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我服软,傲娇盛爷沦陷了 第10章

作者:韩大白 标签: 现代言情

“恩,谢谢姐姐。”

孙夜雪没工夫和她周旋,拉开椅子起身要走。

刚迈开脚,像是想到什么,孙夜雪又转过头去看她,“喻唯一,你不会是知道爸爸要把你嫁给南城的暴发户,不想嫁过去,所以搬出孙宅伺机逃跑吧?”

喻唯一摇头。

她望着孙夜雪,淡淡道:“我会待在榕城。”

问了这句话,孙夜雪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她一个病秧子能逃到哪里去?前脚刚出榕城,后脚就能被孙平堂抓回来。

孙夜雪走后,喻唯一在咖啡馆闲坐。

她望着窗外的飘雪。

雪花纷纷扬扬,在太阳的折射下闪耀纯净的雪光。

伦敦不比榕城,一年到头很少下雪。她五岁那年冬天,北欧大寒,下了两天两夜的雪。

父母放下工作的琐事,从国外匆忙赶回来。

陪小唯一堆雪人。

在喻氏夫妇心里,任何人和事都比不上他们的小唯一。

伦敦再次大雪,是她被送离伦敦城的那个晚上。她趴在车窗旁,随着奔驰车走远,父母的身影也逐渐消失,隐没在那场异常寒冷的飘雪里。

第二天新闻刊登出‘喻氏集团’董事长夫妇的车祸现场照片。

父母浑身是血。

鲜血将雪地染红。

保镖走上前,弯下腰恭谨与喻唯一说:“少夫人,雪快要下大了,咱们先回家吧?”

雪天路滑。

暴风雪的天气行车更是危险。

喻唯一抽回思绪,她敛下眼底的冷意,拿起包的同时与保镖温柔点了头。

她站起身,保镖拿起椅子靠背上的大衣为她披上。

出咖啡馆大门,替她撑好伞。

司机将车子开到店铺外,喻唯一上了车。保镖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喻唯一点开微信,给盛世发了一条短信。

彼时。

京城一隅。

几个京圈的公子哥正邀请盛世去他们的赛车俱乐部,说是明天有几场赌命赛车,场面激烈壮观,盛少可以下一笔大的赌注。

“叮——”

手机震动了一下。

盛世扫了眼亮起的屏幕,是一条新的微信信息,备注是:病秧子。

喻唯一发来的。

他给她的协议合同她遵守得很好,除了秦木兰的事,她从来不会干涉他的私事,不会发信息打电话打扰他。

盛世点进微信。

白色的信息框里有一行黑色的字:“榕城暴风雪天气来了,开车很不安全。不知你什么时候回来,错开傍晚到凌晨三点这个时间段,平安最重要。”

屏幕的白光刺着男人的眼睛。

盛世视线定格在这条不长不短的信息上。

他剑眉无意识轻蹙。

握着手机的手也不禁蜷了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盛少?”

“盛少是在想明天下几百万么?”

“你这话说的,区区几百万盛少还要考虑?”

“我听说盛少结婚了。”

“不过是为了应付父母而已,娶个花瓶放家里摆着就是,不是什么重要玩意儿,对吧盛少?”

见盛世抬眸。

谄媚的男人即刻端了杯香槟过来,递给光影下的人。

盛世关了手机,他冷眸瞥了眼递酒的男人,“对你大爷,滚!”

男人抱着酒杯麻溜滚了。

席间众人都敛声屏气,闭上嘴没敢说话。

一直到坐在中央的盛世霍然起身离开了沙发,走出了俱乐部的大门,他们才互相看了几眼,窃窃私语:

“盛少怎么忽然生气了?”

“以前怎么开玩笑都没事,谁知道今天怎么了。”

“都是那丫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好端端的你提他结婚的事干什么?”

坐在偏僻一侧的傅承御起身。

他放下酒杯。

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绕过沙发,走的时候提醒了他们一句,“不要拿盛世的老婆开玩笑。”

盛世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但格外护短。

就算那位喻小姐只是协议婚姻对象,如今也是他的人,在外他会无底线偏袒自己人。

走廊上。

傅承御追上前方的盛世。

他伸手搭在他肩膀,两人对视了一眼,傅承御:“去哪?”

“拍卖行。”

“西郊酒庄的地下拍卖行?”傅承御反问,“今天晚上拍卖那颗鸽血摩洛哥红宝石吗?”

“嗯。”盛世点头。

第12章 他们都觉得她是张白纸

这颗宝石是盛老夫人的嫁妆,当年因为某些事,老太太不得不拿出自己心爱的物品去填补盛太集团的资金链空缺。

盛世等了许多年,终于等到它重新拍卖。

无论如何也得把外婆的嫁妆买回来。

盛世偏头看向傅承御,冷漠道:“下次再俱乐部我不想再看到那些玩意儿。”

“给你敬酒的那个?”

“席间那一群。”

“嗯。”傅承御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明天的赛车赌局还参加吗?”

“不去。”

“西故下午设宴款待你也不去了?”

“没闲工夫。”

两人一前一后从大门口出来。

盛世先行走到街边,拉开古斯特的车门,进了驾驶座。隔着车窗,傅承御看着他,“明天雪小了就回榕城?”

“嗯。”

“回去干什么?”

盛世偏头睨了他一眼,“跟你有关系?”

车窗玻璃当即升了上去,男人一脚油门踩到底,古斯特呼啸一声驶离街边。眨眼间进入街心,车影消失不见。

这边。

榕城,御园别墅。

喻唯一下车进了屋子,在玄关换了棉拖,摘了手套围巾和帽子。

这时手机响了一下。

是盛世回的信息。

她半小时前给他发了条微信,他刚刚回了她一个‘嗯’

喻唯一看了一眼便关闭了手机,抬脚往暖和的客厅里走。盛管家这会儿正在打扫卫生,擦拭橱柜里那些老照片。

见喻唯一过来,男人问候了声:“少夫人。”

她点了点头。

走近了,喻唯一拿起管家刚擦过的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女子温婉端庄,男子矜贵儒雅,应该是年轻时候的盛老夫人和老爷子。

老夫人脖子上那条红色的宝石项链吸引了喻唯一的注意。

她儿时在喻氏集团仓库见过类似的。

远不及这一颗耀眼。

母亲和她说过,这颗宝石叫做鸽血摩洛哥红宝石,全球仅此一颗,已经找寻不到踪迹了,可以说是有价无市的珍品。

原来在盛老夫人这里。

盛管家见她目光停驻在红宝石上,便说:“这是老夫人的嫁妆,多年前姑爷暗中挪用盛太集团的公款,导致公司面临破产,老夫人不得已才用自己的嫁妆救了公司。”

姑爷,盛世的父亲。

喻唯一:“这样说的话,这颗宝石现在不在盛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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