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我服软,傲娇盛爷沦陷了 第77章

作者:韩大白 标签: 现代言情

还没有钱。

买不起昂贵的钻戒,只能买一对普通银子对戒。

但是她不嫌弃,戴在手上还非常开心,她说她就喜欢银戒指。

后来两人富有了,跻身成为榕城上流圈子的人,他给她买了很多珠宝戒指,但她还是二十年如一日戴着这枚。

这戒指表面有断层。

应该是断了。

但她又找人去衔接,虽然工艺很好,但断掉的戒指也无法恢复到最原始的样子,还是有断掉的痕迹。

唐民德最后拾起那封泛黄的信纸。

这张纸他更熟悉。

意气风发的少年,怀揣着最纯粹的情感,写了一封情书,虔诚地递给自己心爱的女孩。

纸张的字迹已经模糊,但还能依稀看清最后一行字:“沈湘同学,做我女朋友吧!”

这行字底下还有一个娟秀的字,沈湘的字:“好。”

此刻。

这个‘好’字被划掉了。

墨水是新的,唐民德伸手,指腹按压上去,蹭掉了一些蓝色墨汁。

别墅里所有的东西她都没有带走。

就带走了那箱设计稿,以及‘DX品牌脱离唐氏企业’的合同书。成立唐氏企业后她画的服装稿她都没要,她是觉得:

因为有了这家上市公司,所以他变了。

“湘湘——”

唐民德跪了下去,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那枚戒指、那张信纸。

他错了。

不该觉得两人在一起多年日子平淡,所以就放纵自己跟外边的女人厮混。以为她不会发现,以为她会信任他,以为她会永远在自己身边。

为了让自己更加心安理得。

他只挑那些与湘湘长得相似的情人,好像这样良心就能过得去一点,不会那么愧疚。

他不该背信承诺。

明明说过不在乎子嗣,她终生不孕,那他们就无后而终。可是,当那个女人拿着彩超单给他,看见彩超里已经成型的孩子,他动摇了。

如果说,以前他玩女人,还能有被原谅的余地。

这个孩子的降生,就是他和沈湘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无声宣告他们三十几年的情感关系破裂粉碎。

-

那晚之后,唐民德疯狂在榕城找沈湘。

动用了能动的一切。

可就是找不到人。

海陆空三处交通枢纽都没有她离开榕城的痕迹,可就是找不到。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第五天的上午。

他收到一封匿名的简讯,对方话语简洁:“三一大道558号咖啡馆,我告诉你沈湘在哪。”

男人几乎是收到信息的同一时刻就起身离开。

外套都没穿。

汽车飞驰在街道上,不要命地往咖啡馆赶。二十分钟的路程,不出十分钟就赶到了。

唐民德推开咖啡馆的门,左右环视,就看见坐在偏僻角落的喻唯一。

两人对视。

女人眼神澄澈,朝他无害地摇了一下手,示意这边。

在来的路上,准确来说是在找沈湘的这五天里,他就猜到是喻唯一。正因为猜到她,唐民德才会如此担心。

担心她对沈湘下手。

喻唯一藏得好。

这种人才是最毒的蛇,隐忍蛰伏的时间过长,积怨太深,心理早就已经扭曲了。她会为了报仇不计一切代价,也会眼睛不眨地杀人。

跟年龄无关。

二十岁也能是一把冷血的利刃。

唐民德快步走上前,到她跟前,手撑在她面前的桌子上,“你把湘湘弄哪去了!”

喻唯一把牛奶兑进咖啡里,用勺子搅拌。

她瞥了眼视线里男人青筋暴起的手,然后收回视线,语调轻快:“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不给饭,好可怜。”

“喻唯一!”

“唐总,坐。”

喻唯一抬头,近距离看他,才看见男人眼下厚重的眼圈。

神色憔悴得不行。

这五天他连公司偷税漏税的事都不管了,只一心发疯地找沈湘。

唐民德不想坐,却不得不坐。

他怕她伤害沈湘。

男人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喻小姐,湘湘是无辜的,请你不要害她。”

喻唯一将调好的咖啡推到他面前,“我的做法取决于你的态度。”

唐民德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当年车祸的事是我去办的,刹车失灵导致车辆在伦敦大桥撞上桥墩。站得越高被人盯得越紧,要怪只能怪你父母识人不清!”

喻唯一无声冷笑。

凶手都是一个德行,总是受害者有罪论,将自己滔天的罪恶归咎在受害人身上。

她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扔到唐民德面前。

里头的照片漏了出来,画面中有他儿子乐乐。男人皱眉,伸手拿了起来。

一张一张往后看。

越看,唐民德脸色越难看,神态越痛苦。

乐乐病重不是湘湘下的手!

他错怪湘湘了!

看着他愈发痛苦的脸,喻唯一学他:“只能怪你识人不清。”

第86章 喻唯一麻木且冷血

唐民德自责不已:“湘湘……”

是他识人不清。

湘湘善良了一辈子,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五岁的孩子下毒手?

他以为虎毒不食子,原来不是每个母亲都会爱孩子。那个女人,为了嫁祸湘湘,不惜给自己儿子投毒,让乐乐全身大换血住进重症监护室!

而他,为了补偿乐乐,选择提前将公司的股份转给年幼的孩子。

他真的大错特错了!

唐民德抬头,眼睛红了,“……喻小姐,湘湘跟你父母的事无关,你放过她可以吗?”

如今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她是盛世的妻子。

沈湘又在她手上。

她要解决一个手无寸铁的妇人易如反掌,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喻唯一沉默。

她拿出手机,不慢不急地点开了一张图。

画面里,女人躺在光线阴暗的地窖,身体蜷缩在一起,看起来奄奄一息。唐民德顿时瞳孔紧缩,就在他打算细看时,喻唯一关了手机。

男人怒火攻心。

拍桌就站了起来,“喻唯一你跟你妈一样阴险狡诈!当年若不是她临时让你父亲改主意,我们也不会剑走偏锋。你也一样,湘湘对你那么好,那么信任你!”

“十年前就不该让孙平堂把你从伦敦带回来,就该让你死在剑桥!祸害遗千年,毒药都毒不死!”

十年前。

喻唯一来到榕城不久,他们就一起商量过把她弄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长大后知道父母去世的真相来报复?解决一个十岁的孩子,总比解决一个成年人要容易得多。

孙平堂却以人格担保:喻唯一不知情。

她早早被喻氏夫妇送出了伦敦,只知道父母是车祸意外去世。

最后还是少数服从多数,孙平堂点头接受给她下毒,只可惜没把她毒死。

孙平堂说她活不久,就让她苟延残喘算了。他们也轻敌了,没把病秧子当一回事,就纷纷松了口,翻过了这一页。

没想到!

当初的一时手软,酿成如今的大祸!

孙平堂已死,孙氏企业垮台。如今轮到他唐民德,唐氏企业……

“喻唯一,你知道你爸妈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你妈妈手里还握着你的照片,还有桂花糕。”

“我再帮你深度转述一下,她的绒白色毛呢衣全都被血染红。原来两个人身上全部的血是可以完全染红一件大衣,你爸爸还紧紧地牵着她的手,可是他没本事保护好她。”

上一篇:我只偷看你一眼

下一篇:云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