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巫茉莉
这种?对黎砚知来说,还真?是新鲜,“那?我去楼上喝杯茶。”
在7楼的茶室待了半个小时,估摸着那?边准备收拾的差不多了,黎砚知才回了顶层的住处。
推开门,里面的陈设和摆布还和从前一样。
她极有目的地跨步上了楼梯,床上果然多了一个人。卧室的灯光被调节成暧昧的亮度,带着朦胧的柔光。
床上的人微阖双目,看起来倒像是睡过去了。
有这么?困吗?还是在玩什么?情.趣?
黎砚知有些不快,上前一把?掀开了床上裹得严实的绒被。
白花花的躯体径直映入她的瞳孔。
不该睡觉的时候睡就算了,还裸睡?她低声骂了一句,“贱狗。”
果然是当畜生养的,连一点服务的态度都没有,她低头打量着面前的身体,逡巡一圈之后,视线逐渐落在他胸前的粉嫩。
保养的还行,整个人都透着粉,显得干净。
她顺手拉开床边的锁链,将人锁住,随后抬手精准地朝着他的胸.口拧下去,她力气大?,一下将周围的皮肉都连带着揪起来。手下的人挣脱了一下,“嗷”得一声叫起来。
黎砚知愣了愣,刚才那?一声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原始,还“嘶嘶”抽着气。
黎砚知放缓点力气,“怎么?叫这么?难听,你是一点也没有培训过?还是故意这样表现。”
底下的人被从睡梦中揪醒,还没缓过劲来,眼神涣散。
黎砚知见他不说话,几乎疑心是自己刚才听错,她果断换一边又拧了一下,这次她用的力度更大?,几乎将那?点肉扭成冰淇淋样式。
底下的人再次来了精神,声嘶力竭地“嗷”了一声,格外有穿透力。
黎砚知侧耳倾听,果然还是很难听,她一点没听错。
这是一个毫无服务精神,叫声还难听的野蛮人。
听到?黎砚知淡淡的评价之后,那?人忿忿抬着脖子?,挣扎了两下,没起来。
还是个体虚的野蛮人。
不过,她还真?没玩过这样的,一点经验也没有,连叫声都是被打疼了的嘶吼,她眼睛亮了亮,从床头的柜子?上拎下来一双乳.夹。
“你要干什么??”
黎砚知笑而不语,眼见那?人又要叫嚷,那?声音实在不太美妙,她索性换上条睡裙,利落地翻身坐在他脸上。
将各种?声音逼回他的口中。
冰凉的乳.夹被她反手夹到?胸.口,这双手的主人格外有耐心,仔细地调整着夹子?的力度。
被她压着口鼻,男人只觉得头脑因缺氧而晕眩。
他从来不通情事,一开始几乎是以为黎砚知是想这样憋死他。他死命挣扎,鼻尖和嘴唇坚定地往外头钻,想要脱离掣肘。
可?渐渐的,他发现,有水流落下来。
天呐,她这是要淹死他。
这下好?了,为了活命,他开始大?口喝水,只是这样,那?些水才能少些流进他的鼻腔。
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口被废弃的枯井,只能被迫接受所有朝他涌动过来的涓流。
甚至要感恩戴德,感念雨露天恩。
一夜尽兴。
黎砚知的生物钟极其?严苛准时,她一觉睡了9个小时准时醒来。
缓了两三分钟后,她从床上利落地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身边竟然有人比她醒的更早。
她对着面前有些浮肿憔悴地脸辨认了两三秒,大?脑才有些不妙地念出一个名?字,“梁昭?”
昨夜的灯光太暗,加上她光顾着玩,完全没仔细打量这张脸。
这艘轮船上的应侍平日都由Kari负责集中看管的,和外界几乎没有接触机会,所以她昨晚索性摘了面具。
可?梁昭不一样,他不仅现实就和她相识,还是个具备一定流量的文字工作者,倘若放他出去,他想要说些什么?有的没的简直易如反掌。
黎砚知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梁昭面色尴尬,小声回应了她一声。即便之前他不懂得这些,可?经过昨晚,黎砚知舒畅的呼吸也已经让他明白,她们这是干了什么?。
他不清白了。
他不知所措,又羞又怒,除这之外,还有另外一种?说不清楚的滋味。
他没想到?黎砚知是这样的人。这并不是什么?埋怨,他是真?的没想到?,黎砚知私下行事是这种?风格。
他是黎砚知两年的老?粉了,在黎砚知超话大?小也是个粉丝大?咖,超话里流行写黎砚知的梦向文,他也写过不少,但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纯情派。
而最让他深恶痛绝的,就是超话另一批不知轻重的粉丝,经常写些骇人听闻的梦向文给黎砚知抹黑。
那?些文里,成天让黎砚知拿着个皮鞭又抽又打,要么?就是让黎砚知往人身上又踢又踩,当真?是伤风败俗。
他当然忍受不了,【劝删,超话不止有粉丝看,很多路人也会看,现在黎砚知正是上升期,你写这些东西对她的影响不好?。】
结果当然是被那?群人指着鼻子?骂了回来,从那?之后,他就发誓,和那?群人不共戴天。
而现在,梁昭苦笑,黎砚知私下居然真?的和那?些文里写的如出一辙,他被着巨大?的冲击冲的昏头转向。
黎砚知见他发愣,眼神落在他的嘴唇上。
上面是些暧昧的水色痕迹,已经有些干了。
见她眼神停住,梁昭也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嘴唇上紧绷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昨晚的事情,他有些没好?气,“你倒是爽完洗了睡了,也不知道给我擦擦。”
这的确是黎砚知疏忽,她昨晚困得很,只给自己清理了一番便匆匆睡过去。
她也不反驳,只是默默解开困住他的锁链,“去洗洗。”
梁昭几乎瞬间是冲进了洗漱室,他埋头在水管附近,好?好?洗去了唇边的东西,又顺带洗了把?脸。
旁边是一次性的毛巾,他取开拿出一条擦脸。
刚抬起头来,他就被镜子?里的自己震住,随后他的视线惊恐地聚焦在他的胸部。
天呐。
昨夜还平坦的胸部,现下红肿得像两颗地雷,感觉已经充血到?最大?,随时都有可?能炸开。
下面还可?怜巴巴蜿蜒着两道血迹。
他从浴室拿了条毛巾围住身体,急吼吼冲了出去,“你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触底反弹,梁昭说话出奇的硬气,气势汹汹地将胸口对准黎砚知,仿佛黎砚知不给个说法?,他下一秒就将这俩地雷朝她扔过去。
“你给我夹的胸都肿了!我还怎么?穿衣服。”
黎砚知不甚在意地看了一眼,“那?就不穿,你这样也很好?看。”
天呐,她怎么?这样说话。
梁昭警觉地感应到?自己的心脏因为她的这句话瞬间酥酥麻麻。
轻飘飘的。
不行,不能丧失原则,他继续质问?,“不穿衣服怎么?行?不穿我怎么?见人?”
黎砚知皱眉,“那?就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
她视线移过来,眉毛轻扬,带着些许的不满,“怎么?,除了我,你还想把?这副样子?给谁看。”
梁昭吸了一口气。
天呐,她怎么?这么?霸道。
天呐。
第61章 闭嘴
见梁昭暂时不再闹了, 黎砚知从床边的抽屉里找出来一罐药膏扔到?他身上。
“擦一下。”她扬着下巴示意,视线点在他的胸口。
梁昭昨天被折腾半晚,身上哪哪都?不舒坦, 眼见着黎砚知没有丝毫始作俑者的自觉,反而还让他自己涂药, 心里难免又生出点怨气。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的一塌糊涂, 嘟嘟囔囔:“都?不知道心疼人的。”
“给我搞成这个样子, 药还让我自己涂, 真没风度。”
黎砚知正立在床侧扣着襟前的纽扣,听他这么说,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看过来,随后,朝他弯了弯手指,“拿来, 我给你涂。”
她的目色淡淡瞧着他, 梁昭耳朵却一下就红了。
就是这种没有任何所?谓的眼神,昨天黎砚知把他压在下面?的时候也是这样看他。
而此刻黎砚知朝他伸出的手,纤长而有力量,骨节分明。昨天她就是用这只手, 将他拧的嗷嗷叫。
现?在想想依旧隐隐作痛。
而且如?果要黎砚知给他涂药的话,那岂不是又要光着胸脯被她摸来摸去, 不行?不行?,太有伤风化。
想到?这, 梁昭讪讪, “你下手没轻重的, 我还是自己擦吧。”
“随你。”黎砚知侧过去头?,默不作声地?巡视着四周, 她的记忆很好,这房间里的东西都?还在原位,而梁昭的行?李就放在楼梯两侧,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打开。
眼下情势已?然明朗,显然,梁昭就是Kari送给她的那份礼物?。
昨晚她还以为梁昭是在欲拒还迎,现?下看来,当时他手脚瘫软整个人烂泥一样,显然是受了什么影响,保不齐还被人下了药。
梁昭和船舱里的那些不同,他的家庭关系和社会?关系都?很稳固,让他消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保不齐还会?牵扯出更多的麻烦。
想要让他闭嘴,要想其它的办法。
她斜靠在衣柜上即刻有了主意,转身过来,“你是怎么拿到?船票上船的。”
像是审犯人一样,她居高临下,“还是说你很缺钱,所?以上船来卖。”
梁昭懵了,“卖,卖什么?”
黎砚知侧瞥,“卖你昨天晚上做的那些。”
梁昭纵然再不通情事,但经历昨夜那一遭,很多平时生活中的禁词的意思也倏然明朗起来,他又气又急,“我没卖,无凭无据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