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司徒最近和辛辰一起报了个瑜伽班,每周两次 课。因为她和辛辰都不喜欢周末人多,就选在了周 一和周三的下午,练完两个小时出来,正好还可以接 谨欢和云起放学。
可这样她就来不及先去幼儿园接镜圆了,小姑 娘不乐意,作天作地的闹别扭,还向两边老人告 状。两边老人们……养出了徐承骁和司徒徐徐的老 人们,何曾见识过镜圆这样冰雕玉琢的小公主娇滴 滴的撒娇任性?理智如徐平山、腹黑如司徒明,在 小姑娘面前都变得毫无原则,就连老太太都亲自打 电话给司徒:“你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然我 可听不得她哭!”
徐承骁自然是不敢是非不分的,但是晚上回到 房里还是忍不住替女儿求情:“其实你干嘛要去上 什么瑜伽课?你身材已经够让我把持不住的了!”
司徒横了他一眼。 她本来倒没有那么坚持要上这个瑜伽课,可是 她不能放纵小女儿的任性,不能让小姑娘觉得哭鼻 子告状是行之收效的手段方法。
打定了主意,就开始拉拢同盟军:“先不提她 的出发点是不是太任性,像她这样的越级申诉,你 不教育她,反而要我迁就她?”
徐承骁当然知道女儿不对,摸了摸鼻子,有些 无奈的说:“我知道……我会好好和她说的。”
司徒很满意,就款款的走过去,柔情蜜意的坐 进了他怀里。
正为女儿心软苦恼的骁爷挑了挑眉,脸上神情 还带了几分防备,手却已自有主张的顺着那具玲珑 曲线抚摸下去。
司徒咬了他耳朵,故意热热的往里面呵 气:“练瑜伽……身体会变得柔软啊……到时候你 就可以随便把我……折来折去啊……”
骁爷顿时两只眼睛亮得发光!
那一个就嘟着诱惑人的红唇,在他怀里轻轻的 扭。
徐承骁一边迫不及待的把她压下去一边赞同不 已:“对对对!这个课得上!得好好的上!”
司徒徐徐轻巧的一翻身,从意乱情迷的人手下 翻出来,徐承骁被她掀翻了傻在那儿,就见她笑容 温柔又正经:“那现在就去吧!明天是周一,有瑜 伽课~”
徐承骁闭目□了一声,倒在那儿弯着腰喘息良 久才平息下来,一跃而起,经过她时捏了捏她脸。 “给爷等着!办完事回来办你!”
** 第二天司徒讲给辛辰听,把辛辰笑得东倒西 歪,又上下打量她,不正经的笑着说:“那你昨晚 被折成哪几种形状了?U型还是M型?有没有折一 个千纸鹤造型的?”
司徒挑眉挑眉,“我店里昨天刚来了一批货, 明天送你们家言峻一套吧,你想被叠成哪个级别? 我好给你选款式!”
太子狠起来可是真能叠千纸鹤级别的复杂造型 的,辛辰吐了吐舌头示弱,正好这时电话响了,言 峻找她有事,她上不成瑜伽课了。司徒一个人也没 意思,就回家整理昨天到的那批货。
某人的生日礼物也在其中,司徒昨天收到后就 悄悄洗好了,趁下午家里没人,她拿出来试穿了一 下——细腻稚嫩得指尖稍用力就要破碎感觉的布 料,细薄贴身,穿得人曲线毕露;堪堪过大腿根的 长度,显得两条匀称笔直的腿更加修长诱人;而衬 得她肤色如雪的正红色,加上旗袍款式的传统魅 力,显得媚而不妖,再散下一头卷曲长发,她自己 看着镜子里都心跳加速。 不错,这么多天的节食加瑜伽,总算有点效 果,这份生日礼物……某人应该会满意的吧?
这样想着,心里到底有些忐忑,她咬着唇正对 着镜子里的人笑,耳边忽然传来倒抽一口凉气的声 音——
司徒徐徐知道不好了,转头一看,果然是某人 突然回来了!而且不声不响就已经站在房门口!两 只眼睛里“腾腾”的燃着火!
“你……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啊?!”虽说这么 多年夫妻,司徒还是窘得一塌糊涂,急忙回身去拿 床上的外套,刚走到床边一弯腰,已被人从后面推 了压倒在床上。
徐承骁整个脑袋都麻了!手迫不及待的用力摸 着她那一身,低头在她耳边狠狠一吮,喘着粗气 说:“落了个东西在家……你这是给我准备的?”
司徒明显感觉到他比平常亢奋许多,咬着 唇“嗯”了一声,“过两天……不是你生日吗…… 啊!”还没说完就惊叫了一声,因为听到“撕拉”的 布料撕裂声,臀上已经一凉!
徐承骁一边撕那嫩如她肌肤的料子一边恨不得 把她吃下去的吻着她,激动得眼睛都红了,颠七倒 八的叫她“宝贝儿”,一手解着皮带一手用力揉着 她,兴奋的说:“那我现在提前过!”
司徒太了解这人了,压根也没打算他能忍住, 而且都已经撕得七零八落了,可是这家伙也太得意 忘形了!不要说洗澡,连裤子都没脱全,就这么压 着她从后面硬邦邦的来了,她有些受不住的叫了一 声,他反而更粗鲁,顶到头了还往里重重的撞,司 徒又疼又爽的扭,紧得绞疼了他,被他“啪!”一巴 掌打在她覆着破碎布料的臀上。
雪白的肌肤泛了红,与那破破碎碎裹着她的香 艳旗袍相互辉映,骁爷忍不住退出来,俯下去在那 儿一通乱啃,她惊叫着躲,他咬住一口布料用力一 扯,咬下一片来,雪白的牙齿咬着那靡靡艳红向她 示威,司徒看着他耀武扬威的样子,脸红得就快跟 布料一个颜色了,伏在床上的身子还在不由自主的 颤,徐承骁看着邪邪一笑,把她翻过来,手伸到她 胸前痛快的“刺啦”又撕下一大块布,才又横冲直撞 进去,压着她大进大出的肆意痛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正哭得快昏死过去,霸 着她耸动的男人动作忽然一顿,低声爆了个粗口, 捧着她往床边挪了挪,司徒连这下都挨不了,咬着 他肩膀又哆嗦起来,徐承骁肩上刺疼,忍着伸手从 地板上捞起裤子口袋里的黑色通讯器。
“说!”他语气恶劣残暴,捏着她胸的手力道也 不小。
“队长,我们到你家楼下了!”是**大队那帮家伙。
“对表!”骁爷没好气的吼。
司徒已经过了那阵恍惚,也已经饱得快吐出来 了,推推他示意他快走,谁知道骁爷对了表关了通 讯器又压回来,司徒大惊:“你!你你你你!”
“还有七分钟。”他一秒不耽搁的大力耸 动,“媳妇儿……只剩七分钟我出不来,你叫点好 听的吧!”
“……呸!”知道他要听什么,司徒咬牙切齿。
骁爷就挑眉,都**成这样了还嘴硬?俯身咬 着她耳朵,低声说了几句平常不舍得对她开的黄腔。
司徒徐徐一听立刻红着脸剧烈挣扎起来,男人 眯着眼睛嘴里“嘶……”的一声,表情似痛苦又似享 受万分,用力挺了挺,咬着牙挺在那里十几秒,终 于交了出来。
完事儿他神清气爽的跳下床,抽了床头的纸巾 略擦了擦,快速的提裤子、扣好腰带就往外走。
正要走出门,想起了什么又飞扑回来,捧过床 上被蹂躏的气若游丝的人小脸一顿啃。
“媳妇儿我最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