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第103章

作者:金三月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业界精英 现代情感

会议室里,李桑枝坐在上位,一手撑着头,一手捏手机上的娃娃挂件。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都不在点子上,她的亲友们急死了,都看她,指着她拿主意,她端起杯子喝水。

王振涛起身去拎热水瓶,小梅也拎了个,她看她哥过来了,就把手上的热水瓶给她哥。

小树走到李桑枝左边,王振涛走到她右边,两人对视一眼,王振涛把热水瓶拎回原来位置,等小树给李桑枝的杯子添好水,就把桌上的几滴水迹擦掉。

会议室其他人没多大反应,包括并非平庄人的玲姐,她对李桑枝被多个人爱丝毫不惊讶。

人嘛,不都追求美好事物。

花草树木都有向光性。

李桑枝的手机上来了条短信,刘竞给她发的,很长一条。

李山喊闺女:“阿枝,米其林餐厅压价了没?”

李桑枝摇头。

玲姐说:“叔,两方签了合同的。”

“多得是没合约精神的老板。”李山松口气,“小周,往年也有肉价下跌的事,望盛怎么做的?”

周玲挠眉毛:“望盛和我们不是一个规模,不具有参考性。”

李山要急眼,月芬拍他手背,“我们先动脑子吧,大家一起想想。”

李桑枝已经看完刘竞发的短信,丰年的方案跟望盛的大同小异,比如两家都会推迟仔猪出栏直到猪价回升,他们饲料成本低,拖得起。

惠农不行。

而且“望盛”“丰年”这两家的异地市场经营路线成熟,可以把猪出售到价高的城市。

惠农根本就比不了。

肉价低迷,头部猪场影响小,难做的是中型猪场。

关于惠农如何应对,刘竞在短信最后提到了两点,一是与周边餐馆和学校食堂签订直供协议,争取每公斤加价五毛到六毛钱,这事他能出力,只要她交给他去做。

二是直接对接靠谱的屠宰场,省去猪贩子的差价,这方面他同样能出力。

刘竞透露,明年第二季度猪肉价大概就会回升,李桑枝这边估算的也差不离。

她可以在这期间申请环保改造补贴,惠农粪水处理系统改进的蛮不错。

李桑枝看向等她的众人:“先出230斤以上的猪,没到那体重的就再养养,还有啊,产量比较少的母猪就不要了吧,等行情好起来。”

“好不起来呢?”

小梅脱口而出一句,她说完就变了脸,赶紧很大声地呸呸呸,“我说的不算,老天爷不许当真。”

正是可爱的年纪,谁会怪她呢。

“不会起不来的。”李桑枝说,“我们把自己的事情做到位,放心啦,都会过个好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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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桑枝安慰大家,内心却是为这事发愁,下班回澜庭府都在想办法,她有费郁林托*底,不代表就无所谓猪场运行状况。

后花园灯火通明,寒流肆虐,费郁林在支着架子蒙着薄膜的菜地拧大白菜的时候,李桑枝跟超市那边通电话交谈,问能不能把惠农的冷鲜肉溢价3%。

费郁林下厨炒大白菜,李桑枝在书房写报告,准备向上面申请冻猪肉指标。

每个月除去李桑枝生理期,其他天数他们都会做/爱,今晚费郁林看她忧虑猪场,就想让她早点睡,她不要。

费郁林撕/套的时候,李桑枝忽然垂下脑袋,近距离盯着他看:“对呀,我还可以把猪肉制成腊肠卖。”

费郁林一顿,他哭笑不得:“宝宝,你别对着……”

话音未完,李桑枝激动地捧住他,响亮地亲上一口:“谢谢你给我思路,好爱你!”

说着就跑下床,匆匆出了房间。

费郁林胸腔里的气息滚烫粗沉:“回来。”

回答他的是房门打开声。

费郁林把开了个口的套扔枕边,他两指拎着左摆右拨,眉头紧锁,颜色哪里像了?

她为了想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开心不已,都不知道自己亲的什么。

头上还有她嘴唇留下的触感,每一块皮肉都疯狂战栗,每一条青筋压制不住地亢奋鼓动。

费郁林掐住,面上冷笑:“你这个丑东西也是走大运,让她亲一口,这辈子值了。”

第59章

李桑枝快十一点才关电脑,她捏捏酸痛的肩膀,坐在办公椅上放空一两分钟,起身走进书房里间,进入自己专用的收藏室。

里面有她隔三差五买的黄金,更多的是费郁林给她买的首饰,其中包括他母亲生前的最后一件作品。

那条珠宝被她放在展柜C位,表明她的重视和喜爱。

虽然她的艺术细胞培养不起来,却也能透过费郁林母亲的作品,看出她多有才。

李桑枝没开灯,一件件珠宝散发柔美光晕,她逐一看过,停在玉雕刻的玫瑰前面。

花是好看的,什么材质的花都好看。

李桑枝拉开柜门拿出玫瑰:“说你不贵吧,你完全符合网上形容的好玉特征,他不可能送我便宜货,说你贵吧,做工不怎样。”

“谁雕的你啊,该不会是一个叫费郁林的老男人吧。”李桑枝轻啧,“委屈你了。”

玉玫瑰静静躺在她手心,她无声看它一会,把它放回展柜,转身走出收藏室。

**

卧室阳台窗帘拉起来了一半,另一半被月色侵占,微弱的光洒进卧室。

床上人呼吸平稳。

李桑枝刚上床,腰就被一只大手拢着往一具精悍的身体带,她嵌在他结实的胸膛里,他有力的心跳穿过她后背,撞上她心口,一声接一声地撞着。

“没睡啊?”李桑枝让他搂得发热,贴/得发疼,“还以为你睡了呢。”

“怎么睡。”费郁林更紧地贴着她,“费太太,你告诉我,这样怎么睡。”

李桑枝在他怀里翻身,和他面对面,一只手捉他,又加一只手:“你不是可以压回去嘛。”

费郁林阖眼低喘:“没那本事。”

“你有。”李桑枝证据确凿,“以前我亲你,没穿内/衣抱你,你都一点反应都没,那不就是你压着的。”

费郁林大掌抚上她后脑勺,带着鼓励和一丝渴求:“那时候不能跟现在比的,宝宝,那时候你男人还是个处男,没尝过女色。”

李桑枝手没停:“我们接/吻搂抱过以后,你不也不要我。”

费郁林咬/着她耳朵笑:“我还不是怕你长大些,指着我鼻子骂我禽兽,十几岁的小姑娘都碰。”

他从她耳朵吻/到她锁骨:“不翻旧账了,管管你男人。”

李桑枝被亲舒服了,把一条腿往他身上一放:“你自己管自己嘛。”

费郁林摩挲她细白脚踝,慢又重地吻/她这朵娇/柔艳红的花儿,牙齿咬/一下,放开,又去/咬:“我管,一时半会很难管好。”

李桑枝颤栗地抱住他脑袋,他整张俊脸都埋进他心口,深邃眉骨抵着她,微乱的呼吸打上来,让她那块皮肤湿热发红,她轻哼着捏他:“没事啊,反正我好兴奋能想出做腊肠这个方法,睡不着。”

“那老公带你看日出。”

费郁林笑着托了托她小屁/股,慢条斯理又强势地捞向自己。

**

天边滚出鱼肚白的时候,李桑枝趴在床上昏昏沉沉。

费郁林体型大只,壮硕,很能干,缺点就是太能干。

她闭着眼睛,眼皮下的眼珠动了动,没睁开,酸死了,涨死了,还好麻。

费郁林出去至少有半小时了,她却感觉他没出去。

明明洗了澡换了睡衣,她依旧觉得黏/腻。

费郁林在卫生间做家务,李桑枝慢吞吞地翻身平躺一会,不行,太涨了,真的太涨了,是不是还有啊?她想检查检查,又懒得动,还不愿意把手弄脏。

李桑枝脑子里始终有块区域是活跃的,费郁林一回来她就看过去,委屈地瘪嘴。

费郁林皱眉:“不舒服?”

李桑枝可怜兮兮:“你怎么才回来?”

费郁林走过去:“我洗床单。”

“那你不能洗快点啊?”李桑枝前一句埋怨,下一句就懂事地温吞说,“我不该无理取闹的,我知道你好累,你做一晚上还要给我洗澡吹头发,洗这个洗那个,一下都没停,可是我难受。”

费郁林俯身摸她脸,他还未问她哪里难受,她就在他耳边轻轻呼吸,“你是不是没弄干净呀?”

“我的没了,有也是你的。”费郁林揶揄,“你水做的。”

他看女人羞红的脸颊,心头一阵烫热,蛊惑一般和她鼻尖抵着鼻尖,指尖勾出一点让她确认,到底是谁的。

李桑枝不确认,手捂着口鼻往被窝里躲,被费郁林掐着腰,看他舔/过指尖吻她:“确认过了?”

是是是,确认了,我的,怎样啊。

李桑枝让他拿纸给自己擦擦,突然就说起腊肠的事。

费郁林:“……”

年轻人的频道转得太快,尤其是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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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的涟漪被正经话题冲开。

李桑枝讲完,眼睛亮亮地期待费郁林的反馈。

费郁林给她喂水:“宰杀区,加工区,包装区,这三个区要分开,确保卫生条件合格。”

“嗯嗯。”李桑枝点头。

费郁林爱她的乖巧,也爱她做出来的乖巧,笑说:“合格证和手续都必须下来。”

李桑枝撇嘴,费郁林一贯的遵纪守法,她靠在床头:“早就一起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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