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我服软,傲娇盛爷沦陷了 第239章

作者:韩大白 标签: 现代言情

“你说的没有错,医学技术不足以评判人类的感情。”(忘记了的同学,可回看144章)

喻唯一注视着他,换了种玩闹的语气,调侃道:“喝药失智都忘不掉你,你有点本事。”

盛世不语。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穿好拖鞋。随后站起身,又亲昵地握了握她家委屈大狼狗的狗爪,“我去洗个澡,等会儿咱们带糕糕一起出门,去城南烟花市场买烟花。”

盛世:“嗯。”

女人倩影消失在视线里,盛世才将目光从房门口收回来。

他垂眸。

才发觉自己垂放在身侧的手,肌肉隐隐发颤。

男人抬起眸子,黑色的瞳仁注视大床上被掀开的被褥,那处半分钟前喻唯一起身的地方。盛世眸光晃动得厉害,没来得及多想,转身便沿着喻唯一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

浴室内。

喻唯一站在花洒下,热气腾腾的水流淅淅沥沥落在女人皙白滑嫩的皮肤上。水流滑过她仰起的脖颈,落至身前的软白,经过纤细的柳腰,顺着腿弯滴落在瓷砖上。

她闭着眼睛。

温水冲刷脸庞,皮肤泛起了红润。

喻唯一快速地将这三年内所有的事情过了一遍脑子,深吸一口气,把整理好的事件吞咽进腹。

女人睁开眼。

挺翘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往下是那双无暇的美眸。眸子没什么温度,神态清冷疏离。

浴室的磨砂玻璃透光。

门外男人高大的身影装入了喻唯一眼睛里。

看到他的瞬间,女人眼眸软了下来。她关上花洒,伸手拿了一条浴巾裹在身上,随后拿起干毛巾将头发盘起来。

喻唯一走到浴室门口。

拉开玻璃门。

入目就是门外的盛世,男人仿若一尊雕像,就那么高挺地立在原地。她看向他的时候,他也刚好抬头。

喻唯一抬脚走出门,从台阶上下来,在毯子上踩干脚底的水渍,随后穿上拖鞋。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朝卧室方向走去:“浴室的牙刷杯子和凉拖鞋好像都还是三年前用的,都没换新的吗?”

电动牙刷换了刷头。

机身还是旧的。

不止浴室,从卧室一路走过来,途经客厅、衣帽间,屋子里的家具摆件都是三年前她在时的旧物,一丝一毫都没变。

盛世面色不改:“没换。”

两人先后进入卧室。

床上已经放好了新的衣物,包括贴身的内衣。盛世的衣品一向都好,每个月奢侈品店给喻唯一送来的衣服都是他选的。

当然,这些衣服喻唯一也很喜欢。

都很适合她。

她走到床边,动作自然地解开了攥在胸口的浴巾。浴巾掉落在她脚踝,旁侧盛世的目光也随之落去她的脚踝。

本能往上移。

略过她每一寸肌肤。

先是细腿、腰身,然后是白圆的——

这个画面只出现了数秒钟,喻唯一穿好了贴身衣服,也穿上了针织裙。她一面往梳妆台前走,一面解开盘着头发的毛巾,“阿世你帮我吹头发吧?”

无人应答。

喻唯一偏过头,看见盛世还站在原地,她眉心微拧,又喊了一句:“阿世?”

男人就像是被点了穴。

定住了。

喻唯一第三次开口喊他,盛世恍惚地回过神。他怔了半拍,才迈开步子朝梳妆台那边走。走到她身后,接了她手里的吹风机:“我帮你吹。”

安静的室内,只听见吹风机呼呼的暖风声。

喻唯一坐在椅子上,抬眸便能从镜中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他动作温柔,认真仔细地拨弄着她的长发。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并不短。

他变了许多。

褪去了往昔刺眼的锋芒,变得内敛沉稳,是当之无愧的盛太财团最高决策人了。

喻唯一往后倾身靠在他怀里。

安心地阖上眼睛。

‘啪——’

关闭吹风机,盛世又帮她梳了梳头发。喻唯一乖顺坐着,注视镜中男人的脸庞半晌,她说:“阿世,我恢复的消息可以先缓一缓。”

男人手上动作没停。

掀开眼帘与镜中的她对视了一眼,默契懂了她的意思,“嗯。”

“阿世,我记得你三个月前抵达F国,跟F国政府谈了一桩生意,项目开始实施了吗?”

“上周开始了。”

“或许我们可以去F国住一段时间,以项目合作方的贵宾身份住在总统府。”

盛世不语。

喻唯一也停了几秒钟。

她转过身,面对面抬头看他。对视间双方沉默许久,眼神交汇已经完全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喻唯一握住他的手,道:“我要做总统太太。”

第260章 彼此宠爱

两个实力相当的人,又是夫妻。

同床共枕多年。

自然是默契。

彼此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细微的眼神,都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温年华是个疯子,顾北城助纣为虐。

他们俩只是轴轮上的一颗螺丝,供人差遣使用的棋子。幕后的推手才是始作俑者,一日不将他们俩除掉,盛世和喻唯一就别想过安稳的日子。

如何除?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取而代之。

盛世抚了抚女人柔软的长发,他低头看她,“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也不愿意你陪我吃苦。”

她坐在椅子上。

他站在她身前。

喻唯一仰头望着他,打趣道:“那你想让谁陪你?分开了三年,我的地位不如以前重要了,你是不是心里有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盛世打断她的话。

她笑了。

瞥见她美眸中的笑意,盛世松了口气。

她是在开玩笑。

男人宽厚的手掌从她耳旁移开,挪到她脸边,惩罚性地捏了一把,“不是六岁,却把六岁的心性全部保留了。开我的玩笑?嗯?”

他用这种危险反问的语气审视她的时候,她就该收住了。

不然他会当真。

会身体力行地用实践证明。

喻唯一甚至能联想到,他会一遍又一遍禁锢着她问:“你觉得你的地位变了吗?我心里有人吗?”

就算她回答出他想要的答案,他也不会满意。

他会一直问。

问到喻唯一体力不支求饶,问到以后她不敢轻易说出这几句话为止。

是了。

盛总就是这么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他的心胸从来都不宽广,尤其是在关于喻唯一的事情上。

“……”

喻唯一及时收住。

她站起身,拉住男人温热宽大的手,转移话题:“咱们下楼吧,去城南买烟花。糕糕在哪呢,平时我午睡都趴在床边的。”

盛世沉默不语。

聆听她的话,深邃的眸子低垂看她。

她知道他还在计较她那句玩笑话,喻唯一讨巧般踮脚吻了他的唇角,下巴抵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卖乖道:“我以后不说了,别生气——”

话音未落。

盛世忽然停了脚步。

他侧身,高大的身影将喻唯一完全笼罩。她望着他的脸庞,与光影下男人黑眸对视,危险警告瞬间袭上她全身。

喻唯一本能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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