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屿岚烟
“八。”
很显然,这个解释在陆知序这里并不成立。
他的指尖已经深深地陷进去,饱满水.嫩的软肉被他拉扯得淋漓。
温言浑身一僵, 再也顾不上羞耻,手脚并用地想朝前爬,逃开他的束缚,他设下的囚笼。
可她的念头时时都无用。
他惩罚地揉捏,明明微凉的指尖,却好似烧红的烙铁在对她上刑。
他好整以暇看着她做无用功。
在她以为自己即将逃开的那瞬间,又握着她的脚踝,将她整个朝后一提——一切便又都回到了原地。
她赤.裸着,以最下流最卑微的姿态,被迫对陆知序展露自己。
露出自己的娇嫩,露出自己不设防的脆弱。
而他的倒计时还在继续。
“七。”
他铁了心要逼她认错。
温言双眼通红,难堪得眼泪直往下掉。
落进绵软的地毯里,转瞬像她的勇气一样消散不见了。
“陆知序,我说了,沈隽找我只是个意外。”
“我也不知道他要来的。”
她带着浓浓的哭过后的鼻音,却没能换来陆知序的心软。
“下午你和我视频的时候,我才收到他的消息,那会儿他已经到京市了!”
陆知序声音像在雪里浸过:“所以视频时,你也撒谎了。”
“六。”
“我不是有意的!”温言也倔起来,“你知道了又要不高兴,我本来也没打算见他。”
“那怎么还是见了呢?”陆知序声音很耐心。
“你不如问你儿子去!”
小姑娘气得把头埋进双臂间,不想和他说话了。
“温言,你还是不懂。”
“我问的是沈隽找你这件事吗?”
“不是的。”
陆知序的眉眼单薄得像雨雾空濛的山涧。
这山涧除温言外无人到访过。
可如今唯一的访客搅散了漫山的雾,在吵闹着要走。
他淡声说:“我是在问你为什么在明天有会议的情况下,还喝酒到两点才回家,并且让别人送你。”
“如果这个人对你别有企图呢?如果今晚我不在呢?”
“他是不是就会进这个家,对你做我现在做的事?”
陆知序的声音甚至称得上宽容。
他似乎很生气,却又像没有情绪。
温言猜不透他平静的话语背后,是怎样一套缜密的逻辑和思维。
他用这些,构成罪状,安在她的头上。
同她抢夺对她自己的控制权。
温言委屈又愤怒:“男女之间,并不是只有这种肮脏的关系!”
“肮脏?”陆知序一挑眉,嗓音带上了笑。
温言看不见他的脸,也就看不见那张脸上现在的表情。
称得上冷落。
他将指尖抹在她挺翘的臀上,让她自己感受上头的潮。
“先看看是谁弄脏了我?”陆知序慢声数,“你还有五个数。”
温言自暴自弃,胸口绵软地伏在地毯上。
“反正你也不听我说话,我就是和他喝酒了,又怎么了?你口口声声说是回来的时间问题,那你怎么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还欺负我!我明天的会怎么办?”
她扔开了所有的理智,索性开始胡搅蛮缠。
“这就觉得委屈了?”
陆知序越掐越狠,从里到外,将她臀.瓣掐得都红肿。
“不过一个水会,不去就不去了,反正你答应去也只是为了躲我。”
“四。”他微微提高了声音。
又是一巴掌拍了下来:“你还有最后三个数,温言。想好你的解释了吗?”
他咄咄逼人。
他什么都知道。
难怪在她说不去香港时,他只是似笑非笑地说,别让他回来后见不到她。
温言又有些心虚了,就一点。
长时间的趴伏,让大脑充血,她借着这股眩晕开始哼哼。
“陆知序,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头好晕,有小星星在往外蹦,好想吐……呜。”她委屈地,带着浓浓地鼻腔跟他哼唧。
陆知序鼻间漫出个笑:“就你花样多。”
他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换成面对面跨坐的姿势。
平日里也就罢了。
这会儿她不着片缕,被陆知序按着。
隔着他的西裤挤挤攘攘挨在一起。
温言立时喘了声。
她眼波流动,红着眼横他一眼:“飞了一天,脏死了。放我下去。”
“回来后换了新的。”
“嫌脏那我脱了,嗯?”
脱了那现在嵌着她的就是别的了!
温言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你还有三个数。”陆知序抬手捏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出气。
窒息感逼着她张开嘴呼吸。
“舌头呢,伸出来。”
温言摇头,用气音哼哼:“不要,这样像小狗。”
“你就是小狗。”
“爱说慌的小狗,不乖的小狗,会跟别人跑的小狗。”
温言抬头,看他神色淡漠地袒露对她的不满。
她忽然笑了:“那你为什么不干脆放这小狗自由。反正也不听话。”
陆知序连她的脖子也一起掐住。
“不会说话还是别说了。”
“半个好听的字都没有。”
“二。”他拖长了嗓数。
温言的脸一点点憋红,窒息让她身体产生失重、眩晕,又潮又热漫上来。
她双腿贴在陆知序腰间,扭着蹭了蹭。
整个人乖顺地趴伏在他怀里。
等他那最后一个数的吐露。
他哪里是找她要解释。
解释什么他都不会满意的。
他就是要罚她,要让她知道谁说了算,要将他们的关系拉回过去的正轨。
她所有的情绪被他从里到外地翻出来。
“一。”他数道。
“所以呢?”温言肆无忌惮地问,“审判结束了,那判决结果呢。”
“行刑日不在今天。”
“所以你得先睡了。”
陆知序抱着她去浴室:“明天好好睡到自然醒,许承书那边我会去打招呼。”
“不行!那才不是什么水会,答应了就要去的。”
小姑娘抬起眼,眼里有倔强。
陆知序嗤道:“周重山都不见得能让你参加多高规格的会,何况许承书。”