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屿岚烟
“放开你?”
“比起这个,不如求我,别弄死你。”
陆知序掐住她的后颈,缓慢地吐字,极轻极轻地笑了声。
温言被他笑得头皮发麻,心脏都被捏紧:“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么?”
“那就用你的身体,好好来感受。”
“嘴巴会撒谎,没关系。”
“脑子会胡思乱想,也没关系。”
“只有身体是最诚实的。”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陆知序面容彻底冷了下来。
他打开玄关的灯,昏黄的光线笼着咬着唇,眼里雾气濛濛的小姑娘,凝着她。
“温言,我就是对你太有耐心了。”
“站直了!”他拿过玄关上放置着的另一条皮带,狠狠抽了下来。
是温言送他的那条。
过往的日夜里,无数次落在她身上的那条。
温言甚至记得这皮带的触感、温度,和宽度,也清晰地知晓一夜过后,这条皮带会在她身上留下怎样动人的画面。
她战栗着,不知是恐惧,还是隐秘的兴奋,亦或两者都有。
陆知序抬手将她所有的衣物一件件剥落。
色彩明艳的长裙散落一地,像开在她雪白小腿下的一团花。
她就站在花团里,瑟瑟地不安地抖着。
陆知序看见她雪白的锁骨,纤细的脊背,看见她眼睛里的不服,更看见那一点点隐秘的暗藏的期待。
裸.露的感觉让温言尖声叫起来,可才张到一半的嘴,被他蛮横地将手指塞了进来。
他搅弄着她的软舌,将她所有未出口的话语都堵住。
“不会说好听的,那就别说了。”他轻笑。
他拉着她的舌往外扯,将她逗弄成小狗一样的姿态。
“哭什么呢,你去见沈隽的时候没想到这后果是么?”
“深夜两点才让他送你回来的时候,更没想过后果,对不对?”
他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吐字,灼热的气息烫得温言摇着头乱躲。
她掀着牙齿恨恨地咬下去,却被他手指更强硬地撬开口腔。
牙尖那一点点力道带来的刺痛似乎刺激到陆知序。
陆知序的指腹撤离她湿漉漉的舌尖,他悬停在她眼前,给她看润泽的痕迹。
他的眼神又暗又凶,面上表情却平静、沉稳,手掌贴住潮热。
温言眼里盈满了晕眩的泪:“陆知序!”
她无助地喊,头晕晕沉沉晃动,像拒绝,却又无力。
“喊得真好听。”陆知序竟然低声溢出个笑。
他的所有情绪都在剥开她的那一刻消弭得彻底。
她毫无体面,绝对坦诚,他却衣冠楚楚地站在她身后,指腹探过能引起她战栗的每一处。
温言连呼吸都停滞。
“继续。”陆知序沉声道。
“喜欢吗?温言。”
温言被他带起的火烫得受不了,全身难耐地扭动,被他锁在怀里,越裹越深。
她不知道自己蹭到了什么。
只在昏暗的光影里听见自己越来越粗沉和放纵的喘息。
她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喘出来,别忍着。”
“像小狗那样。”
“你快乐吗?快乐就发出声音来。”
陆知序埋首在她的颈侧,灼热的呼吸喷溅得她难耐。
她的脸好红,整个人好烫,不得不在他的逗弄下祈求一些快乐。
“陆知序……”
“嗯?”
“求你了。”她带着哭腔喊。
“求我什么?”
“求你……”她语焉不详,含糊不清。
这模样显然最能取悦他。
陆知序大发慈悲地将手挪开些:“求我这样?”
骤然撤离的快乐让温言喘着气瞪他,“不是!”
她近乎蛮横。
在这一刻,她放开了所有顾忌,所有担忧,只本能地向他讨要快乐。
陆知序失笑:“就这么馋啊。”
“说,说你想。”他轻声,宛如诱哄。
温言又不乐意了,紧紧闭着嘴巴,将头偏向一边:“那算了。”
陆知序半眯着眼:“骨头这么硬啊?那又是谁,馋成现在这幅模样了?嗯?”
“不是你么温言?”
“谁把我手都弄脏了?”他轻轻一勾。
……
细微的哭声,时断时续。
快乐却连绵。
陆知序半搂着她,看着她沦陷好几次,终于在她因极端的快乐而脱力后,将人接住,抱到客厅去。
他向后靠坐到沙发上,将温言面朝下抱坐在腿上。
她的上半身却软软地伏在地毯上。
这姿势吓得她从快乐里清醒过来,挣扎着喊:“别这样,好丢人。”
“陆知序,你想干嘛啊?”
“也该教教你规矩了。”陆知序嗓音寡淡地开口。
第37章 有时雾 不要,这样像小狗。
他扬起手, 又急又重地落下。
刺痛来得猛烈,很快在温言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殷红痕迹。
温言边哭边挣扎,却被陆知序按着更不留情面地拍打。
“陆知序, 你放开我!”温言呜呜咽咽, 心跳如海啸。
可偏偏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在他的拍打中涌出来。
温言觉得自己的心被陆知序切开了个口子。
随着他手掌起落的惩罚, 四面八方的风都从那道口子里灌进来。
连同他正强势侵占她的目光, 又黑又浓稠地进攻。
她被这视线惊得,身体接连缩了好几下。
张合映进陆知序的眼。
被他不留情面地惩戒。
他慢条斯理解开袖口, 让衬衣在小臂处堆叠起褶皱。
“和我说明天去开会, 把我支去香港,就为了和男人喝酒喝到半夜两点?”陆知序掐着她的腰, 冷淡启唇,“好好想想怎么跟我解释,你有十个数的时间。”
说完他真的开始倒数。
“十。”
清清冷冷一个字, 像判词,写着温言的罪状。
她挣扎几下, 试图从陆知序身上翻身下来,逃开他的束缚。
这逃跑的姿态惹得陆知序眯起眼,手中更用劲儿地抽她。
“九。”
温言挣扎的动作一顿。
“我明天真的要开会,许承书发的消息,你也看到了。”
她急切地吐字,被倒计时逼出紧迫感。
“沈隽来找我和这件事,没有任何联系, 他就是带沈洛洛来找温衡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