”
“开了门也没用,下午很多店都没花了,就算有,品种也不一样。”
“用照片墙顶一下?”有人提议,“我手机里存了好多他的图,附近有好几家24小时打印店,应该来得及。”
冯梦玥说:“可以,八点钟他们就要来,不要让上官真砚看到,更不能让他知道。”
纸鸢们想给他最好的,想让他走上舞台时,看到的是一片完整热烈明艳的应援墙,而不是这些狼藉和委屈。
冯梦玥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半。
“只有两个半小时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围拢过来的姑娘们:“大家……能做到吗?”
“能!”几十道声音撞在一起,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狠劲儿。
“辛苦大家了。”
林霜抹了把脸,望着眼前的背影。
明明她们前一秒还在哭,后一秒就像上了发条一样。
一股热血涌上来——
大家,真的好团结。
【作者有话说】
昨天我还在说工作轻松,今天就给了我一拳重击。
这是我第二次被挤掉榜单了,这本书去过最好的榜是书城红字,也收获了很多新的读者宝宝,我勤勤恳恳日6,以为可以上一个好一点的榜单,结果比不过砸霸王票的人名币玩家,有点道心破碎了。
晋江书城首页的霸王票榜是砸钱就能上的。
【我说这个不是在暗示你们给我打钱!!不要砸!!】上那个榜得砸好几万,而且还要分给晋江一半,划不来。
如果可以的话,宝宝们能在其他地方,比如小红书、抖音、B站这些软件上推荐一下我嘛。
万分感谢[鞠躬]。
还有昨天我说工作轻松,是真的对于我来说上班比上学轻松。
我研一暑假,导师就把我送到外面去联合培养了,打了两年白工,什么脏活累活都是我们的,周末加班是常态(老师不加班,但老师想赚外快,所以让我们加班给别人做实验)。
两年,工资一分没有,宿舍是老师租的,8个人挤两室一厅。
我睡放洗衣机的阳台,没有暖气,没有空调,冬冷夏热,夏天三十七八度,根本待不了,经常凌晨12点、1点才从工位回去。
白天做完实验,晚上就码字,写上一本的时候真是苦的我自己都想哭。
25年4月份,开始准备这本书的时候左手出问题了,颈椎神经压迫,整只手都是麻的,做不了实验,我跟我学校导师说我生病了,要回家治病,不能再帮联培的老师工作了,我学校导师来了句:“那你赶紧把数据整理出来。”
那批数据,他也没想好要怎么做,从研一拖到我研三,他就是想pua我而已,老师都是没有人性的。
我师姐被他pua抑郁进医院了,他还在组会上说我师姐装病,所以他大概也觉得我在装病。
大论文、小论文都是我自己写的,我导师一眼都没看,第二篇小论文写了一半他又说要我带师弟的名字,凭什么?我直接不写了,说生病写不出来。
五月份底论文盲审结果出来后,我就自己出去租房了,学校不回了,组会不参加了,毕业照没拍了,毕业典礼也没回去参加。
叛逆,但爽了![撒花]
第65章 三公上/监守自盗/容貌焦虑
◎自卑,男人最好的医美◎
七点半,两个小时,两千一百三十四张照片,烧坏了三台打印机。
终于赶在《星途璀璨》的大巴车来之前把照片墙做好了。
好几个女生扶着支架直晃,脸色白得像纸。
“你们没事吧?”林霜去扶她们。
女生说:“没事。”
低血糖犯了。
从凌晨忙到现在,谁都顾不上塞口东西。
付伊曼从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纸,掰成碎块递给大家:“先垫一下吧。”
巧克力含在嘴里化开,让人又甜又想哭。
“我八百米体测都没跑那么快过……”
“你看我,手都被划破了。”
“我有创可贴!”
“好大的风呀,今天不会要下雨吧?”有人抬头望天。
今天的天气是不太好,才早上七八点钟,乌云就已经压得很低了,还好她们的照片都是过塑的,下雨也不用担心会淋花。
“那是不是大巴?”
“是,他们来了。”
《星途璀璨》的大巴车停到了广场边。
车门打开的瞬间,姜颜熙目光就撞进一片翻涌的照片墙里。
好多照片,初舞台的她,翻过栏杆的她,在舞台上跳舞的她。可爱的,性感的,悲悯的。
被风一吹,哗啦啦的,像无数个声音在轻轻喊她的名字。
姜颜熙有点意外。
她从车上下来了,纸鸢们没有往前冲,很克制地守在栏杆跟着她的脚步走。
一个背着书包的女生随着人流被挤到了最前面,她的手幅和发箍还在包里没拿出来,但上官真砚已经过来了。
女生本来想举起手机拍照,等他走过来的时候,却只能傻愣愣看着他。
上官真砚穿的私服,简单的白T搭配浅蓝色的牛仔裤,很青春的男大学生风,像刚从图书馆里走出来一样,扑面而来的清新。
他带着一顶鸭舌帽,鬓角有几缕碎发,下巴尖尖的,感觉比演唱会更瘦了。
四目相对的瞬间,女生感觉脑子里的线全断了,应援口号和准备了很久的骚话也全都忘了。
只很轻地叫了一声:“哥哥……”
她声音太小了,在周围海啸似的应援声中微不足道。
可下一秒,她就看到上官真砚朝她看了过来。
姜颜熙刚好路过女生身边,也刚好听到女生在叫她。
女生手里并没有拿应援物,但姜颜熙就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纸鸢看见她的时候眼睛会发光,一闪一闪的,很好认。
姜颜熙的目光精准落到女生脸上,对着她笑了一下:“嗯?”
女生彻底怔住了。
上官真砚听到了。
还回应她了。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软得一塌糊涂。
好像她们一整晚的努力,都因为这一声回应没有白费。
“宝宝三公顺利!”
“上官真砚,公演加油!”
姜颜熙朝着人群弯了弯眼睛:“我会的。”
目送她走进奥体广场,栏杆后的纸鸢们才像被抽走了力气,接二连三地蹲下去,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
“不是说好了不要哭吗?让他看见了怎么办?”
“忍不住啊……”
“花墙被毁掉的时候,我都没这么委屈过……”
……
进了奥体中心,翟逸尘说:“你们家昨天不还是玫瑰花墙吗,怎么今天又换成照片墙了?”
纸鸢姐一天一个花样,但烧钱也不是这么烧的吧?
突然更换的应援墙,比平时拘谨的反应,还有她们泛红的眼圈。
确实很奇怪。
姜颜熙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问791:“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791上网查了一下说:“昨天晚上三四点的时候,有人把她们准备的应援墙破坏了,人还没抓到。”
破坏应援墙的人戴了帽子和口罩,明显是有备而来,奥体中心最近还在举办体育活动,人流量太大,警察也不好追查。
姜颜熙说:“给她们提供一些信息,你能做到吗?”
791:“嗯。”
小事一桩。
他又说:“这几天我要去盯徐凛那边,会让883来代班,她解决不了的事,你就叫我的名字。”
姜颜熙眨眼:“那是你叫791,还是司域?”
“……”
系统设定这个问题他依旧无法回答。
也从来没有宿主猜出过他的身份。
——姜颜熙在故意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