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野蓝树
电话那头,叶泽川笑了:“箱根?好啊,我这里刚得到了一些无色无味的新型催.情药。”
朱茵敏嘴角扬起幅度:“你想给那个女的用?”
叶泽川:“是啊。”
朱茵敏根本没把礼汀放在眼里,说:“查到了吗,当年的事?”
叶泽川自信地压低声线:“我有什么资料找不到的?对,我很确定,他和那个叫礼汀从认识的那一刻开始,本来就绝无可能。江衍鹤很清楚的吧,不然他怎么可能守着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和她更近一步。”
“我也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
朱茵敏满意地往会客室走。
她脚下那株刚冒出新芽的小笋尖,已经被蹂.躏成了一滩污损的痕迹。
白色破碎的笋芽上面全是淤泥。
她嘴角微弯,没有丝毫怜惜,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对电话那头的叶泽川说:“明天箱根见,祝我们马到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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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还是交代一下人物关系,明天去箱根,在富士山下,再第一次do
另外这真的是狗血文,看到这里的都是我的亲人,我相信你们也知道这本书狗血的基调。
以后会有一些小小的波澜和酸爽。
文案也快来了,等我仔细把离开的原因交代清楚,不想失去逻辑,就拆散小情侣。
但请大家放心,没有大虐。
第52章 归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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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汀今天情绪有一点低落。
也许走下私人飞机,看见从新干线赶来的朱茵敏一行人的那一刻起。
礼汀还没放下行李箱,就有了一些预感,然后委屈地逼自己和他保持了距离。
小猫执拗没和他住一个房间。
到箱根以后,礼汀一直在房间窝着补觉。
直到天色将晚,才被那人来找他的声音吵醒。
门被敲响几次,她都不理会。
最后那人担忧又莽撞地划卡进来了。
他站在床头,端详她的模样。
她和他拥抱入眠了太多次,嗅到他的气息,什么都没想,伸出细白的手臂先要揽住他。
太想他了,好委屈。
礼汀惺忪的眼睫扑棱着,想要缩进他怀里。
片刻才反应过来,她挣扎着想要抽离开,被人狠狠地禁锢在怀抱和床之间。
他不容拒绝地扼制住挣扎,用力地环紧她,几乎要让她融进身体里。
“乖呀宝宝,抱会,一下午都没回复我,我好担心。”
江衍鹤修长的脖颈上喉结滚了滚,下一瞬,密密匝匝的吻就落了下来。
蜿蜒到她的锁骨,之前那人肆虐的痕迹还在。
礼汀下午哭了一小会儿,眼尾还是红的。
她没有像平时一样宠溺地揽紧他。
柔细的手腕搭在床单上,她不想动。
但他一触碰,她浑身颤抖地厉害,没出息地翕动着脚,酥麻的痒一阵一阵的。
最后扶着他的手臂,喘.息着痉.挛起来,眼神涣散了,脱力地闭上眼睛。
“没力气了吗。”他的声音又哑又欲。
“江衍鹤!你是个混蛋,我讨厌你。”礼汀反应过来,雪白的脚掌用力蹬开他。
她的身体对他的触碰越来越熟稔,像是被下了迷药。
就像太宰治《奔跑吧,梅勒斯》里永远无法停下脚步的梅勒斯,明知道暴君在终点等待,还是一心选择回去赴死。
是暴君,是掠夺狂,是让她神魂颠倒的坏男人。
最近每晚都会被玩到彻底失去意识。
小猫气得想哭,抵着他骨节锋利的手腕,使劲咬下去,一副再也不要和他和解的模样。
“你好讨厌,你每次都这样,我不要你碰我。”
那人端立在侧,任由她发泄着委屈。
下一刻,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轻柔地用鼻梁蹭刮了他之前留下的痕迹:“你一天没理我...我很想你。”
“你说谎....你才没有想我。”
礼汀把他一绺刺在她下颌的头发抚开,软软地抱怨说:“我看见霍鸿羽的朋友圈了,说你上千万的跑车眼睛都不眨地买,我还看见高煜在你的跑车面前,和好多长腿模特合影,你肯定和那些车模玩得很开心。”
“嗯?为什么要加霍鸿羽的好友?”他眼神沉了沉,揽住她肩的手指蓦地收紧。
礼汀不说话了,小小地哼了一声,扭过头。
她没有告诉他,是因为想知道朱茵敏的情况,才加上的霍鸿羽。
这才是她最吃醋的事,原来他在京都赴宴,目的是见朱茵敏。
虽然全是自己一个人捕风捉影闹脾气,他也没招呼朱茵敏半句。
明明他给了好多安全感。
不知道怎么讲出口,可是还是抑制不住委屈。
“跑车买了,上山找冠军切磋指导车技。没和车模碰面,他们拍照的是山下停的另一辆。”
那人撑起身,敛了漫不经心,就着昏暗光线,凝视她的眼睛:“我没看她们一眼。”
礼汀在他的眼神里,逐渐害羞起来,想躲:“可是我看见他们说来了很多漂亮的女孩子,都是长相身材特别好的。”
江衍鹤握拳虚抵着唇,声音压低,露出了一点笑意:“你就是因为这个事儿一天都没理我?”
“我看到了....高煜说的...他说..说你...”礼汀再次推拒了一下他揽紧她的手,很小幅度地,又像在留恋。
“说我什么?”他伏低身体,陪她躺着,任由她躺在怀里,有一搭玩着她的头发。
“他说那几辆跑车加起来几千万,你随便就买下来了,技术还好,那些车模....没有得不到的....你还不是选妃....”
”礼汀眼睫湿润,声音越来越小。
“选什么妃?”他眉梢微挑,嘴角掠了一点弧度:“不是烽火戏诸侯吗?两次,我都把和我比赛车的人往山上一晾。转身开车就回来找你。怎么着宝宝也不能再哭了,总得给本周幽王笑一笑吧,嗯?”
礼汀被他凑近呼吸的热度烫到,慌张地缩了缩脖颈。
“汀汀是小狐狸精,是妲己,也是褒姒。”他攫取住她全部的心跳,俯身讲:“魂都被你勾走了,你不在,我无心做任何事。”
“魂在我身上吗?”礼汀懵懂地眨了眨眼睛。
“人也在。”他笑,声音很轻,像绒毛在耳膜上掠过。
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礼汀心尖一颤,脸烧起来,热烘烘的。
她本来推拒着他,渐渐地不安地缠紧了,伸出手碰了碰之前他手腕的牙印。
刚才被她咬的。
很显眼,像勋章,独占之类的印记。
“你是我的。”她眼睛亮了一点,目光灼灼,像碎星。
“当然是你的。”他重复了一遍。
那人指尖有些凉,懒怠地搭在身侧,被礼汀用手掌一点一点穿过,缠覆住。
“你看,我被汀汀捏在手心里呢。”
他太好看,松松系着长袍撑得风骨端雅,讲话浮着欲和怠,尾音勾着倦哑,摄人魂魄。
“不许松手。”
“才不会把你放跑,你特别野,我怕抓不住。”
礼汀还是没有消气,咬着下唇,在他不经意间,再次咬了一下他的骨腕。
她又舍不得让他疼,用舌尖抵抵,湿润温热。
“小猫似的。”
礼汀羞愤又悸动,脸往他腹肌上一埋,缩起来不肯吱声。
江衍鹤一只手轻柔地抚摸她的长发,揉着露出来半边小小的耳朵尖。
瞧见她白又细的脖颈上他的痕迹。
他沾着点笑意:“魂都给你了,人也在这,怎么,想给我套个项圈不是?”
【霍鸿羽:哥,一整天了你人影就没一个,你对女人过敏吗?我倒是被好多女人追问你的联系方式,我全拦下来了,我容易吗我。】
【J:陪她睡觉。】
【霍鸿羽:你救救我吧我真的怕了,高琬一来,就把那个瘟神程泽彬引过来了。明明知道他是个玩咖,我连规劝的资格都没有。我还要管着高煜,别把模特肚子给搞大了,朱茵敏把叶泽川他们几个也带来了,我简直焦头烂额。有个樱花妹问你去哪里了,朱茵敏说她引路,把那妹子带走了现在都没有回来。我真怕她把情敌都给刀了,你可把你的小情人儿看好了。】
【霍鸿羽:手痒了,我等下会和他们几个打牌,你来吗?】
霍鸿羽等了很久都没见回复,他难得生出来几分耐心。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瞧见礼汀患得患失的模样,冷白手指在屏幕上摁着。
【J:嗯,可以玩两把德扑,你把那些人都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