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我服软,傲娇盛爷沦陷了 第76章

作者:韩大白 标签: 现代言情

“你好像有点失落?”

“恩?”喻唯一美眸稍抬,看了看他,转回身子低头看自己的手,“唐太太是我们心理咨询室的老板,我自然是站她多些。”

盛世凝着她看了会儿,没说什么。

过了半晌,他才开口:“十年前还是小企业老板的唐民德参与境外洗钱,这笔钱也是如今唐氏企业的原始资本。”

“据说是瓜分了伦敦喻家,在伦敦把钱洗干净了才拿回榕城。他老婆肯定知情,只要那女人把这一条说出来,他想不坐牢都难。”

车子往前行驶了一段距离。

在红灯前停下。

停稳了车,盛世转过头看她,剑眉轻挑,“你也姓喻,孙平堂是你亲舅舅,我记得当年孙家大小姐是嫁去了英国,嫁给——”

“嫁给了一个姓喻的老师。”喻唯一立马接了他的话。

她看他。

他也看着她。

两人对视,好几秒钟都没有人说话。

喻唯一又说:“我爸妈在去学校的路上发生交通意外去世了,孙平堂就去英国接我回了榕城。”

喻氏夫妇去世后,孙平堂连同其余几人当即封锁消息。

伦敦所有媒体都被买通。

无人知晓喻唯一的存在。

对于喻唯一的话,盛世点了点头,像是信了。

车子驱动,驶过前方的路口,途经一家糖果店,盛世把车靠边停。他先下车,绕过车身走到副驾旁,喻唯一也下来了。

男人伸手帮她关了门。

在她整理自己头顶的贝雷帽时,盛世走到她跟前,弯腰低头给她扣好了大衣外套的扣子。

五月上旬,正常人都穿单衣,喻唯一还裹着外套。

身体虚。

系到脖子下方最后一颗,盛世又给她理了理衣领。左右上下瞧一眼,觉得没问题了,才伸手揽她到身前,带着人往糖果屋走去。

“喻唯一,你是不是瘦了?”

“应该没有吧。”

走路过程中,她低头看看自己。

“营养师搭配的一日三餐你有没有按时按量吃?”

“都吃了,你出差这两天我还吃了宵夜。”

“那怎么感觉薄了?”

他说着,又隔着外套捏了一下她的肩膀和胳膊。

没等喻唯一说话,男人手往下,落到她腰间轻易单手把人拎了起来,一边走一边估量,“轻了不少。”

喻唯一:“……”

双脚回到地面,稳住了重心,喻唯一才说:“之前天冷穿得多裹得厚实,现在气温上升减了衣服。”

“哦,多吃点,感觉还没一桶水重。”

喻唯一再次:“……”

-

唐氏企业内部乱成一团。

作为董事长的唐民德紧急召开股东会议,也在下午检察院来人的时候积极配合。

一直忙到深夜,董事长办公室的灯光才熄灭。

助理跟着唐民德搭乘电梯下楼,他站在男人身后,能清晰看见他眉宇间的疲惫。

一楼大厅。

两人一前一后往大门方向走。

恰好这时几个财务部门的员工下班,谈论着八卦。

“夫人和老板的感情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会忽然实名举报公司偷税漏税啊!”

“会不会是两人吵架了,夫人一气之下就做了这件糊涂事?”

“那夫人也太不识大体了吧,两口子吵架本来就在所难免,把小摩擦弄到公司来,给公司带来这么大的灾祸,也太作了!”

闻言,助理精神一紧。

他下意识看身前的男人,果然看见唐民德眸色完全沉了下来。

就算夫人举报老板偷税漏税,蓄意让公司陷入危机,老板也不怪她,更加不许别人编排她。

“把他们几个开了。”唐民德交代。

“……”助理顿了一下,“老板,检察院在查公司的税务,正是财务部缺人的时候……”

唐民德没理。

箭步往门外停车的方向去了,“少了他们几个公司不会倒闭!”

半小时后。

车子在唐家别墅停下。

唐民德进了屋子,换鞋的过程中询问佣人:“湘湘吃晚饭了吗?”

“没有,夫人今天一天都待在主卧,不曾下过楼。不仅晚餐,午餐也没吃过,我端上去夫人就说没胃口,让我拿走。”

“你把饭菜热好端过来,我拿上去。”

“好的。”

唐民德端着装有饭菜的盘子走到主卧门口,他敲了几下门,没听到里面回应。

“湘湘?”

“湘湘?”

依然没反应。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自从她知道乐乐的存在,对乐乐下手之后,她和他就没再有过好脸色。除了昨晚她要他签字时跟他说了一句话,其余时候都是一言不发。

第85章 他错了

唐民德握住门把手,打算开门进去。

往下按。

门却没开。

从里头反锁了。

“湘湘?”

“湘湘!”

唐民德一面喊,一面扭动门把手。屋内没人回应,门也打不开。

他慌了。

他怕沈湘做什么傻事!

“先生……”

“你马上去拿备用钥匙把门打开!”唐民德将手里的餐盘给了身后的佣人,吩咐了一句之后就下了楼。

前往楼梯间搭乘室内电梯上二楼。

电梯抵达主卧客厅。

唐民德立马跑了出来,他环视一圈,紧跟着跑去卧室,就看见女人躺在床上。

他箭步冲上前,弯下腰正准备放缓嗓音跟她说话的时候,却发觉女人耳畔并不是他熟悉的。男人眸色阴了下去,一把将被子掀开——

佣人吓得要命。

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跌坐在旁边的地毯上,不敢抬头:“……先生,是夫人要我这么做的。”

“湘湘去哪里了!”

“夫人……”佣人缩紧脖子,声音都在抖,“夫人上午要我和她一起出门,说是去商场买点日用品。她让我穿着她的衣服回来,我、我也不知道夫人去哪里了……”

唐民德面色铁青。

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手臂的青筋隐隐凸显。

在余光瞥见床头柜的东西那刻,男人所有的戾气忽然被抽干,整个人都迟钝了。

他盯着那处看了许久。

迈开沉重的步子走到那,低头看向上面摆着的三件物品。

一个蓝色的小盒子、一枚老旧的女士银戒指、一封泛黄了的信。

他先拿起盒子。

打开。

里面躺着一只西装袖扣,是她送给他结婚二十年纪念日的礼物。可惜那天晚上他接到情人的电话,说乐乐病重进医院,没来得及和她一起吃饭。

也失信没陪她去麓山看日出。

再见她已是三天后,他气冲冲地回到别墅,拽着她去医院输血。虽然没真的要抽她的血,但他也当着她的面,说了句‘乐乐的命更重要’的气话。

说完他就后悔了。

唐民德又拿起那枚老旧的银戒指,这是二十年前他们领证的时候,他送她的。

那时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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