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少爱你一点 第566章

作者:寒武记 标签: 爽文 青梅竹马 现代言情

  这个温一诺,什么年代了,还老土的拜干亲,哼!

  就知道巴结有钱人……

  沈如宝脸色更沉,她喝了一口酒,朝温一诺这边走了过来。

  温一诺一看坏了,狗爹的狗绳没牵好,他的狗女儿找她搞事来了。

  她忙四下看了看,身形轻盈地转了两圈,从台阶上拾级而下,东一转,西一晃,很快融入到人群中。

  沈如宝只觉得眼前一花,温一诺就不见了。

  她睁大眼睛看向台阶,刚才还在上面转了一圈的温一诺,就这样消失了!

  她跑哪儿去了?

  沈如宝揉了揉眼睛,目光在草坪上搜寻,可是就是看不见温一诺的影子。

  “……真是邪了门了……”沈如宝冷笑一声,转身气呼呼去找她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你们看见温小姐了吗?我刚才想找她说话,结果看见她活生生就在我面前消失了!——真的!就跟不是人一样!太邪门了!”沈如宝说的很夸张,还用手捂着脸,跺了跺脚。

  沈齐煊皱了皱眉,“怎么可能呢?你是不是看走眼了?还是没注意人家早就离开了?”

  “我一直盯着她,怎么可能没注意?再说我的视力非常好,不可能看走眼。”沈如宝连连摇头,又看向司徒秋:“妈妈,真的!她嗖一下!就从我眼前消失了!不信你们在这里看,真的找不到她!”

  沈齐煊个子比这里大多数人都高,他抬头四下看了看,说:“……可能回屋里去了。”

  “可是那扇门从他们出来之后就一直关着,我不觉得她进去了。”沈如宝还是坚持。

  司徒兆在旁边笑呵呵地说:“可能她进去就把门又关上了,贝贝,这不是什么大事。”

  “你们觉得不是吗?可是我觉得……温一诺真的不像人……”沈如宝嘀咕着,挪到她妈妈身边,寻求唯一剩下的支持。

  司徒秋这时才慢条斯理地说:“……你真的是看见她在你面前消失的?”

  “千真万确!”沈如宝才不会说是自己眼神不好,她相信温一诺就是突然消失的。

  司徒秋笑了笑,“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她是道门中人,可能对你使了障眼法。”

  司徒兆和沈齐煊对视一眼,都觉得有道理。

  温一诺确实是很有本事的道门中人,她在道门世界杯大魁首比赛里能以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年龄进入决赛,可见一斑。

  这种人对沈如宝使个障眼法,比喝杯水还容易。

  司徒秋拉着沈如宝对司徒兆和沈齐煊说:“我带贝贝去那边玩玩,免得她吵吵嚷嚷烦你们。”

  “我哪有……”沈如宝嘟起嘴,不过还是跟着司徒秋走了。

  司徒秋拉她走到一旁,才小声说:“贝贝,以后这种话不要乱说。”

  “什么话?”

  “说温一诺不是人的话。”司徒秋声音压得很低,“这里那么多道门高手,怎么会容许不是人的生物混迹在人群里?”

  “那怎么了?他们要捉拿温一诺,我可乐见其成。”沈如宝笑了起来,“可把这个狐狸精抓走了!”

  她话音刚落,整个草坪上漂浮的星星点点的光芒砰地一声,突然又消失了。

  沈如宝头皮发麻,结结巴巴起来:“……妈……妈……怎……怎么回事?”

  “没事,我在这里。”司徒秋护住了沈如宝,眯起双眸,真的看见一只火狐的影子从草坪边缘一晃而过。

第536章 盛况空前

  那火狐的影子一闪即逝,除了司徒秋,只有极少数注意到,不过大家都没说出来。

  温一诺在光点消失后的一刹那,只下意识抬头看着夜空,并没有去看黑漆漆的草坪边缘。

  何之初皱了皱眉,正想打电话给party的筹办人,就见草坪四周挂在树上的木质灯笼又接二连三地亮了起来,好像刚才消失的光点只是大家的错觉一样。

  这时何之初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发现正是party的筹办人给他打的电话,对身边的人点了点头,说一声“失陪”,拿着手机走到一旁。

  “出什么事了?”他简单问道。

  那边的人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地说:“何先生,不知道怎么突然出现能量爆冲,把我们这边点亮‘萤火’的仪器短路了,我就把先前的led灯打开了。这边的仪器还要找专人来修……”

  意思是,刚才那种让人如临仙境的“萤火”光点,弄不出来了。

  何之初刚才也只是为了给温一诺造势,并没打算一晚上都启用“萤火”,可突然出现故障,也让人很膈应。

  他沉声说:“好好查一查,让机器短路的能量来自哪里。”

  “是,何先生。”那人见何之初不追究,松了一口气,忙说:“我们已经查过了,在前院草坪边缘的八点钟方向,突然产生极大的能量爆冲,跟我们的机器能量产生共振,引起短路。”

  八点钟方向?

  何之初眸光扫过那个方位,看见的是司徒秋将沈如宝抱在怀里,沈如宝捂着脸瑟瑟发抖的样子。

  呵,原来如此。

  何之初收回视线,对电话那边的人说:“行了,知道了,监控那边的人,看看还会不会出事。”

  “是,何先生。”

  温一诺此时跟那些参赛的道士们站在一起,诸葛先生恰好被他女儿诸葛含樱叫走了,因此剩下的人没有了精神负担,对温一诺也颇亲热。

  人家是今天party的主角,他们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得对温一诺礼貌有加。

  温一诺也不在意,这是人之常情,她不是不通人情世故,因此依然笑语盈盈地跟大家说话。

  刚才那些“光点”消失,灯光亮起来之后,一个道士有些不自在地说:“……这里有邪气,你们感觉到了吗?”

  众位道士一齐看向他,脸上全是:大家都是内行就别遮遮掩掩卖关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这个道士拿出自己随身的法器,“刚才我这个东西一下子特别烫,都快把我烫伤了……上一次出现这种现象,是我跟师父坐游轮出海,遇到特大飓风……我师父说是有蛟过境化龙失败……”

  他的这个法器看上去有点奇特,只有一尺来长,但是看上去像个大号的纺锤,也许就是“棒槌”……

  温一诺暗暗地想,忍不住露出笑意,说:“道友的意思是,刚才我们这里也有蛟龙化龙失败?不会吧?”

  可惜她今天因为穿裙子,没有把她的据说有蛟筋的黑骑软鞭带来,不然也能感受一下会不会有异样。

  那道士摸着后脑勺嘿嘿笑了,说:“应该不会。我今天来到这里,就发现这里有强大的灵力威压,对我的法器都有压制作用,一般人法力不够根本不可能兴风作浪搞事。你们没有感觉到吗?”

  各位道士居然都默契地点点头,表示他们也察觉到了。

  温一诺有些惊讶,她一点都没感觉。

  不过她知道这些人说的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何之初说的“能量场”。

  自从在加州那次遇到幻影鸟之后,何之初就很警惕这种邪术。

  今天请这么多人开party,虽然明面上说是要给温一诺正名,其实应该也有别的考究吧?

  温一诺不想妄加猜测,笑着说:“可能是何先生做的安保措施吧,你们想,在高压电周围,我们的法器是不是会经常失灵?一个道理。”

  “哦?对啊,好像是这样!”

  “对对对!有一次我带着徒弟去给人堪舆,走到一处荒郊野外,我的罗盘就跟疯了一样转圈,当时还以为是风水问题,现在想起来,那是周围正好有一个大型高压电变电站!”

  “哈哈!原来是这样!我说呢!以后做法的时候要尽量远离有高压电的地方,不然容易翻车!”

  道士们顿时被温一诺带偏了方向,就连那个最先发现这里的能量场有问题的道士都加入了热火朝天的“高压电”话题讨论中。

  这些人学历都不高,但是社会阅历高的不可思议,因为一直跟人打交道,在这一行能出类拔萃的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温一诺并没有因为这些人学历不高就看不起他们,相反,从他们身上,她能学到很多在学校里学不到的知识和技巧,以及跟普通人的共情能力。

  对她也有很大帮助。

  她笑眯眯地看着周围,突然想起来傅夫人和傅宁爵没有来。

  是何之初忘了邀请这两人吗?

  不过好像是心到神知,她一转身,就看见院门前停下一辆加长的豪车,有人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三个人从车里下来。

  因为院子里草坪上的灯光银白得有些刺眼,显得院门前的路灯有点昏黄,看不见那三个人的长相。

  等他们走进院门,处于led银白灯光下的时候,温一诺才发现居然是傅家一家人!

  连傅辛仁都来了……

  他胳膊上挎着穿着一身华伦天奴晚礼服的傅夫人,傅夫人另一边走着衣冠楚楚的傅宁爵。

  温一诺忍不住笑了起来,快步迎了上去。

  “伯母,小傅总,傅总,你们来了。”

  傅夫人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拿出来放到温一诺手里,微笑着说:“对不起我们来晚了,临出门的时候,辛仁突然给我们打电话,说他到机场了,让我们去接他。”

  她嗔怪地看了傅辛仁一眼,不过是满眼甜蜜。

  傅辛仁笑着说:“我是太想夫人了,才突然不告而来,夫人原谅我这次吧……”

  他还把脸凑到傅夫人身边,给她打。

  傅夫人扬起手,轻轻朝傅辛仁脸上挥去。

  看似在打,其实轻轻摸了一下。

  傅宁爵扯了扯嘴角,没眼看的移开视线,对温一诺说:“一诺,听说今天何先生专门举行这个晚宴,把你作为他的妹妹介绍给大家?”

  “什么晚宴?就是个party啊……”温一诺笑着偏头,“不过来的人确实挺多的,一半以上我都不认识。”

  傅辛仁只是心血来潮想来看看老婆儿子,没想到还能遇到这种盛况。

  他抬眸看见沈齐煊和司徒兆,立刻说:“我们先去跟何先生打声招呼,再去跟齐煊和九叔说话。”

  傅夫人点了点头,落落大方地说:“应该的。”

  还对傅宁爵说:“阿宁,你也应该先跟何之初打招呼,再去跟你沈伯父和九爷那边问好。”

  司徒兆这个“九叔”,到傅宁爵这里就成“九爷”了。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点点头,跟着他们去了。

  温一诺想了想,也跟了过去,她有话要跟何之初说。

  傅辛仁带着傅夫人来到何之初身边,笑着说:“何先生,幸会。我今天刚下飞机,蹭我夫人的请帖来的,还望何先生不要介意。”

  何之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也没有生气,淡淡地说:“傅先生能来就是何某和一诺的荣幸,谢谢你们以前对一诺的关照。”

  他还跟傅辛仁握了握手,虽然他举止很自然,也没有看不起人的意思,可是他的一举一动真有种降尊纡贵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在他面前想要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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