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豪门假千金以后 第1章

作者:许初 标签: 爽文 甜文 直播 现代言情

  《我成了豪门假千金以后》作者:许初

  文案:

  江一许当了十九年的豪门千金才知道自己是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

  被赶出家门后江一许找到她喜欢已久的学神许深,可怜巴巴地说,“我已经不是千金小姐了,我没了父母,没了家,成了没人要的孤儿,我这么可怜,你可不可以同情一下我,做我男朋友啊?”

  被评为东大建校以来第一高岭之花的许深疏淡地点头,“嗯。”

  江一许愣住,这么容易就被拿下了吗?

  *

  离开江家以后,江一许发现自己运气变好了,追了一年都没进展的男神一夜之间被搞定,随便买张彩票就中大奖,多年无人问津的漫画作品突然爆红。

  离开江家,爱情,事业,名利,金钱,她全都有了,短短三年家产就超过了江家!

  早知如此,她早就该离开江家了,谁稀罕当这个豪门千金!

  阅读提示:

  1、女主包子性格,又怂又软还爱哭,不喜勿入,真的!

  2、不黑真千金,真千金小姐也不稀罕这个豪门千金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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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标签: 甜文 爽文 直播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一许 ┃ 配角:许深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正文完结】』玛丽苏女主就是我

  立意:不管陷入什么困境,不能自暴自弃,积极面对,一定会否极泰来!

第1章 许深,你可不可以做我男朋友。……

  江一许打开冰箱,里面放满了吃的,全是烧烤麻辣烫小龙虾,她高兴坏了,拿起一只小龙虾,壳已经剥好了,就往嘴里塞。

  忽然,一双手环着她腰抱住她,紧接着一个沉重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带着酒气的唇在她敏敢的脖颈上碾磨。

  江一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慌又怕,心脏都快跳出来,但不知怎的,就是出不了声。

  那双手摸上她的熊,用力捏了一把。

  她怕到极致反而变得大力,也不知怎么做到的,背对着那人也把他推开了。

  她转过去,看清那人的脸……

  .

  江一许吓醒了,坐起来眼里没有光,茫然地看着前方,无意识地抹了下脸,全是冷汗,肚子在咕咕叫,好饿。

  “许许,又做噩梦啦,没事吧?”关切的询问叫江一许一瞬清醒,低头看下去,是室友林翎,递过来一张纸,她接过去细细地说了声“谢谢”,电话忽然响了。

  她一看来电显示,脸就白了一分,抿着嘴,但也只等了一秒就接通电话放到耳边,软软道,“爸爸。”

  “在上课?”电话那头江父问道。

  “没有,上午没课。”

  “那就回来一趟,家里有点事。”江父说道。

  江一许一下捏紧了手机,指尖发白,立刻说,“好的,我马上回去。”

  “天气变冷了,多穿点。”江父嘱咐道。

  江一许咧咧嘴,发现笑不出来,声音却更软,“知道了,谢谢爸爸。”

  “你要回家啦,什么事啊?”林翎听到她说回去,随口一问。

  江一许也有些茫然,“不知道。”

  “你也不问一下。”林翎嗔道。

  江一许“啊”了声,意思好像是,要问吗。

  她这样无措的睁着一双妖妖的眼睛看着你,哪怕林翎也是女的,都差点被勾走了魂儿。

  林翎看着她那副无辜的样子,叹了口气,明明长了一张美艳勾人的脸,却是个单纯软糯的性子。

  “问一下不也就一句话的事嘛,”林翎随口说,“不是说女儿都是爸爸上辈子的晴人么,怎么你那么怕他?他不会还打人吧?”

  江一许慢吞吞地从爬梯上下来,冷不丁听到林翎那句话,脚一滑差点摔着,吓了林翎一跳,忙去扶她,被江一许神经质一样的躲开了。

  林翎看着她脸色煞白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得心惊,“怎么了?”

  江一许扶着爬梯站好,一阵阵地犯恶心,勉强忍了下来,挤出地扯扯嘴角,“没事,有点头晕,应该是饿的。”

  “低血糖啊,赶紧吃点东西。”林翎不疑有他,去自己桌上拿了颗巧克力剥开给她。

  “谢谢。”江一许吃了东西,身体慢慢有劲了,眼里才有了些神采,她打开衣柜,里面清一色黑灰的衣服,她考虑了会儿,挑了件宽松的灰色毛衣,配一条浅灰的喇叭裤,林翎忽然说,“许许,你真该换换风格了,老是穿这些这么老气,太浪费你颜值身材啦。”

  江一许抿嘴道,“我长的又不好看,还胖。”

  “江一许你太过分了啊!”林翎愤愤不甘地抱着她胳膊把她摇的头晕眼花,“你这都叫不好看,我们岂不都是异形了!还有你这胸,这腰,这大长腿,还说自己胖,你让不让我们普通人活啦!别听你妈说你不好看的话,那都是大人为了让小孩认真读书别早恋瞎说的。可你都大二了,谈恋爱怎么了?再说你不是在追许神吗,不打扮漂亮点怎么追?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啊,他们药学院大一那个叫孟薇的,虽然长的不如你,但人家有天然优势啊,一个专业的师妹,近水楼台先得月知道吗,而且她长的还是小白花款的,男的最喜欢这长相了,你再不加把劲,到嘴的鸭子可就要飞了。

  提起许深,江一许眼里有了些光,脸一红,害羞地嗔她,“他才不是肤浅的人呢。不跟你说了,我换衣服去。”

  至于孟薇,她并没有在意,许深那样的人,原本就配得上所有女孩子喜欢的。

  江家离学校并不远,江一许到的时候才刚十点。

  站在门外,她深吸了口气,掏出钥匙开门。

  但家里好像并没有人在,她皱着细眉,乌黑的眼睛里有些不安。

  她拿出手机打给江父,电话很快接通,她轻轻问,“爸爸,我到家了,家里好像没人。”

  “来书房一趟。”江父吩咐道,语气虽温和,却是不容反驳的。

  拿着电话的手指紧了紧,她说,“我马上来。”

  放下电话,江一许呼了口气,捏捏自己的脸,心道她应该是太杯弓蛇影了,爸爸叫她这时候回来,应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但上楼前,她还是悄悄确认了下放在裤兜的防狼笔打开了。

  书房门是掩着的,没锁,江一许敲了几下门,听到江父小声的“进来”,她皱皱眉,爸爸声音有气无力的,不会生病了吧?

  她又有些担心,立刻就推门进去,谁知屋里没人,身后的门突然被关上,江一许心一慌,下意识地回头,就看到一个身影扑了过来把她压到门上,低头就来亲她。

  江一许吓的浑身直抖,奋力挣扎,哭着说,“爸爸,我是许许,我是你女儿许许啊。”

  江父停了停,涌满欲.望的眼睛盯着她,“乖,别反抗,我好好疼你。”

  她满心绝望,妈妈,哥哥,你们在哪?快来救救我!

  也许是她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虽然恐惧到极致,她强迫自己冷静,哆嗦着从裤兜里摸出防狼笔,毫不含糊狠狠地朝江父腰间最软的肉刺进去。

  江父一声惨叫,放开江一许疼的弯下腰,就趁这一点功夫,江一许赶紧打开门跑出去,冲回自己房间迅速反锁,熟练地搬过来一张椅子抵在墙角,这样就算江父能开锁也不容易进来。

  江一许大口大口喘着气,眼泪不停地掉,惊恐地握着防狼笔不停地抖,钨钢笔尖对着门。

  仿佛江父要硬闯进来她就和他同归于尽。

  江家到处都铺着地毯,隔音效果也好,她在屋里什么也听不到,直到有人敲门,江父无奈的声音传来,“许许,开门,爸爸刚刚喝醉了,爸爸跟你道歉,你开门,我们好好谈谈。”

  声音响起的刹那,江一许惊的跳起来,防狼笔也掉在地上,她赶紧去捡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去,迅速淹没在棕色地毯里。

  她站不起来了。

  她太怕了。

  爸爸说她喝醉了。

  可她知道,不是的,不是的。

  她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想起十五岁那年夏天的晚上。

  那晚临睡前她忽然很饿,想去厨房找吃的,想着这是自己家,又是深夜,就没太注意,穿着粉色吊带睡裙就下楼了。

  在冰箱找了瓶酸奶喝,并没有注意周围,忽然,一双手环住她的腰,她吓了一跳,还以为谁在跟她开玩笑,但很快反应过来家里没人会这样开玩笑,而且这人周身熏人的酒气,跟着沉重的身子压下来将她抵在冰箱上亲她,迫使她转过头去回应。

  她吓得尖叫,大喊救命,奋力挣扎,那人,那手却不放过她。

  她怕的浑身冰冷,余光看到冰箱旁边的餐具,忍耐着绝望的恐惧勾来一把叉子,往那人腰上狠狠插下去。

  那人吃痛放开她,她也怕的浑身酸软,鼓足了勇气逃到门口,一回头看,那人居然是爸爸,正看着她,目光让她不寒而栗。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茫然而慌乱,丢下叉子跑回自己房间反锁,心脏砰砰砰跳的吓人,眼泪簌簌而落。

  江父忙于事业,经常见不到人,但对子女还是有些关心的,江一许不愿往坏处想,下意识地觉得江父喝醉了把自己错认成妈妈。

  但,许是女孩子的敏、感,她暗中留意着江父,才觉他看自己的眼神并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眼神,她去网上搜索,才知这世上是有一些变态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的。

  她迷茫,恐惧,慌乱,害怕,每每看到江父,都怕的快窒息。

  她想求救,却无人可说,妈妈本就不喜欢她,总嫌她长的不清纯,嫌她胸太大不是好女孩,何况那个人还是妈妈很爱的爸爸,妈妈怎么能相信她的丈夫是个禽兽!肯定会骂死她的。

  至于哥哥,从小就欺负她,对她冷嘲热讽,就好像她是旧社会里卖身给他的奴婢,随意羞辱。

  她想过离开,可离开她又能去哪,她才十五岁啊!

  而且,虽然妈妈哥哥对她不好,她还是舍不得他们。

  自那以后,江一许在家里再也不敢穿的那么随便,一个人在家都会把门反锁,还会拿椅子抵住墙角,更不敢单独和江父在家。

  随着年纪增长,她胸越大腰越细,不止在家,在外面也总有放肆的目光盯着她的胸,连哥哥也会,所以她的衣服越来越宽大,越来越灰暗,她越来越不敢在家待着,也不敢在外面,上学全住校,放假报很多兴趣班。

  她小心翼翼还算平安无事地度过了四年,没想到爸爸今天突然撕破她努力维持的家庭和睦的假象,欲对她,对她……

  门外江父似乎找到开锁的钥匙,吓的江一许跳起来,手脚越发抖个不停。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爸爸很快就会闯进来,他不会放过她的。

  她逼着自己冷静,四处逡巡,想找一个能挡住门的东西,屋里能搬动的只有床和书桌,书桌太重太远,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搬过来。

  她死死咬着唇,飞快跑过去先把床头柜移到门后,又跑到墙边,用生平最大的力气一点点把床推过去。不用完全挡在门后面,只要让门开不了就行。

  只要她撑到妈妈回来就行。

  钥匙打不开,江父开始踹门,每一声都仿佛踢到江一许的心口,身体都要抖一下,过了大概十来分钟,踹门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听到江父骂了几句,再没了声音,应该是放弃了。

  她蜷缩在书桌下,眼泪不争气地再次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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